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少爺放心,我會盯著泰國那邊的。」佐籐雄一接過報告書。
鍾宇羿用深沉的黑眸看著眼前的管家,問道:「佐籐,你來島上多久了?」
「快滿三年了吧!」
「是嗎?」鍾宇羿揮揮手,微笑著說:「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看著佐籐雄一離開議事廳,鍾宇羿唇上的笑仍存在,但眼神是冷的,他輕拍了拍黑狼,沉吟著,「三年了嗎?」
「少爺。」佐籐優子出現在門邊,嬌媚的喚著,蓮步輕移、婀娜多姿的向鍾宇羿走來。
她身上一襲全紅的和服,烘托出她日本女人特有的氣質。隨著她的步子,隱約顯現雪白渾圓的大腿,讓男人產生衝動的遐思,她走到鍾宇羿身前幾步停了下來。
「有事嗎?過來吧!」鍾宇羿懶懶地對低低咆吼的黑狼說:「黑狼,出去。」
很怪異,黑狼並不喜歡優子,若優子靠近,它就會一直兇惡的瞪著她,自喉嚨中發出駭人的低吼聲。黑狼一邊盯著優子,一邊聽從主人的指示,慢吞吞的站起來,走出議事廳。
「少爺。」優子走到鍾宇羿身邊,將手搭在他的上臂,撒嬌的說:「少爺這些天都沒上優子那兒去,優子好想少爺哦!」
鍾宇羿不語,眉梢微揚高,她半彎下腰,親吻著他的唇,特意讓他自敞開的領子中,看見她和服內什麼都沒有穿。
「少爺下周要結婚了,優子好擔心少爺忘了人家喔!」優子用手臂纏上他的頸項,性感惹火的身體已經坐在他的腿上蹭著,嗓音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若少爺不要優子了,人家一定會傷心得死掉的。」
「是嗎?」鍾宇羿唇角噙著詭譎的笑,眼眸半瞇了起來,將一隻手由和服寬大的袖子探入,他握住她豐滿的胸,毫不留情的推擠揉搓著。
「優子最愛少爺了,少爺不能拋棄優子哦,嗯……好舒服……」優子嬌喘著,為他的撫弄燃起了慾火,她解開宇羿的衣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另一隻手悄悄下探,游移過他的小腹,再向下……
「停,我今天沒興致。」鍾宇羿收回探進她衣內的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
「少爺?」優子不解的看向他,她一向能挑逗他的,今天怎麼了,他的眼神冷靜得讓她有些忐忑不安。
「蘭姨一會兒就會過來,你不希望被她看見你這樣子吧?」他拍拍她的背,「下去,你先回去吧!」
「少爺晚上要到優子那兒嗎?」優子不敢違背的離開他腿上,她整理著他的衣服,用渴求的語氣說。
「不一定。」鍾宇羿任她為他扣上衣扣,淡淡的回答著。優子還想說些什麼時,蘭姨走了進來。
「蘭姨。」優子恭敬的喊,不敢停留的快步走出去。她很怕蘭姨,因為她知道少爺一向對蘭姨十分敬愛,蘭姨的話少爺大部分都會聽從,所以她不敢得罪蘭姨。
「哼!」蘭姨自鼻子中不屑的冷哼著,斜眼看優子走出去,狐狸精,她在心中罵著。
「蘭姨,怎麼了,瞧你氣呼呼的。」鍾宇羿好笑的看著她一臉的不悅。
「我說宇羿啊,你好端端的把喜事提前,我忙得暈頭轉向,你在這裡跟那狐狸精廝混?」蘭姨罵著,掏出手帕遞給鍾宇羿,「把你嘴上那嚇人的口紅印擦了,別讓音音看見。」
他接過手帕,擦掉剛才優子吻他時留下的口紅印,問道:「你沒有通知爸,我的婚禮提前了吧?」
他答應蘭姨的條件就是,他會好好對待樊音,但不要父親來參加他的婚宴,所以把婚禮給提早。
「你放心,我沒有通知他,倒是你,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你還是不能原諒你爸?」蘭姨歎著氣。
鍾宇羿閉緊唇不說話,她再歎口氣。
「不提這個了,宇羿,蘭姨要慎重警告你,既然你已經要和音音結婚了,你和優子的事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優子那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你若慣著她,只怕她以後會欺負音音。」
「她膽子沒那麼大。」鍾宇羿站起來,討好地拉著蘭姨的手說:「別生氣了,我們去試禮服吧!」
「你喲!還記得今天要試禮服哦,音音等你好久了,要讓你看看哪一套好,你卻老半天不來,真是的,時間那麼趕,禮服如果不合適,怎麼來得及改嘛……」蘭姨一邊嘀咕埋怨著,一邊跟鍾宇羿走了出去。
優子回到房中,重重關上房門。
「優子,你幹麼?」佐籐雄一早就在房中等她,看見她怒氣沖沖,不解的問。
「哥,都是你害的。」優子瞪著哥哥,氣憤的說,「當初你要去替少爺找女人時,不是保證會找個條件、身材、樣貌,樣樣不如我的人嗎?怎麼我聽說人家說少爺的新娘子長得很漂亮,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因為老爺臨時決定和我一起去,那女人是老爺看中意的,而且我起先看到她父親那猥瑣醜陋的模樣,怎麼知道女兒那麼漂亮?」佐籐雄一一副無奈的表情,轉而埋怨妹妹來了。
「要不是你不能生,少爺也許會考慮娶你,早就勸你年輕時別那麼愛玩,你就是不聽。」
優子十八歲時,因為不當墮胎,導致終生不能再懷孕,因此不論鍾宇羿如何迷戀她的肉體,都不可能讓她坐上島主夫人的位置。
「我不管,少爺已經許久沒到我這兒來了,若是他真的中意那黃毛小丫頭,我不就沒希望了嗎?」優子說道,她一直認為少爺極為沉溺於她的魅力中,現在看來,她的地位是岌岌可危。
佐籐雄一歎著氣,勸說著,「傻子,算了吧,少爺是不會娶你的,你還是像哥哥一樣,撈些好處,轉身走人,別再癡心妄想了。」
「我是真的愛少爺,絕不會輕易放棄的,倒是你,哥,你背著少爺搞鬼,被少爺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優子瞄著佐籐雄一,警告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