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和她一起倒在床上。
方書軒貼著陳柔郁,她知道他要做什麼。
「你不後悔?」他輕俯在她身上,在耳際邊問道。
「我不會後悔。」柔郁抬起手環在他的頸項。
他開始在她身上探索著,她的身體溫熱而柔軟,陳柔郁忍不住的發出低吟,他知道他成了她的一部分。
***
翌日清晨醒來,方書軒看著仍在熟睡中的柔郁,他注意到了床單上的血漬,知道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方書軒本能的更抱緊了她,這個動作驚動了陳柔郁,她揉揉惺忪的眼睛,嬌羞的看著他。
「痛嗎?」他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不痛,你很溫柔。」陳柔郁羞得將整個頭鑽進方書軒懷中。
方書軒輕觸到她的胸脯,忍不住又是一番雲雨……
第八章
這些日子以來,方書軒和陳柔郁彷彿過著夫妻般的生活,他們的落地窗從此不再上鎖,以方便兩人進入對方家中。
有時陳柔郁睡覺醒來時,會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原來是方書軒夜半醒來,發覺一個人太寂寞,所以就鑽進她的被窩……
「起床了!懶豬。」陳柔郁做好了早餐,催促著方書軒起床。
「不要!」方書軒將棉被蓋住頭,倒頭想繼續大睡,卻被身旁的這個女人吵得不得安寧。
「方書軒,你給我起來,要睡等我去上班你再睡,現在我要你陪我吃早餐。」陳柔郁開始拿她的秀髮在方書軒腳底搔癢。
「哎喲!好了好了,我起來了。」方書軒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
「過來吃早餐。」陳柔郁儼然一副慈禧太后的模樣,命令著方書軒。
「遵命!」
「等會兒我要去上班了,碗盤……」
「我洗!」方書軒非常的認命。
「出門時……」
「別忘了鎖門。」
方書軒好像在背台詞一般熟練,和陳柔郁一搭一唱的。
「對了,你的西裝?」
「我會拿去洗!」
「好!乖!」陳柔郁滿足的笑著,彷彿又找到了第二個陳啟明。
「我好像菲律賓男傭哦!」
方書軒看著陳柔郁,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認命吧!要當我們家女人的老公,都必須如此。」陳柔郁笑說。
「就像你老爸一樣。」
「沒錯!」
「你們家的女人真是專制。」方書軒不甘心的表示。
「你想造反呀?」
「不敢!」
「那就好了,乖乖的吃飯。」
「你那口氣好像在對狗狗說話!」方書軒儘是挑柔郁的語病,一直將自己視為劣等的人物。
「你別跟我耍嘴皮子了,我快遲到了。」
「要不要我載你?」
「不用了!我今天要出外採訪,有車比較方便,我走了!」陳柔郁親吻了方書軒一下。
這一吻也令方書軒精神為之一振,他哪還睡得著,也該準備一下上班去了。
陳柔郁一進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喂!媽,什麼事?這麼早就打來公司?」
「柔郁,生日那天送你的戒指,如果不戴要記得鎖進保險箱哦!」陳母叮嚀著。
「真麻煩,還要跑一趟銀行。」
「我今天才想到你平時也不愛戴戒指,而且外出採訪也不方便,所以打通電話提醒你一下。」陳母說。
「我知道了!你們還好吧?」
「很好!別擔心!」
「那就好了!」陳柔郁一個人住在外頭,有時心中不免會擔心兩位老人家。
「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對了,書軒有沒有欺負你?」陳母關心的問道:
「沒有,他哪敢!」
陳柔郁臉上馬上浮現出甜蜜的笑容。
「諒他也不敢!」
陳母知道女兒一切安好,才掛了電話。
陳柔郁在整理桌上的稿件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沒有戒指,她震了一下。
「戒指呢?」
「我把它放在哪兒了?還是掉了?」
陳柔郁蹲下身來,在地上尋找著,她擔心因工作而弄丟了戒指。她也知道戒指的價值不凡,而且意義更為重大,不見了如何向父母交代。
她翻遍了自己的抽屜,找過了每一個角落,可就是沒發現那只戒指。
「天啊!一團亂。」她深呼吸,試著讓自己理出頭緒。
現在急也不是辦法,她得冷靜想想她有沒有放在哪兒忘了戴上。陳柔郁撐著頭努力回想著。
「柔郁,出發了。」小陳催促著柔郁,令她感到更加的心煩。
「我等會兒就來。」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於是只有打電話回家。
「怎麼沒人接呢?」
陳柔郁再撥了方書軒的行動電話,卻一直收不到訊號。
看來她只好先去採訪完新聞,再回家尋找,看是否還留在家中。
***
報社的採訪結束之後,陳柔鬱火速的衝回家中。
她一回到家,就翻遍了所有可能擱置戒指的地方,可是就是不見戒指的蹤影。
到底在哪裡呢?她心急如焚,翻箱倒櫃的找著。
她坐在床上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出還有哪裡可以找,再加上書軒不在,她更是心慌。
書軒?不會!她不可以亂想,他才不是那種人!柔郁極力的否定著剛才腦中閃過的念頭。
但有了這樣的念頭,她的內心就十分的矛盾,令她坐立難安。
她想過去方書軒的屋內,但是萬一真的發現了,她該如何面對?
反正太多太多的念頭從她腦中浮現。
還是過去看看好了,陳柔郁還是抵抗不了她的潛意識。
落地窗應該沒關。這落地窗是兩人相互信任的橋樑,打開表示信任對方。
陳柔郁推開了方書軒陽台的落地窗,不過她的心裡開始心虛了起來,因為她也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不信任方書軒。
她走進了屋內,可是感覺卻和以往不同,看著屋內四周,感覺竟是如此冰冷和陌生。
「書軒不會拿我的生日禮物的,他拿著這戒指能做什麼?」陳柔郁自問自答的說道。
但她還是看了一部分的地方,才回到她自己的房內。
她坐下來靜靜思考著,內心十分的矛盾,面現在她也不擔心戒指的去向了,她只是非常在意方才自己為何會有那樣的想法和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