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很多人想知道的,我們的福利很不錯,不然我怎麼會身穿名牌西裝,開名車呢?」方書軒這樣的回答引來陳柔郁的不悅,因為她不希望書軒再談到這個問題,她只希望他能趕快擺脫這些陰影。
「哇!不錯哦!早知道我年輕時也應該加入幫派,可以多賺點錢。」陳啟明幽默的說。
可是這話聽在陳柔郁的耳中卻非常的刺耳。
「是呀!」陳母卻在一旁應聲道好。
「爸、媽,你們是怎麼了?我在勸他脫離幫派你們卻在捧他,這是什麼情況呀?」陳柔郁十分不能理解父母這樣的反應。
「沒有呀!」
「你們被他洗腦啦!」陳柔郁有些氣憤的說。
「陳柔郁,你別生氣啦!伯父、伯母只是開玩笑的。」方書軒替他們兩老解圍。
「對呀!開玩笑的。」陳啟明開口安撫著她。
「好了!吃飯吃飯!不談這話題。」
於是大家閒話家常,愉快的吃完了這頓豐盛的晚餐。
陳柔郁今晚顯得特別開心,她始終依偎在方書軒身旁。
吃完飯後,陳啟明泡著他最擅長的老人茶請方書軒品茗,這也是他的興趣。
「嗯!好茶。」
「茶的好壞,水可重要了!茶這門學問,真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陳啟明笑說。
「沒錯!」
陳母從樓上下來,手中拿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柔郁。」
「媽,什麼事?」陳柔郁站了起來。
陳母走到陳啟明身邊,將手中的盒子交給了陳柔郁。
「這是什麼?」
「你的生日禮物呀!我和你媽一起選的,打開看看喜不喜歡。」陳啟明看到女兒一臉的興奮,也非常的開心。
陳柔郁接過了盒子,打開後,只見眼前是一隻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鑽石戒指。
「哇!好漂亮哦!」陳柔郁興奮的給父母獻上了香吻及擁抱。
「謝謝你們,一定很貴吧!」她將這只戒指戴在手上。
「這是二克拉的鑽石,是由法國名設計師所設計的,當然貴了,不過為了女兒,再貴也值得。」陳母說。
「這是最後一次送你生日禮物了!」陳啟明語重心長的說道,嚇了陳柔郁一跳。
「為什麼?」
「別緊張,我們想你大概也快要嫁人,就要變成大人了,在我們家族,只要結了婚,可就沒生日禮物羅!」陳母笑著說,並且猛對方書軒點頭。
「那我不嫁了,每年都還有禮物可拿。」陳柔郁嘟著嘴,撒嬌說道。
「我們可不想再送你了!」兩老說完呵呵直笑。
「哈!哈!沒人要了!」方書軒在一旁搭腔說道。
「我就偏不嫁給你。」陳柔郁說。
「那怎麼行?」方書軒也從口袋中拿出一對耳環送給她。
「哇!你也有!」
「我送的可比不上伯父、伯母,可是我真的覺得這對耳環很適合你。」方書軒其實也想買好一點的禮物送給她,可是又怕柔郁到時候又會問他,為什麼有那麼多錢,如此一來更容易產生誤會。
「別這麼說,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高興了。」陳柔郁不管爸媽的眼光,便親吻了方書軒一下。
「你這小子真的有一套。」陳啟明對方書軒眨了眨眼。
方書軒拉近陳啟明,兩個人交頭接耳。
「改天教您幾招!」
「奸啊!太好了!這麼老了也沒要過流氓,總要豁出去一兩次,你說對不對!」陳啟明開心的笑著。
這天的聚會,大家非常的融洽,也令陳柔郁十分的開心。
回家的路上,陳柔郁始終嬌滴滴的依偎在方書軒的肩上,不時以深情的眼光投向他。
「陳柔郁,你再這麼看我,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難保不會出事哦!」方書軒笑著說。
「討厭!」
方書軒牽著陳柔郁坐電梯上樓。
「你家?我家?」方書軒又再度開這個玩笑。
陳柔郁發現屋內彷彿有聲音,她拉著方書軒。
「你聽!這是……」
她還在想聲音的來源。
「先打開門進去看了再說。」方書軒說道。
陳柔郁趕緊打開了門,進門一看原來是浴室的水龍頭壞了,水像山洪爆發似的四射,噴濕了所有的東西,所幸並未積水。
「怎麼會這樣?」陳柔郁著急了。
「只是水龍頭壞了,別怕!沒什麼的。」方書軒一進了浴室,水就噴得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濕透了。
方書軒試著將開關拴緊。
「你會修嗎?」陳柔郁在浴室門外,看他已經全身都濕透了。
「看運氣羅!先把總水源頭關掉。」方書軒試著旋轉水源的總開關。
「可以了嗎?」
方書軒仍努力的轉動著,不過仍沒什麼動靜。
「怎麼辦?要不要找人來修?」陳柔郁無法再站在外頭看著方書軒,於是她進了浴室,和他一同處理。
當然陳柔郁也被水噴得濕透了衣裳。
「好了!好了!」方書軒站起來轉過身對陳柔郁說道,這時水已不再四處噴濺了。
「幸好有你,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陳柔郁笑著說。
方書軒看著眼前被水淋濕的陳柔郁,似乎特別的性感動人,他一直微笑的看著她。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方書軒搖了搖頭。
「和你一樣都濕了,有什麼好看的。」陳柔郁被方書軒那溫柔的眼神震懾住,所以有些難為情,想轉身走出浴室,可是卻在此時被方書軒拉住了。
他用力的將她擁入懷裡,接著親吻著她的唇,將她抱得更緊;陳柔郁也渾然忘我的回應著他,覺得她的四肢彷彿都在融化,她本能的攀緊他。
方書軒的身體熱了起來,一股火開始蔓延,他迫不及待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想接觸她的每一寸肌膚,陳柔郁的胸部急速的起伏,也感覺到自己呼吸急促。
「書軒。」柔郁叫著他的名字,聲音如此的撩人。
他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兩人一絲不掛的相對著,柔郁以為他要停止動作了……忽然,她兩腳懸空,被方書軒抱了起來,他的嘴唇仍緊貼著她的,幾乎讓舌與唇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