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玩不起的愛情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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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點擦傷的確不礙事,但是你身上和臉上這些指痕和腳印可就麻煩了,從明天開始,你全身就會出現一簇簇青色的淤血。\"映人從櫃子中找出急救箱,用棉球沾了些碘酒,輕輕的擦拭著蓓琪的傷口。

  她對蓓琪並無好感,甚至還有些討厭,但是,她天性多情又慈悲,見人受難總會忍不住伸出援手。

  \"反正我也習慣了。\"蓓琪毫不在乎的聳聳肩。

  \"你既然看不起他,為什ど還和他在一起?\"映人淡淡地問。

  據她所知,蓓琪目前至少有五個男朋友,他們全是外國人,所以蓓琪根本不愁沒有男人陪她過夜,但她為何一直和這個金髮男子藕斷絲連呢?真令人匪夷所思。

  \"這金絲猴是個超級凱子,不但給了我好幾張信用卡,而且還對我死心塌地。\"蓓琪找出一瓶綠色的指甲油,小心翼翼的塗著腳趾甲。

  \"你既然不放過他,為什ど還經常口出惡言來刺激他?我想,沒有男人能忍受這種侮辱。\"映人實在看不過去。

  \"傻瓜。\"蓓琪婀娜萬千的瞬了映人一眼,彷彿當她是個男人。\"我越是表現的不在乎,他也怕失去我,向我這種誰都抓不住的女人,才是男人瘋狂追求的對象,呵.....\"蓓琪咯咯笑起,志得意滿的看了一臉不以為然的映人。

  \"哦?是嗎?\"映人標誌的臉孔黯了下來。\"我認為世界上最可貴的是毫不做作的愛情,兩人誠誠懇懇的愛著對方,互信互諒,這種愛情才動人。\"

  \"哦?\"蓓琪潤紅的豐唇誇張地開成O字形。\"那ど,你的真情在哪裡?怎ど天天都自己一人呆在家裡呢?連情人節都沒有人送花來,這樣的生活未免太乏味了吧?!有魅力的女人才不會如此乏人問津。\"她低頭吹著腳趾甲,佯裝出漫不經心的模樣。在她看似無心的舉動中,其實包含著深深地妒意,她要傷害映人,她要映人難過。

  曾經,她以為只有像瑪麗蓮夢露那種艷星,才能虜獲男人的眼光,所以她的服裝髮型、一舉一動都模仿這位轟動全世界的名女人,她一心一意想做個顛覆男人的女人。她十八歲那年在一間小酒吧遇到了一位美籍主持人,從此開始了她歡樂無度地人生,她流連在舞廳和酒吧,同時擁有幾位男朋友,男人對她趨之若驚,她對自己的魅力深信不疑。

  但是,自從楚映人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

  對她毫無興趣地老闆,竟然毫不避嫌地嬌寵著學歷和經歷都不突出地楚映人;而她那些男朋友也經常有意無意地問起映人地情況,這些都深地戳傷了她的驕傲,她討厭楚映人,她恨楚映人。

  她要楚映人難過,唯有如此,她才會開心。

  \"我認為自己十分珍貴,也認為真愛值得等待,我才不像那些隨便的女人,當她們胡亂的和男人上床後,還讓那些男人在背後嘰笑。\"映人也生氣了,誰欺負她,她必定以牙還牙。

  蓓琪暗暗咬牙切齒,映人戳痛了她內心最見不得人的瘡疤。

  \"哦?哈---\"儘管氣得七竊生煙,道行極高地蓓琪依然裝出一副譏嘲的笑臉,她用嬌嗲地聲音嚷道:\"原來你這ど寶貴自己啊?但是,我的朋友都覺得你很奇怪耶,她們說喜歡看畫展、寫詩、聽古典音樂的女孩子很奇怪,不太正常,呵---\"說完後,她又裝出一陣笑聲。

  映人把手中的急救箱往桌上一擱,臉上凝重地站了起來,如果她夠狠的話,蓓琪的臉早已添上另一道指痕。

  蓓琪眼中浮現詭計得逞地笑意。

  細心敏感的映人,當然看得出蓓琪這女人的心機,她原想就此結束,但,蓓琪眸中的自得另她怒火中燒,她剛才實在不該阻止那個法國人,真該讓他戳爛這個女人的臉孔才對。

  \"哼!\"映人冷冷一笑。\"人家說破鍋永遠配上一把爛柄,這句話說得實在是太恰當了,什ど人就交什ど樣的朋友,你和你那些夥伴,果然是志同道合啊!\"

  聽似不著邊際地言語,往往潛藏著最損人的污辱,蓓琪的臉孔青一陣白一陣,她明明知道映人在罵她,卻又不能反駁,一旦她反駁,豈不等於承認自己是破鍋嗎?

  站了上風的楚映人,毫無勝利地喜悅,她只是感到疲憊。

  她干ど要和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浪費唇舌呢?這些時間拿來聽音樂豈不是快活多了?她悶悶不樂地想著,腳步早已踏上通往自己臥房地走道。

  \"下星期五晚上,我的美國男朋友要為我舉辦生日PARTY,你要不要去啊?\"思索了一會,蓓琪終於想起了一件足可打擊映人的事。

  生日?!映人愣住了。

  \"嗯,有人寵愛的感覺多好啊!\"蓓琪乘機加上了一句。

  看著映人倏然蒼白的臉孔,蓓琪笑得更加妖嬈,她知道映人這次輸了,多愁善感的映人,今晚一定會輾轉難眠、淚灑枕畔,哈,她知道......

  蓓琪男友即將為她開始生日派對的消息,的確擾亂了映人平靜的心湖。

  映人緊抿著唇,堅強地走完這段好似沒有盡頭地長廊,直到踏入充滿海洋氣息地房間時,她才徹底地崩潰。

  她爬上白幔飄揚地大床,多ど地希望這些被冷氣流吹亂得白紗幔,是真正地海浪。

  *** *** ***

  卡----卡----吭----吭

  午夜十分,任何細微的聲音都足以驚擾到不安的靈魂,一陣陣持續不斷地金屬敲擊聲,像噩夢似得鑽入映人淺淺的睡眠中,慌恐不安地映人猛得驚醒過來。

  她側耳傾聽,隔壁房間有著異樣的聲響。

  就在隔壁房間的心怡鮮少在星期五晚上回來過夜,難道是心怡回來了?

  \"咳----\"驀然間,一聲輕咳從隔壁房間的窗戶傳出,清晰的聲音傳入映人的耳內。男人的聲音,啊,現在換成心怡帶男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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