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苗曲萍激怒人的本事竟然可以用來對付司徒務這種臭傢伙?
「應該是她說話太犀利,令老弟有些招架不住吧!」司徒理代弟弟回答,「洋娃娃長大了呢!」他有感而發的說。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才三歲,那時候她就表現得和一般小孩不同,讓他覺得她將來一定不同一般。
「這句話還輪不到你來說!」邪肆虐說。
他把這兩個好友請來家裡,就是料定他們不會見到她,沒想到她竟然會下樓和他們說話!?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他永遠不會讓其他男人把她帶走,只有他才能碰她!
「吃醋了?真難得耶。」司徒理挑釁地看向邪肆虐企圖挑起他的怒氣。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邪肆虐不以為然地回應。「沒事就回去吧!」他對司徒兄弟說完,起身上樓。
***
苗曲萍坐在書桌前溫習功課。心中的怒氣稍微消退了些。
「你剛剛下去做什麼?」邪肆虐站在門邊對著苗曲萍質問他明明警告過她不准隨便下樓的。
「我無聊呀!」又來了他總是要她乖乖地待在房間裡,寸步不離,真是搞不懂他腦袋裡在想什麼?
「無聊?我看你是想要找男人訴苦吧!」她在這裡生活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無聊。
苗曲萍沉默不語,就算被誤會,她也不想多做解釋。
沒有聽到苗曲萍的回話。邪肆虐瞪著她許久,突然!他一個箭步來到苗曲萍的面前,抓起他的下巴準確無誤的往她的唇新吻下去。苗曲萍卻緊閉著唇,不讓他的舌侵入,並生氣的著著他捉弄的眼神;相對的,邪肆虐心知肚明她不會這麼簡單的屈服,於是他的手覆上她的渾圓,令她驚嚇得啟口輕呼,卻被他趁虛而入,與她的舌尖交纏,而他攫住她渾圓的手也改為摟緊她的腰,讓兩人之間更貼近……像是吻了一世紀那麼久,邪肆虐才放開苗曲萍,用嘲諷的口吻說,「別企圖在我面前裝清高,我不吃這一套的。」他毫不留情的話語令苗曲萍頓時從迷惑中清醒,他總是殘忍的踐踏她的自尊,這就是邪肆虐,一個可惡又可怕的男人。
等到邪肆虐走出她的房間後,她才一臉挫敗的跪坐在地上。
邪肆虐對地的態度愈來愈惡劣,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如果她對他沒有任何期待就好了……
苗曲萍趴在地毯上,緩緩地流下眼淚,疲累地帶著傷心進入夢鄉。
過了一會兒,邪肆虐靜靜地走進房間,看到她含淚睡著,他抱起她。
在她十歲時,他就強行奪走她的初吻,為的是宣誓他對她的所有權,但是夜裡,他卻看到她哭泣的睡容,好像他做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似的,但是……邪肆虐將苗曲萍入躺在床上,在她的唇上流連邪肆虐吻住苗曲萍的唇許久,然後下移到她的脖子,重重地留下屬於他的印記,直到清楚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他才滿意的離去。
***
早晨。
苗曲萍張開眼,望向牆上的時鐘,已經九點了就算趕去學校也遲到了,她索性起身換好衣服,坐在書桌前發呆。「苗小姐,邪少爺要你下來和他一起用早餐。
苗曲萍房間裡的電話傳出陳媽交代的聲音,她瞄了電話一眼,才站起身。到了一樓她看到邪肆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邪肆虐一看見她便向她招手可她的表情依然沒什麼起伏,她面無表情的走向他。邪肆虐起身走過去,拉著苗曲萍走到餐桌坐下。
「你要吃什麼?」他問。
「我沒有食慾。」苗曲萍懶懶的回話。
邪肆虐盯著苗曲萍一會兒,才拿了一杯牛奶給她「不吃東西就喝牛奶,把它喝完。」他命令似的說著,眼中發出警告的眸光。
「我喝不下。」苗曲萍不怕死的說。
邪肆虐瞇起雙眼,「你在反抗我?」她為什麼從來都不聽從他的話?難道她不曉得他這麼做是為她好?
「我沒有。」
「那就把牛奶喝掉,」邪肆虐冷冷的開口並且把杯子湊到苗曲萍的唇邊,強迫她喝下去。苗曲萍皺著眉頭,忍住不舒服的感覺喝牛奶,可她才喝了一口,就受不了的嘔了出來,很不巧的竟吐到邪肆虐身上。邪肆虐並沒有不高興的反應出現,他只是脫掉弄髒了的外套放到桌上,抱起苗曲萍往樓上走去。到了苗曲萍的房間,邪肆虐把她放到床上,擰了一條濕毛巾擦拭她的臉。
「還想吐嗎?」他溫柔的開口,讓苗曲萍不禁心悸。
「還好。」她淡淡的回答,故意別開臉,不想讓他看到她動容的樣子。
邪肆虐倒了一杯檸檬水,自己喝了一口,再送到她的嘴裡,他這種親暱的舉動讓苗曲萍有些驚訝,使她想要反抗的心都不自覺的軟化了,任由他一口一口的餵她喝水。好不容易喝完檸檬水,邪肆虐讓苗曲萍躺下來。
「如果還是不舒服,就讓司機載你去看醫生。」他撫摸著她的頭說。
「你在關心我?」苗曲萍有些好笑的問,臉上依然是蒼白的,但眼神卻有些不同。
「你是我的玩具,短時間內我還無法找到代替你的人,要是你突然就這樣死了,我就沒有樂趣可言了。」邪肆虐冷淡諷刺,冷靜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緒。
「哦?既然我可以讓人代替,當初為什麼你要帶我回來?」
邪肆虐聽了,眉頭皺了起來。
「天底下的女人都甘願做你的俘虜,你不需要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而傷神。」苗曲萍坦然的開口,雖然她一向不太敢直視邪肆虐的雙眼,但她可以感受到他正在生氣。
邪肆虐托起苗曲萍的頭。
「你不願意成為我的俘虜?」他抿著唇,眼神犀利的看著她的眼瞳,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思。
「我不夠資格。」苗曲萍淡淡的回答,因為他一直強迫她看他,她也只好直直地望進他深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