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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嗯哼!你被逮捕了。」敢說他好色,她太小覷男人的慾望。

  「罪名呢?」好怪的感覺,心裡頭癢癢的。

  「引誘傑出有為的年輕警官為你癡迷,你說罪重不重?」

  「阿冰……」他在吐露愛意耶!她太感動了。

  兩眼激發出十萬燭光,浸淫在幸福流光的宋憐憐沒注意他的侵略,猶自憨笑地仰起玉頸方便他親吻,渾然不知兩人已糾纏到了床上。

  對於性她是一知半解,看過圖片和影音並不代表她經驗豐富,在這方面她是無知和被動的。

  不過她是學習能力強的好學生,能舉一反三現學現練,身體本能很自然的反應,摸索的雙手正逐漸認識他毫無贅肉的完美身軀。

  人美,身體也美,她真是賺到了。

  意亂情迷之間,一件件衣物飄落四周,不知不覺中……

  「哎!好痛。」痛死了,他好粗魯,一點都不溫柔。

  挑眉一視,他寵愛地捏她鼻頭一下。「小姐,我還沒開始呢!」

  他好笑的想起醫生說過的話,擔心想像中的痛先喊出來會比較不痛,她的怪理論。

  「才不是那種痛啦!你壓到我的傷口了。」嗚!笨阿冰,欺負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哪裡?」他沒好氣地翻看她背後小小結痂的痕跡。

  這麼「重」的傷真難為她了。

  本來他還擔心個半死,以為她中了槍情況危急,結果他被騙了。

  當看到護土連棉布都不用地直接棉球沾雙氧水一擦,六公分左右的擦痕的確讓他瞠大了眼,不敢相信她哭得淅瀝嘩啦只為這道小傷痕。

  被她一身可觀的血跡唬住了,若他能適時發揮警察敏銳的偵測力,不難發現她身上血的顏色淺面不深,只是全被衣服吸收了才顯得血跡斑斑。

  受了傷一定會流血,只是量多量少的分別,不察看傷口誰曉得她傷得如何。

  「膝蓋啦!你看你弄破我的皮了。」難怪好痛。

  面對她略帶哭音的責備,哭笑不得的刑天冰一把推倒她,吻上微沁血絲的玉膝。「痛不痛?」

  「有點……嘻嘻……癢……」挺不好意思的,她會臉紅耶!

  「是嗎,」他壞心的輕嚙,引起她輕輕低吟。

  是痛,也是一種慾望。

  順著腿部曲線一路往上吻,輕撫如蝶戲的手不曾停歇。

  慾念夾雜著渴望。

  炎炎夏日的午後,十九歲的長辮子女孩蛻變為女人,跟隨著她的男人翩翩起舞。

  在天堂,也在地獄。

  徘徊生與死之間。

  極樂。

  ※※※※※

  「阿冰,我好愛你哦!你愛不愛我?」

  「嗯哼!」

  「阿冰,你到底愛不愛我嗎?」

  「唔!」

  「阿冰,你是不是一點也不愛我?」

  刑天冰睜開一隻眼看了看她,然後理都不理的又閉眼休憩,似在嫌棄她話多。

  不過他馬上體會到不理她的結果有多恐怖。

  「哇!原來阿冰真的不愛我,他只是想蹂躪我純真無瑕的白玉身體,徹底糟蹋我純淨如天使的靈魂,我心靈的無垢已經被坫污了,嗚……污穢已成為我身上的斑點再也恍不淨……」

  「你……」有完沒完。

  「……你還我純潔,還我一顆破碎的心,你是撒旦的使者,上帝眼中的黑羊,老天錯手下的劣質品,有貌無德空長了一副皮相……」

  刑天冰一翻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下其手地挑起她敏感的興奮地帶,遊走在已佈滿吻痕的皙白玉乳,輕揉慢捻……

  「停……停止,你不能再利用我的肉體一逞獸慾,我也是有羞恥心的好女孩。」差點又淪為慾望下的性奴。

  見鬼了,他幾時成了野獸。「你大概不夠累才會想東想西,羞恥心是放在心裡用不著說出來。」

  「你瞧不起我,就知道你只愛我的身體而不愛我這個人,你喪心病狂,你寡廉鮮恥,你思想齷齪。」嗚……她遇人不淑啦!

  她太不幸了。

  「你的身體和你的人不都是一樣,我都要啦!」他說不出「愛」那個字。

  宋憐憐開始大量噴灑淚水,報仇似地猛捶他胸口。「得到以前是寶,得到以後是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果然是個男人。」

  這句話是褒是貶?他頭痛地捉住她雙手低吼。「你要一場婚禮還是戒指?」

  「我……」

  宋憐憐被嚇到了,沒想到他會突然求婚。

  兩滴眼淚還秀雅地掛在睫毛上,抽噎的打嗝聲瞬間停止,她的表情是無辜兼無助,想也沒想地圓睜水眸直搖頭。

  怎麼會變這樣,她壓根沒想過結婚一事。

  自從和他交往之後,原本算計他扛下祖業的念頭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一心掃除覬覦他的鶯鶯燕燕、眾家花癡,完全忘了她最初的宏大志願。

  現在聽到她所要的目的達成時應該雀躍萬分,可是她卻苦惱地一張小臉全皺了起來。

  她才十九歲耶!美好的人生才剛剛要起步,怎能迷戀於兒女私情而自投婚姻的牢籠呢?至少得再等上十年才有商有量。

  嗯!她懷疑上了房東大人的當,當初他極力鼓吹的動機肯定不良,一定有陰謀。

  「別告訴我你想始亂終棄,臨陣落跑,讓我孤零零的站在聖堂上成為有史以來最悲慘的可憐新郎。」利眼一沉,刑天冰逼婚似的蹬著她。

  「呃!我……」他太卑鄙了,學她登記有案的說話模式反制她。

  「你把我從床上挖起來不就要個承諾,你現在縮什麼縮。」看了真刺眼。

  他好凶哦!果然得到手的女人會變得廉價。「那你續睡好了,我不打擾你了。」

  為什麼她會墮落到沒有節操?

  「嗯哼!咱們把話說清楚再『一起』睡,你在不滿什麼?」女人,他永遠也猜不透她們腦子裡在想什麼。

  「沒有……沒有不滿啦!你很勇猛,非常勇猛,和阿諾一樣無敵。」夠諂媚了吧!

  沒辦法,她欺善怕惡。

  「阿諾是誰?」他火大的怒問,不由得想起前兩天與她親密接觸的混帳男人。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以後有哪個野男人敢靠近她半步,他絕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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