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中毒太深了?中了鏡月祁的毒!
楚天爵突然將她奪了過去,佔有味十足的摟著她,看向鏡月祁的眼神好似是在宣示所有權般,彷彿凌曲幻是他的。
天呀!她現在很明顯的感覺到兩股強大的暴風正在形成接近中,而且倒霉的她好像就是引起這場風暴的罪魁禍首。
「嗯,你們兩個可以聊聊,說不定你們兩個會成為生死之交呢。」看來是不可能的事,瞧,他們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敵對景象,她好恨自己剛剛為什麼不有志氣一點,至少在茅房裡多撐個一下下也好,就是別這麼巧的出來剛好遇到楚天爵。
現下這情形該如何才能安然度過?她剛剛已經答應要到楚大哥家坐坐了,這會兒當然是不可能再拒絕他,而她也不敢冒險的與鏡月祁分道揚鑣,她好為難,不管怎麼做,都會得罪一方。
「曲曲的朋友就是楚某的朋友,鏡月公子,這邊請。」楚天爵回視鏡月祁那帶著敵意的眼神,彼此都相當清楚這是為什麼。
她快受不了了,為什麼鏡月祁都不說話?他這樣很恐怖耶!
「我看不懂你們這『眉來眼去』的情況是什麼意思,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她掙開楚天爵的懷抱,馬上就走得跟他們有一段距離。
再跟他們這樣耗下去,她鐵定早死早投胎。
「既然楚盟主這麼說,在下就叨擾了,請。」鏡月祁不慍不火的開口,雖然到中原沒多久,但他對「武林盟主楚天爵」可也不陌生。
「鏡月公子您客氣了,請。」看得出這鏡月祁為習武之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難,不過,他卻沒聽說過武林中有他這號人物。
「既然鏡月公子已知道楚某的身份,在下有話也就直說了。」楚天爵和他並肩走著,與鏡月祁的目光一致的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凌曲幻。
鏡月祁連看也不看身旁的男人一眼,卻等著聽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他很清楚,楚天爵要說的絕對和凌曲幻有關。
聽他的口氣,好似凌曲幻已是他的所有物,看來這男人自負得以為武林盟主有多偉大似的,不過,他不吃他這一套。
「曲曲很特別,相信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除了瞎子以外,恐怕沒人敢說她不美。「她的個性也是如此,特別到總令人感到哭笑不得。」他到現在還是很訝異她竟然會開間葬儀社。
鏡月祁依舊無言,他沒興趣和一個男人討論她的事,就算要說他絕不會是跟他談。
「不過,她就是這點讓人喜歡。」是呀,他是真的很喜歡她,「敢和我楚天爵搶女人的,你是第二個。」不必多說,鏡月祁也該知道他口中的女人是指誰。
第二個?
這麼說來,凌曲幻這丫頭還有位厲害的愛慕者,能與楚天爵相爭的,定不是舉足無重的小輩。
他要留住她,似乎沒想像中那麼容易,不過,這也阻止不了他要她的決心,自她在他夢中出現後,她就注定該屬於他一人所有,就算是天皇老子也無法將她給搶走。
「不過,也到此為止。」楚天爵的聲音再次傳來,「曲曲是我楚天爵未過門的妻子,該怎麼做最好相信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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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沒說嗎?楚大哥是我未婚夫。」
凌曲幻一臉的無辜,尤其是看到鏡月祁的閻羅臉後,她更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恐怖,她只不過是忘了跟她說這件「私事」,他幹嘛要這樣瞪她,好似她對他下毒而沒通知他讓他只剩最後一口氣一樣。
「你可忘得真徹底。」原來她早定親了!
「你別這樣瞪我啦,你這樣會讓我以為我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耶!」而害她見不到太陽的人就是他。
他突然一把拉過她,一手大膽的摟著她纖細的腰貼著他,一手更是霸道的挑起她絕美的臉蛋。
「他有對你這麼做過嗎?」
語畢,他馬上封住她的唇,佔有意味十足的吻著她,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挑開她的牙關與之纏綿。
她是他的,他從來沒這麼確定過,只要楚天爵還沒跟她成親,他就可以把她奪過來,永遠只有他能碰她。
怎麼又吻她了?上次作戲給別人看就夠教她頭昏腦脹得像得重病,這會兒四周又沒人,他做什麼又吻她?
每次被他抱著,莫名其妙的就會有種甜甜的感覺,她應該是不喜歡人家干涉她太多的,但在他懷中,她卻有種什麼事都能丟給他去扛的感覺,她知道那是依賴,只是她跟他非親非故的,她憑什麼去依賴他?
「有沒有?」他將額頭抵著她的額,呼出的氣息與她的交纏,就像他們之間有條看不見的線將他們綁在一起般,一圈一圈的怎麼也化不開。
「什麼?」完了,她又病了,頭好暈,腦袋熱得要命,好像隨時都會爆掉一樣,然而又矛盾的讓她感到心安。
嗯,他的懷裡好溫暖,身上的氣味聞起來也挺舒服的,令她好想睡。
「楚天爵,他有吻過你嗎?」
他顯然對自己造成的成果相當滿意,說出情敵名字時也不再那麼不悅,但還是充滿了敵意。
「嗯?楚大哥?沒有,他……」對哦,她怎麼沒想到,楚大哥都沒這麼對她,他怎麼可以這樣,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更正,就算他是她什麼人,也一樣不能對她做出這種事。
沒有?真看不出來那楚天爵有這麼堅強的自制力,這會兒未婚妻被他嘗過,他定要後悔萬分了。
「別讓他碰你一根寒毛,知道嗎?」他手指輕撫著她艷紅的唇,這裡,還有她的全部,都只有他能獨享。
「你的口氣怎麼好像把我當成你的所有物一樣?」她很不喜歡這樣,現在的男人都把女人當成可有可無的附屬呂,她最最最最討厭這一點。
「你是我最美的珍寶。」她永遠都會是他的。
「我說呀,你可不可以別把我當成你的,你這樣我會覺得很沒面子耶!」這樣她以後出門都要在臉上遮塊布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