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稜萱死命的想抽出被他緊捉住的手,再不逃開,怕也逃不了。她不該多事,不該前來,那會使兩人的關係更複雜化。
「你一定是愛我的,不然,這是什麼?」他自她頰上拭去淚水。「你要我的,你無法離開我,是不是,所以你哭了是不是?」鐵木真緊迫盯人地問。
「求你……」稜萱心中掙扎著。
成吉思汗盯著她餚,猛然間,他發瘋般將她一手帶進懷裡,吻了她,嘴唇壓在她的唇上,火熱的、猛烈的,喘息的鼻息噴在她頰側。
一隻手滑落她身後,將她的身體強壓在他身上。
「我要你,我想碰你,想了幾夭幾夜,快將我逼瘋了。」他粗嘎的聲音說,幾天來的自我控制粉碎於無形,而他的肩再度毫不留情的降到她的唇上,身上的熱力透過衣料滲入她皮膚。
稜萱的呼吸梗在喉頭,雙手無力的抵住他胸前,想把他推開,可是他身上的陽剛氣息侵入她的感官,意亂情迷中,她未察覺自己的手臂已攀向他的頸子,緊緊圈住他,甚至大膽的回吻他。
成吉思汗發覺了,一抹勝利的笑容躍上臉頰。而慾望也如排山倒海般朝他襲來,他輕輕將昏了頭的稜萱抱向床。她的身體顫抖著,而他的手撫摸過她全身,隔著衣料,感覺她的渴望,她自然散發的香味刺激著他。
原始的激情和不可抗拒的慾望,使得兩人的身體成功的抗拒了原來的阻力……奢望拴住她的心,離開他的絕望逼出她的淚水。以為她憤恨而出的淚水會刺痛他,他卻溫柔的用手拭去她的淚水。
一直到此時,才猛然驚覺,他愛她居然如此之深。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害怕一說話就會挑起稜萱意欲離去的現實,這一刻,誰也無法容忍任何救他們分開的事。
含著淚,稜萱終於在鐵木真的懷抱中睡去。
稜萱一醒來,馬上想起自己身在何處,昨晚做了什麼事,而這事,該是她前來即預料得到的,不是嗎?
已是第二次自他懷中醒來。眨了眨眼,她不敢移動身子,深怕吵醒他之後尚須面對發生在他們之間的種種,她是如何讓自己捲入這場不合理的激情風暴之中,她還無法釐清,所以,暫時無法適應他瞭然的心。
他一定明白,自己已愛他愛得無法拒絕他對她非分的要求,包括要她的身子:而她,堅持離去的薄弱意志也即將被他攻破,她該怎麼做?或者……留下來,不再回想從前的日子,留在這古代,留在他身邊……如此渴望,如此的慾望,好想,好想。
可她不行也不能!後宮的恩恩怨怨,使計、耍詐只怕她和她未來的孩子無法生活,否則,二十世紀的母親和她也不會道人恥笑辱罵到這等地步,連她親生的父親都保護不了她,那麼,除了自己還有誰能讓她靠……一個和無數個女人共同擁有的日子並不好過呀!這種日子,一輩子一次就夠了,她不想、不再、也不要再有……就算是愛他深到沒有他,她寧願一輩子,情空白如行屍走肉般的境界。
不!不能留下!姜稜萱呀姜稜萱,你不也發過誓,絕不成為別人的姨太太?
不也時常怒責母親,使自己遭人嘲笑嗎?還想重蹈覆轍嗎?
牙一咬,狠心的掙脫尚處在睡眠中,雙手卻依然緊擁住她的鐵木真,爾後迅速穿上自己衣「萱?」帶著睡意的聲音不確定,「你怎麼了?」以為昨夜她的激情是她的承諾,此刻她卻像是出爾反爾般的跳離他身邊。
「你醒了,好,有些事,我們倆也好當面說清楚。」深吸口氣,她避開他失望又痛心的眸子,狠狠開口:「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不代表什麼,只是你想要,而我剛好在罷了。」
故意的,稜萱故意將兩人的一切說的如此低級。
她能感覺他受傷的心,被刺破的希望。可她,還是緊咬牙,不為所動。
「你是故意的!」沉穩的聲音卻掩藏不住生氣、痛心。在他受傷的日光下,稜萱瑟縮的低下頭去,呆果的站在他跟前,原本想堅決拂袖而去的力量在瞬間也化為烏有。
「你究竟希望我如何做?告訴我!」他大聲咆哮,一聲又一聲夾著傷痛。見她又是始終避著他的日光,又是硬著心腸毀了兩人之間牽扯在一起的情感,他恨哪!究竟她是什麼樣的女子呵!第一次碰她,感覺不到她的心,可這昨晚,他明明感覺到她的心呀!她卻又……看到她依然低垂的頸子,他覺得怒火中燒,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自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身子,兩三步即扯住她的肩。
「告訴我!你究竟要我怎麼做?」猛烈地、他搖晃她的雙肩。稜萱如樹葉般地搖擺不定,只能含淚,一逕搖頭。
「沒用的,你怎麼做都沒用!」只氣還是冷冷的。
冉也控制不住戰場上冷靜如鷹的情緒,他撲向他的獵物,用雙手環住她,話聲嘶啞的迸出他緊抿的嘴唇。
「沒用!是嗎?既然你的嘴巴不吐真話,咱們教你的身子吐實官。」說著這話時,他已安撫下自己暴怒的情緒,聲音平穩的嚇人。
姜稜萱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能感覺他不懷好意的笑流露在唇邊,她試圖掙脫他的掌控。
而他,卻縮緊雙臂,手臂獨佔性的擁緊她,稜萱感覺他將她拉近時,他身體起的變化。
「放開我!」她沙啞的低喊。
而他則懶懶的微笑著,將手下滑到她已穿好衣物的臀,用力壓向他。
「你想,我會放了你嗎?」他狠心的逗她。
「不……不行!」
成吉思汗的手卻移到她的頸背,非常輕柔的將她始終低垂的頭抬起,雙眼望進她已被挑起慾望的眸子裡。
「如何不行?」說著,一手已沿著她大腿敏感的內惻撫弄。
「我們不能再……」稜萱試圖解釋,可她的大腦已不聽使喚的只感覺到他的挑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