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故意要跟她唱反調,又用手重新碰觸她的小臉,風亞覺得噁心極了,她實在沒辦法忍受男人碰她。
「我說放手!」風亞不悅地揮開他的手,眼神帶著警告。
「你別不識好歹!」男子怒氣沖沖道。
風亞撇撇嘴,才懶得理會眼前這名叫個不停的瘋狗。
「啊!」突然一聲尖叫聲傳來,風亞馬上回過頭,便看到兩名男子包圍著曉陽,而她正一臉無助的瑟縮著。「別碰我!」
即使曉陽眼睛看不到,但她仍能感覺得到這兩名男子不懷好意的發出嘿嘿笑聲,聽起來邪惡極了。
「原來是個瞎子。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疼你的。」
其中一名流著口水、帶著色迷迷眼光打量著曉陽凹凸有致的身材,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另外一人則是對著曉陽毛手毛腳,她不停地揮開四處伸過來的手,一邊不停地向風亞求救﹕「風亞,救我!」她感到非常害怕,曉陽緊緊咬著下唇,熱淚盈眶。
「曉陽!」風亞正想前去搭救曉陽時,纏著她不放的男子一個箭步擋在她面前,露出淫邪的笑。
「別跑,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
不要臉!風亞在心裡咒罵著。
「你回去玩你自已的,恕我不奉陪!」扔下一句話,正想繞過他,男人忽然從後面攬住她的腰,一張油膩噁心的嘴正要偷襲她白皙柔嫩的臉龐。
風亞不停的掙扎,恨自己的手無縛雞之力,眼看自己的清白就要毀在這名豬哥手上,她說什麼也不願意。
「不要!」她大吼了一聲,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緊緊抱著她的男子給彈開。男子的身子高高飛起,落在好遠的地方,頓時昏死了過去,其他人見狀,全嚇呆了。
風亞全身彷彿被一團火焰給包圍著,她目露精光,像把利刃直直射進那兩名男子的心窩,令他們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立即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逃離現場,連那個昏死過去的男子也不管了。
「風亞?你怎麼啦?」
曉陽感覺到危機過去了,但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們嚇得倉皇離去,她隱約感覺到風亞身上湧起了一股巨大的能量。
「沒事。」風亞抿著雙唇道,身上的火焰漸漸消失,走向前握住曉陽探過來的小手。
她不想讓曉陽知道她與常人的不同。她到現在仍沒辦法忘記當她第一次對著欺負她的小孩施展這股力量時,大人眼中明顯帶著畏懼以及害怕,小朋友也避她如毒蛇猛獸般不敢靠近她﹔到了隔天一早,她就被送到另一家孤兒院,也就是「仁慈之家」,因而認識了從小雙目失明的曉陽。
想到這,風亞感到有些無奈。看著曉陽掙扎著想要下馬車,她知道自己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實在沒辦法不去理她,因為曉陽是她的知心,也是唯一的朋友。
「你回去給我坐好。」風亞伸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臂一用力,曉陽腳步踉蹌的退了幾步。
「風亞......」曉陽正想開口,風亞卻打斷她的話!
「我知道了,我救就是了。」語氣中帶著幾分的無可奈何。有這麼個軟心腸的夥伴,她只能自認倒楣。
風亞認命的走向前,蹲在昏迷的人面前,撥開她遮住臉龐的長髮,露出姣好的臉孔,看得出來這名昏迷在路邊的女子長得還挺不錯的。
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拖的、用拉的,終於將她拉上了馬車,而風亞自已卻也累得滿身大汗、氣喘如牛了。
「真是的......人看起來挺嬌小,沒想到竟然這麼重,快要......累死我了.....」
風亞嘴裡抱怨著,現在的她最想的是躺下來好好休息。
曉陽聽到風亞粗重的喘息聲,好心的建議﹕「風亞,你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她一口拒絕。「為了這個人,我們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我們要趁天黑之前趕到下一個城鎮才行。」
「可是你......」曉陽欲言又止。
風亞知道她擔心自己會累壞,於是笑著搖頭。
「不要緊,我還有體力。我們走吧。」風亞跳上馬車,抖動砩_r蠛紉簧`十蹌伓l錌此v惺弧?br />
*************「王子。」
一名蓄滿了白色鬍子、眼神異常精銳、年紀在五十上下的老人,皺起了眉頭,神色不悅地看著眼前這名只顧與身旁女子調笑的男子。
「有什麼事?」男子挑挑眉,漫不經心的斜睨了長老一眼。
「再過幾天就是你的登基大典了,這時候你還有心情和這些不知恥的女人談笑。」智長老眼神中寫滿了不贊同。
即使他明白王子自有分寸,凡事拿捏得好,並不需要他這個老人家擔心,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再過幾天他就要登上王位,成為下一任國王!諾爾亞王國新的主政者。
「那你說我該做些什麼?」
羅瑟諾爾亞從椅子上彈跳起來,扔下身後的一堆美女,走到窗前望著因為即將到來的登基大典而變得熱鬧非凡的街道,眼神變得陰沉。老實說,他不在乎這個王國會變成什麼樣,人民百姓生活如何都與他無關,他接下國王的位子只不過是基於義務。
他根本不在乎現有的一切,因為這一切根本不屬於他的....
「最近幾天會有各國的使者前來祝賀,你應該出面接見他們,而不是整天泡在女人堆裡。」智長老語重心長的說。
羅瑟勉強拉回視線,投注在老人身上。
接著,智長老給那群庸俗的女人一個大白眼,而她們則是不服氣的回了他一記衛生眼,大有挑興的味道。
智長老搖搖頭。這些女人他是愈看愈不順眼,一個比一個還要花癡的模樣。看來該是替王子挑選妻子的時候了,正巧各國的公主這次也會來參加登基大典,不如趁這個機會....
「我知道了。」羅瑟微偏了下頭,眼中有淡淡的戲譫。
他還會不知道智長老那一點心眼嗎?他無非是想趁這個機會幫他物色對象。他會聽他的話,但是會不會真正去做,那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