「嗯!」霜兒滿意的點頭,隨即又搖頭道:「不行,你還得給月兒一個『免死金牌』,以免她以後又因我而惹來什麼麻煩。」
「免死金牌?!」仇焰驚愕的看著妻子。
霜兒用力的點頭,「對!我有一次看戲,戲裡面的皇帝封給忠臣一塊免死金牌,我覺得月兒也需要。」
「好吧!全都依了妳。」仇焰哭笑不得的允諾著。她永遠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太好了。」霜兒開心的歡呼著。
「妳的身體才剛好,別活蹦亂跳的,快回房休息吧!」
「我不會有事的啦!你放心好了。」霜兒微笑的看著丈夫,接著拉著丈夫的手,走離人群後才小聲問道:「我想問你,你是不是在我睡前跟我說了一些話?」
「嗯!可是我還沒說完妳就睡了。」
「那你今天晚上再告訴我。」霜兒小聲的說著。
「好呀!妳早一點回房休息。」他溫柔的看著妻子。
霜兒臉蛋微紅的說這:「我覺得你越來越溫柔體貼耶!這真是一件好事,總算不枉我這麼愛你。」說著快步離去。
「霜兒。」仇焰驚喜的喚著妻子,想追隨她而去。
「堡主,大家在等你開會呢!」令狐夏及時拉住了仇焰。他很好奇霜兒對仇焰說了什麼,怎麼他的臉色突然亮了起來。
「嗯。」仇焰輕輕點頭,留戀的看了一眼妻子消失的方向。若不是分行的負責人正等著他開會,恐怕十頭牛也拉不住他。
「霜兒。」開完會後,仇焰迫不及待的回到臥房。
「夫君,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房?」躺在床上的霜兒驚訝的台上手上的唐詩,想起自己跟丈夫說過的話,她突然覺得臉有點發燙。
「因為我想要跟妳好好談談,」仇焰眼光炙熱看著妻子,接著好奇的問道:「妳在做什麼?」
「念唐詩啊!雖然姑姑說得夫妻兩個人一起念,可是你總是那麼忙,我想自己一個人多念一些應該也行吧!」霜兒天真的說著。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仇焰忍住笑意的說道。
霜兒誤會了仇焰所說的「不可能」,失望的歎了一口氣,「這樣啊!害我這麼認真,以為多少有幫助呢!」天性樂觀的她,隨即微笑道:「不過沒關係,既然你回來了,咱們就可以一起念唐詩了,你快上床吧!」
「先別忙這個,我有話想問妳。」仇焰拿下她手上的詩集,輕輕抬起她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眸,嘶啞的問道:「妳說妳愛我,這是真的嗎?」
「我……那個……」一向大方的霜兒,這時卻害羞了起來。
仇焰著迷的看著妻子嬌紅的臉蛋,「霜兒,快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我是很愛你啊!這是我在臨終前……不,是差一點臨終前領悟的,可惜你不喜歡我,還想把我送走。」霜兒難過的咕噥著,接著勇敢的一笑,「不過沒關係,只要我有了我們的小娃娃,就算你把我送走,我也不會寂寞了。」
「我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我……」
「哇!你為什麼這麼壞!」霜兒生氣的打斷丈夫的話,用力的拍開丈夫的手,氣呼呼的說道:「你竟然連給我一個娃娃陪我都不肯。」說著眼眶不由紅了起來。
仇焰心急的嚷道:「霜兒,妳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會送走妳,我跟妳說過了,不是嗎?妳別老是胡思亂想。」
「你是說過,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改變主意呢?」霜兒沒有安全感的說著。
「不會,永遠不會。」他緊緊的將她擁人懷中,「我不可能把心愛的人送走,除非我希望自己的後半生孤寂落寞。」
「你……你是說……」霜兒驚喜的看著丈夫。
「是的,我愛妳,只是我從來不曾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情感,經過了這一次的事件,使我更明白自己對妳的感情,我還怕妳不肯留在我身旁呢!當我聽到妳說愛我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我一直對妳這麼冷淡,妳卻依然對我付出情感。」
「愛情本來就很難預料,我也沒想到你會愛上我啊!畢竟我們兩個人的個性差距這麼大,很難想像我們會成為夫妻。」
「也許我們的緣分是從十多年前開始的吧!當妳從樹上飛向我的那一刻起,便決定了我的姻緣。」仇焰突然有感而發的說著。
「你真的就是十多年前救了我的那個人?」霜兒驚喜的問著。
「嗯。」仇烙微笑的點頭。
「太好了,我就知道是你。」霜兒開心的抱著丈夫。仇焰微笑的回抱著她,雖然他們坦承了彼此的愛意,但個性差距甚大的他們,未來的婚姻生活上仍有許多事情需溝通協調。
「我知道我們兩個人的個性與思想差距很大,但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就沒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他溫柔的拍撫著她的背。當前最重要的事當然是停止「朗誦唐詩」,但暫時還不急,他會找適當的機會告訴她這件事,等他克服了自己的心結後。
「嗯!」霜兒一臉幸福的靠在丈夫懷中,微笑的點頭。
他們兩個人的情感果然有待考驗。
在對彼此表明了愛意後,霜兒總是盡可能的壓抑自己好動的靈魂,生怕仇焰會後悔愛上她,而仇焰則總是小心翼翼對待妻子,生怕自己的孤僻個性嚇著了她,在兩個人拚命的壓抑下,維於因為意見不合產生了激烈的爭執。
這天下午霜兒誤闖了「孤星堡」後院,發現那裡住了許多殘廢的人,她天真的以為那是丈夫善心安排的殘障收容所,可是事實上那卻是丈夫懲戒惡徒之處,當她得知這件事,馬上跑到丈夫的書房找他。
「為什麼要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對付他們,為什麼把那些人關在那裡?」霜兒劈頭問道。
「妳不應該去那裡。」仇焰眉頭緊鎖的回答著。
「但我去了,而我不敢相信那是你做的事,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害別人呢?他們跟我們一樣有生命,你怎可如此冷血的對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