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雅夕只好不甘不願的跟那個人回慕容家。
身後,那五名女人瞪得眼珠子快掉下來,躲在後頭的朱雀則暗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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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擺平,慕容家的硬漢立即打電話給人在澳門的慕容崴,告訴他「地牢」發生的事。
「有六個女人在打架。」
「怎麼發生的?」
「據說其中有-個,自稱是崴哥的女人。」
「是誰?」女人真無聊,這種事也值得打起來嗎?
「我們問清楚了,是你的未婚妻,沈雅夕小姐。」
「雅夕?她去『地牢』做什麼?該死的!」慕容崴咬牙詛咒,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她有沒有受傷?」
一想到晨曦中安睡的那張清純睡瞼會有危險,-顆心居然懸在那裡放不下,可惡,那妮子難道不會聽話一點?非得讓他在百忙之中,還分心為她牽腸掛肚?
「一點皮肉傷。」
「人呢?」最好真是如此,否則看他會小會輕饒打傷她的人。
「送回慕容家了。」
「我馬上回去。」他有一個很壞的預感,雅夕既然能從戒備森嚴的慕容家跑出去一次,一定能跑出去兩次……這該死的傢伙,他後悔出門前沒把她綁在床上。
她最好別出什麼事,否則他一定一手把她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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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夕回到慕容家時,慕容伯母正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動來動去,好像在表演或測試什麼。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見雅夕,慕容伯母很高興的把她拉到身邊來,畢竟這未來的小媳婦兒是幫她欺負兒子的夥伴,「妳過來這裡,笑一個,我正在測試隱藏式攝影機,阿崴有什麼表情或舉動,都逃不過攝影機,以後我們婆媳倆,就以看錄像帶為樂。」
「好啊,好啊。」雅夕點頭稱好,換好衣服,在客廳裡讓慕容家的醫護小姐替她擦藥,貼繃帶。「伯母,我在『地牢』沒有惹很多事耶,只和四,五個人打架而巳。」
「只要有引起注意就夠了。」慕容伯母很為雅夕的效率高興,出去一個小時就能和人打架,真是不簡單。
「地牢」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慕容崴心生戒備,打一場架已經夠他緊張了。
「可是那些女人很令人生氣耶,說她們都和崴哥上過床,還說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信。」雅夕一想到這件事就生氣,她都沒有和別人上床過,慕容崴怎可以隨便和別人上床?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做那件事,她就覺得心好痛,眼淚竟然就毫無預警的掉下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慕容伯母顯然嚇一大跳,「是不是傷口太疼?」
「不知道……我……」雅夕的眼淚掉個不停,怎樣也止不住。
「好端端的,怎麼掉起淚來了?」慕容伯母連忙過去安撫。
「不知道。」雅夕一想起那些女人告訴她,慕容崴曾和很多女人上床,眼淚就掉個不停。
「八成是那些女人講了令妳討厭的話,看我怎麼找人教訓她們。」慕容伯母前思後想,猜出個大概,「不哭、不哭。」
「嗚……」腦海裡自動自發地躍出,慕容崴和其它女人躺在床上的畫面,她的眼淚掉得更凶,「嗚……崴哥跟別人上床……」討厭,她不要他抱別人,她只要他抱她。
「我告訴妳,阿崴那小子生來就是那副德性‧我們聯手教訓他,讓他再也不敢玩別的女人,再也不敢欺負妳!」
慕容伯母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小丫頭居然這麼愛那不肖子,而那只會四處拈花惹草的不肖子,卻口口聲聲說這種婚約不能當-回事!她要是沒替她出這口氣,怎麼配當她婆婆?
雅夕淚眼婆娑的看著她,不明白伯母在說什麼。
「我告訴妳,妳現在就到南部去吃香喝辣玩男人,把阿崴氣死!」慕容伯母給她出餿主意。
「玩男人?我不會。」吃香暍辣她是會啦,但什麼叫玩男人呀?
「總之,聽我的話準沒錯,妳到台南後,好姊會把妳弄得漂漂亮亮,妳只要吃香喝辣玩男人就行了。」她剛才和在夜總會工作的姊妹淘通過電話,她答應替她看著媳婦兒。「妳也不要再為阿崴那種男人掉淚,要整他,就不能心軟,我替妳出這口氣,把妳掉的眼淚全撈回來。」
「嗯。」雅夕想也不想的答應。她氣他抱別的女人,見她落難也沒來救她。
於是,在慕容伯母的安排下,雅夕從密道溜出慕容家,悄悄搭上飛機,飛到台灣南部。
慕容伯母則好整以暇‧等著看那渾小子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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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崴-辦完事,就馬不停蹄的從澳門趕回來,一下飛機,幾乎連喘口氣 都沒有,就直接殺進房間。
「沉雅夕!」
扭開電燈,房裡一如他的壞預感,半個鬼影子都沒有,他簡直氣瘋了。
「你們給我進來。」他對著門外吼,慕容家的護衛匆匆忙忙走過來,「她到哪裡去了?我叫你們看好她,把人看到哪裡去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怒氣,一想到外頭不知有多少人想捉他的把柄,不知有多少人要傷害那張笑臉,他就怒火沖天。
「我們不知道。」護衛慚愧的回答,「沒有看見小姐出過大門。」
「所以她早上溜出去時,你們也不知道?」這群蠢蛋,連個人也看不住,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慕容家還要不要混下去?
護衛把頭垂得更低,「早上只有太太來找過小姐,後來小姐被送回來時,也是跑到太太那裡。」
「我就知道!」唯一能在慕容家飛天遁地的,只有他那太過機伶的母親老太婆,她永遠有法子在重重戒備中溜出去,這下子,雅夕和她結成一夥,不知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雅夕要是學成她那樣,那他可就三生不幸了。
慕容崴氣沖沖的走出房間,往母親老太婆住的後院走去,那老太婆,深夜不睡覺,還邊敷臉邊看回放的婦女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