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我們到台灣可不是來玩的,這次的敵人連我們都還無法十分確切地掌握,而你又毫無對敵經驗,我們真怕你發生危險。」曦日附和著。 辰星也說道:「就是呀,我看你還是先離開台灣好了,你若想玩,等我們解決這次事情以後再好好的陪你玩。」
芸兒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等大家都講完了以後,她才說:「我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是爹地說這次你們在執行任務中,可能會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所以他才特叫我過來,看看什麼地方我幫得上忙的。」
三人心想,還是鍾叔想的周到,因為此次調查世界各地所發生的爆炸案,的確需要借重芸兒的才能。
「好吧,既然是鍾叔叔的意思,那你就留下來吧!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看不如這樣,你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彼此也好有個照應。」曦日建議道。 「我才不要,住在這兒一天到晚都要躲記者,老是要由窗戶進出,那多不方便呀!況且我也要多四處逛逛,如果又碰上炸彈事件,才能幫忙拆炸彈,免得傷及無辜。」芸兒抗議道。
「但是你的面貌很可能已經被歹徒知悉了,說不定已經在找你了,想將你除之而後快,這教我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亂跑呢?」昕月關心地說。
「昕月姐,我保證,雖然我不住在這兒,但是我一定會時常和你聯絡,而且我在外時一定會改裝,讓別人認不出我來,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嗎?」
「好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若是你想出現在公眾場合時,一定得要找我們三人其中一人作陪,我才會放心。」曦日提出妥協的方法。 「太好了,有人可以陪我到處逛逛,真是求之不得呢!」芸兒一口答應著。
「你保證的事一定得做到,否則一發現你危及到自己的安全時,我們就算是用綁的也要把你綁回家。」辰星威脅的說。
「好嘛!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芸兒乖巧的說。
三人聽到她親口保證的話,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芸兒看著眼前的他們,心中一陣感動。在眼前的他們對她來說並不是大家口中所傳說的傳奇人物「幻影」,而只是三個關心她的哥哥姐姐。
他們三人的外表對外人來說或許不易分辨,但是對她來說卻是十分容易。有責任感而有些冷傲的是白曦日,而溫柔又體貼的是白昕月,活潑又有些玩世不恭的是白辰星,這些氣質是他們的最大的不同點,雖然在面對不熟悉的人時他們會控制住自己的特質,以免別人輕易的就可以認出他們,進而對任務造成困擾,但是在芸兒面前他們就會顯出自己的本性,所以她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他們。
她想到和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不禁露出微笑;那是她七歲時候的事了。
那一天她正照著父親為她所排的例行特殊訓練-------射飛靶,當她拿著手槍瞄準時,突然聽一聲怒喝:「放下槍,你這個小傻瓜,你以為你正在做什麼?隨便的拿著槍,這樣很容易受傷的。」
她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俊美絕倫的少年,冷傲的臉上此刻正佈滿了怒氣,人走向前來,將她手上的拿了過來,斥責的說:「你是誰?!怎麼這麼不知輕重,什麼不好玩,偏偏學大人拿槍玩,你知道這有多麼危險嗎?好了,這麼危險的東西,我替你收起來,你以後別再隨便玩槍了。」說完以後他拿著槍,轉過身就走了,留下了一旁下驚艷中未回過神芸兒。
「哇,好漂亮的人喔,但是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把人家的槍拿真走了嘛,也不聽聽人家的解釋,這一下子人家怎麼練習呢?」芸兒終於回過了神,可是奇怪,他是誰呢?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他呢?
芸兒無可奈何只好繼續下一個訓練課程「軟鞭」,當她有模有樣的正耍著軟鞭時,突然聽到:「哎唷!」一聲慘叫,從樹上落下一個身影,芸兒嚇了一跳,本以為他會跌下來,沒想到在幾個凌空翻身以後,那個人影以極為優美的姿勢落地。
芸兒一顆心安定了以後,定眼一看:「咦!那不是剛剛拿走我手槍的那個嗎?只不過他手臂上多了道鞭痕。」
芸兒想大概是自己不小心打到了對方,心中感到很抱歉,正想要開口道歉時。
「你是哪兒的母老虎呀,連人家在樹上睡個覺,你都不放過,一鞭抽得我好痛,看我不教訓教訓你怎麼行?」隨著男孩一步步的逼近,芸兒一步一步的退後。
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芸兒心中也不免有氣的說:「人家無意中的打到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你剛剛無緣無故的搶了我的槍,你也要還給我才行。」
「槍?什麼槍?誰那麼無聊搶你的槍或,要道歉就有誠意一點,不要亂冤枉別人!我今天一定要打你的屁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無緣無故的欺負別人。」男孩一說完整個人就撲了過來,幸好芸兒身手也不差,兩人便開始過起招來了,男孩捉住了她,惡作劇的拍了她好幾下屁股。
「給你一點教訓,以後不要再無緣無故的打人了。」男孩一邊說,一邊揚長而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芸兒委屈的流下眼淚,大叫道:「你別走,你竟敢打我屁股,我要告訴我爸爸。」然後她一路往家中奔去。
芸兒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欺負她的男孩子,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客廳看書,於是怒火攻心的揚起軟鞭就要往他身上抽下。
「住手,芸兒,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無禮?!」鍾叔豪看到一向乖巧的芸兒居然會如此無禮,於是生氣的大喊。
芸兒看到進門的父親,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飛奔到父親懷中,哭訴著:「爸爸,他搶走了人家的槍,還打了人家的一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