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幫你注意看看那個女孩子的行蹤。」
▽▽▽▽▽▽▽▽▽▽▽▽▽▽▽▽▽▽▽▽▽
那是一雙白玉般的手,修長的十指熟練的在電腦鍵盤上飛快移動著,螢幕上出現了一長串的資料,打電腦的人靜靜地凝視螢幕,似乎在思考些什麼難題。 忽然窗戶在發出兩聲「叩!叩!」的聲響後被推開了,一個身影矯健的由窗外一躍而進。那是一個相當高的人,身高大約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臉上的絡幼胡遮住了他五官,只露出了一雙清亮、深邃的眼神。
「曦日,你回來了。」坐在電腦桌前的人,並未回頭,她似乎已經知道進來的人是誰,而且對他從二十三層的窗外跳進來一點也不以為奇,彷彿他是從大門走進來似的。
大鬍子走近冰箱,取了一瓶礦泉水,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然後走進了起居賽馬,坐在白色的牛皮沙發上,舒服的伸了伸長腿,開口問道:「昕月,有什麼進展沒有?」 原本背對著他坐在電腦前的那位,緩緩的轉達過了身,細緻如白玉一般的臉龐上,嵌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眼神中流露著無邪及智慧;高挺的鼻子配上弧度完美的嘴唇,實實顯示出那是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更別提那披在肩上柔順如絲綢般的長髮了。而最特殊的是她的氣質,中性純潔的氣質。
她低低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對方太過於機警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線索,到目前為止,我無法掌握任何更進一步的資料。」
曦日聽了以後,走了過來用手環住了昕月的肩,安慰地拍拍她說道:「別擔心,遲早會有進展的。」 「哎呀!天氣真是熱。」曦日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瓶藥水,倒出了一些,在臉上塗塗抹抹的,不一會兒,居然出現了一張和昕月一模一樣的臉,接著,他又伸手把墊在肚子上的包拿了出來,恢復了高瘦的身材。「這樣好多了,這種天氣做這種裝扮,簡直是一種酷型。」
「好呀,這有什麼問題,下次就幫你打扮成沙灘女郎,穿比基尼,這樣夠涼快了吧!」昕月促狹的說。
「涼快是涼快,但就怕那些腳毛嚇到別人,所以那種造型還是不要的好。對了,怎麼只有你在這兒,辰星呢?他跑哪兒去了?「曦日略為環顧四周問道。 「他呀,現在正在臥室午睡呢!」
「午睡!這小子,外頭的太陽這麼毒辣,我這個可憐的大哥在外面奔波,而他居然舒舒服服的在飯店吹冷氣、睡午覺,這還有天理嗎?」曦日不滿的說。
「什麼事沒天理嘵!你一回來就直嚷嚷,破壞了人家好夢。」從臥室走出了一個和曦日差不多身形的人,定眼一看,他居然長得和曦日及昕月一模一樣!原來曦日、昕月、辰星三人是三胞胎,而三人中以昕月的身高最矮,而曦日和辰星兩身形差不多,幾乎無法辨認。
「我是說,我在外辛苦,而你在飯店享福,真是沒天理。」
「老天,我最親愛的哥哥,你就別抱怨了,誰教你是我們的老大呢!對了,你這一趟出去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辰星閒閒地坐到沙發上。 「有關犯罪集團線索是沒找到,不過聽說前幾天歡樂速食店舖發現了一顆炸彈,但是在爆炸之前被人俐落的拆除了,所以你們應該知道誰也來台灣了吧!」曦日慢條斯理的說。
「鍾芸兒!一定是芸兒來了。」昕月及辰星異口同聲的說。
「我也認為是她,因為聽說在炸彈發現的時候,有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曾協助疏散人群,後來那女孩失去了蹤跡,而後等拆彈專家來了以後,發現炸彈已被人用十分專業的手法拆除了,所以我想一定是芸兒來台灣了。」曦日也贊同的說。 「唉!芸兒還是一樣的脾氣,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我真怕對方會盯上她,對她不利。」昕月擔心的說。
「昕月,你不用擔心,以芸兒的靈巧,除非是她自願被跟蹤,否則想跟蹤她還真是不容易呢!」曦日安撫著昕月。
「這個小不點,怎麼到了台灣不來跟我們打聲招呼。」辰星抱怨地說。
「真是難得,你居然會想念起她來了,你不是一向最怕她糾纏你的嗎?難道真的是『小別勝新婚』?!」曦日調侃著辰星。
「你可別亂說呢,芸兒對我來說是個很可愛的小妹妹,要不是她因為一時的迷戀而纏著我不放,她倒是很討人喜歡的。」辰星趕緊解釋著。 「曦日你有沒有去找找看,看芸兒到底上哪兒去了?」昕月問曦日。
「我這不是來了嗎?」曦日都還沒來得及接口,一個火紅的身影就從窗口跳了過來。
「芸兒!」昕月一看到芸兒,便高興的向前抱緊了芸兒,曦日及辰星也走上前執起了芸兒的手吻一下。
「昕月姐姐,曦日哥哥,辰星哥哥,真高興又看到你們了。只不過我不喜歡窗戶,真期望下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可以不用再爬窗戶了。」芸兒嬌俏的說著。
「你可以不用爬窗戶呀!你可以從大門走進來的呀!」辰星說道。
「從前門進來?開什麼玩笑,只要別人知道我是要去見白氏三傑,不用進房門,恐怕在大廳進,我就被分屍了,看看能不能從我身上搾出一點有關白氏三傑的獨家新聞。別開玩笑了,我還想活得久一點呢!」鍾芸兒裝出一臉驚恐的樣子。 曦日三人看她滑稽的表情,都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也會怕呀!不知道是住,隨隨便便的就暴露了行蹤跑去拆炸彈,不怕對方盯上你,也不會稍微改裝一下。」
「我又沒有像昕月陰一樣的巧手,怎麼改裝嘛,而且拆炸彈對我來說就像是拆組合玩具一樣,有什麼稀奇的,是別人太大驚小怪了。」芸兒嘟著嘴說道。三人看著大發嬌嗔的芸兒,相對苦笑,卻找不出放來瓜駁她,因為她據說的話對於旁人來說或許有些匪夷所思,介是對於瞭解她來歷的確三人,卻一點也不覺得怪。因為鍾芸兒的父親是聯合國秘密世界和平維護小組的負責人,對於槍械彈藥的研究及安全防護的破解十分專精,而她自小的玩具真的是手槍及炸彈,所以她說拆炸彈就像是拆組合玩具,一點不誇張。 「對了,鍾叔叔怎麼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到台灣呢?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昕月關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