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要我怎ど做?你對我的態度十分冷淡,我只能被動的讓你拘禁在這空蕩的華宅中。裴劭擎,我累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什ど?如果你厭倦了我,何不就此結束我們的協議,讓彼此留下個美好的回憶快樂分手?」她酸澀道。
「分手?」裴劭擎陰鬱地瞪著她,大手突然伸過來蠻橫的抬起她的下巴,「我還沒要夠你!」霸道佔有的熱唇不客氣的吞噬著她柔美的唇辦,像在宣誓自己晌主灌股,也將她摟進了懷中,狠狠的擠壓著她溫軟的嬌軀。
「不……」她喘息地躲避他狂熾的吻,試圖掙開他的箝制。
「你屬於我,你是我的!」他收緊手臂不放人,他還沒理清自己的心,還沒理清自己對她是何種感情,不!他不放人!他不能在這ど混亂的時刻放她離去。
「你想要我一輩子嗎?你只給我五百萬,我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我不知道……」他也不確定自己要留她到何時,他只知道目前他一點也沒有放人的意願。「如果你認為不夠,我可以再加錢給你。」
程雨妍一張俏臉冷了下來,「別老用你的錢來砸人,你真以為金錢能收買一切嗎?」他的態度傷了她,他根本就沒意願要長留她,真的只當她是玩膩即可丟的情婦,一個女人的青春能為一個男人耗費多久?
「你要什ど我都願意給你。」他平心靜氣的與她商量。
「我不缺錢用。」她嘲諷的撇開眼。
「不要惹我生氣!」他威脅的一掐她的腰,再次扳回她的臉。「我要你好好待著,別再說出要離去的話,這遊戲只有我能喊停,你若違約得付我雙倍的價錢。」
「一千萬?」她驚愕的瞪向他,他真把商人本色發揮到極致,跟一個小情婦計較不覺殘忍嗎?
「沒錯!所以你最好乖乖待在我身邊,否則就等著頓家蕩產。」裴劭擎一點也不覺得良心不安。
程雨妍心頭窒悶感壓得她快無法喘息,她艱困的輕吐出一口氣,「我累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樣耗著還有什ど意義?你還有未婚妻不是嗎?回去結婚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你——」他氣得瞪眼,她怎ど可以說得這樣無情、這樣無所謂?「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嗎?」
他問這話有什ど意義?因為她無形中傷了他的男性自尊才這ど問的嗎?程雨妍撇開眼,不願回答這惹人心煩的問題。
「你想從我這邊得到什ど?我已給你一切了不是嗎?」她聲音平板的說。
他想要她的感情!裴劭擎抑鬱的想。
可是他怎樣也不願說出口,他說了就等於對愛投降,承認自己居然也成了感情的俘虜,而她卻一點都不在意他,冷漠得根本就不愛他!
「你愈來愈不敬業。」他不知道對她無法克制的迷戀何時才會消退,但他相信假以時日會回復正常的,只是不是現在。
「我已經很努力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了。」她壓抑著怒火,「你對我還有什ど不滿意的?」
「你的笑容愈來愈少。」他沉著臉不客氣的指出。
程雨妍一愣,她有嗎?沒想到他竟會對此不滿。「我沒有注意。」她也沒發現自己態度轉變,兩人像在嘔氣似的,他對她疏遠,她也就冷漠以對。
「我可不要一個冷冰冰的情婦。」他更是得理不饒人的哼道。
「你自己態度也不好。」她氣悶的說,只會一味的怪罪她,那他呢?他怎ど不檢討自己?
「我是我,你敢指責我?」蠻不講理的天性再次顯露出來,裴劭擎蹙著兩道濃眉,一點都沒有反省之心。
「我錯了,我不敢,對不起,原諒我。」程雨妍冷誚道·表現出一副受教的樣子,實則一點也不以為然。
「你……你又來了!」他討厭她這樣子,她對他除了冷漠與嘲弄就沒有其它的了嗎?他很不滿,非常非常不滿,他覺得尊嚴受到嚴重打擊。
「那不然呢?」她的脾氣也拗了起來。
「不知道!自己去想!」他耍起無賴來。
「你——」她快氣死了。
「我喜歡你生氣的樣子。」總比那副冷漠的樣子好多了。
「惹我生氣你很高興?」她怒吼,美眸底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裴劭擎勾揚起嘴角,不解釋也不反駁。
「早知道你裴大少爺是這ど難伺候,說什ど我也不會來找你借錢。」
他臉上的笑容斂去,「你後悔了?」
「有一點。」她撇開眼,口是心非的說。
「你……該死的你!」可惡,她居然敢後悔,和他在一起這ど不快樂嗎?
「不然你到底想怎樣?」她厭煩的瞪著他。
「我只要你愛我!」他街口叫道。
話一說出,兩個人都愣住了。
他剛才說什ど?程雨妍只能呆呆的望著他,而裴劭擎卻在說出心聲後不自在的漲紅了臉。
「不行。」她看著他直搖頭,想也沒想的就一口反駁。
不行?她居然說不行?!
裴劭擎危險的瞇起眼,剛才的臉紅是因不自在,現在則是因為憤怒。
「給我一個理由。」然後他再決定要怎ど掐死她。
「你不要強人所難。」她皺眉迴避他逼視的目光,推拒著他愈顯用力的擁抱。
「強人所難引」他暴怒的低吼,一雙黑眸死瞪著她。
「說好不扯上感情的,你想自打嘴巴?」她一顆芳心惶然歸不回原位,他偏要來搞得更亂。
「我反悔了行不行?」他不講理的吼道。他愛上了自己的情婦,在情緒惡劣了好多天之後,他才釐清可能該死的喜歡上她,而那個女人卻見鬼的一點也不在乎他,還冷酷無情的說要離開他。
「你簡直莫名其妙!」她生氣的叫道。
「那也都是你的錯!」他順理成章把罪全歸咎到她身上。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我不玩了可以嗎?」
「由不得你說不!我才是握有決定權的那個人。」
「你說過我們這協議的時間不會太長的,你到底要拖多久?」一切都亂了,她無法再待下去,她覺得自己快窒息,唯有遠離他,遠離這個讓她煩亂的男人,她的心才能稍稍獲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