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連一名異國女子也膽敢為韓追違抗他?!好個忠貞聖潔的女子,他非好好地凌辱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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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追與義軍、老巫醫們才剛離開沒多久,就有一支軍隊席捲而至,瘋狂地砍桌砸椅。
「人呢?人到哪裡去了?」他們瘋狂地叫囂著,殘暴地將石屋內的一切毀壞,並把它夷為平地。
「可惡,竟然這麼快就逃了!」發狂的侍衛們又把附近的沙丘、石洞也鏟為平地,「韓克國王說殺無赦,繼續找。」
於是,一隊人馬往沙漠移動,在不遠處發現一排腳印。
「就是這個,我們快追。」
大隊人馬躍上馬背,在沙漠中狂奔,卻在幾分鐘內被捲入沙漠中最大的流沙中,全隊屍骨無存。
「成功了。」不遠處,有些人從沙堆中冒出頭來,樂得手足舞蹈。
「韓追皇子的計謀成功了,韓克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氣得火冒三丈。」
「沒錯。」
危險的沙漠,對長年在沙漠中生活的他們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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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心被帶到「侍花房」後,不知為何,一直呈昏迷狀態,空氣中有一種令人討厭的香氣壓迫她的精神,令她渾身無力、精神恍惚,她的大腦不知何時已經麻痺,連侍衛將她呈大字型吊在屋樑下,也毫無所覺。
身子裡不知為何有一股令人討厭的騷動,令她渾身火熱,焦躁不堪地喘氣,全身細胞彷彿全數張開,這討厭的感覺,令她很難受。
「很好,你的反應很快。」不知過了多久,韓克奸險的嘴臉出現在眼前。
蕙心花了很大的力氣,才看清來人的輪廓,「呵……韓追……」思念迅速在心中成災,嘴角浮起性感邪魅的弧度,「我好想你……」她想收攏雙臂擁抱他,可是卻不能如願。
「啪!」韓克甩她一巴掌,開始惡言咒罵,「該死的,不准再吐出那兩個字,該死!」反掌又甩她一記。
那兩個巴掌甩得蕙心臉頰生疼,才讓她醒了過來。
「韓……克!」她尖聲驚叫,「你做什麼?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地方來?又為什麼把我綁成這樣?!」
蕙心異常羞窘,她的身子不但被綁成大字形,還衣不蔽體。她想把雙腳闔起來,卻只扯動繩索,想動手把衣服拉好,手腕卻被勒得發疼。一陣香味飄來,腦子又恍恍惚惚,蕙心立即恍然大悟。
「那個爐子裡的藥有毒,對不對……」她覺得愈來愈捉不住自己的神志,便用力扭動身子,讓手腕勒緊的疼痛維持她的知覺。「你到底要做什麼?」
「想不到你的腦子還挺管用,懂得用這種方法使自己保持清醒,」韓克狡詐地挑挑眉,從旁邊的藥草中抽出一根草,狎弄她的臉,一陣沁心甜香自鼻端飄過,蕙心忍不住多吸幾口,「你何不試試這個?」他把草湊近她的唇畔,她居然張口將草含住,用舌尖細細舔弄。
她心中無比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她真正想做的是把頭甩開,或惡罵他一頓,為什麼她的動作全不聽使喚?
「吃下去,這可是維克多爾國特地為你這種女人準備的催情草。」韓克邪氣地將整根草連同他的手指塞入她口中,在她口中旋弄,「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從來沒有女人在催情草面前,還能保有那可笑的矜持與聖潔。
蕙心真正想做的事,是用盡所有力氣咬斷他的手指,豈料她非但沒有咬他的手,還用舌頭舔那噁心的手指,並發出令她臉紅心跳的聲音,然後,她發覺自己渾身不對勁,全身的血液全沸騰起來,在體內瘋了似的亂竄,身子深處居然泛起和韓追做愛時的灼熱……
老天爺!
他的手指已經放肆地直搗她的咽喉,為什麼她想咬斷他手的想法,還是無法變成行動?為什麼她的身子不停地發出需索的訊息?為什麼她的心會這麼騷動?
「你撐得住嗎?撐不住吧?再說寧可一死,也不願愛我呀。」韓克得意的嘴臉,在她面前放大,手指在她口中抽插不停,「你可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淫亂嘴臉?韓追看過你這淫蕩的模樣嗎?」鄙視輕狎的口吻,彷彿她比妓女還不如。
她不舒服,從喉間發出痛苦的悲鳴,唇卻仍詭譎而慇勤地舔弄、吸吮他的手指,身子裡的灼熱已經變成強烈的飢渴。
「你會主動把自己交給我,要求我愛上你的。」韓克陰冷的邪笑,撤出一直放在她口中的手指,改以唇湊上去。
不!
儘管她表情飢渴而癡迷地等他的唇落下來,她的聲音吐出飢渴的音節,她的心卻異常地恐慌。
「現在你心裡,一定癢得受不了,是不是?」他對著她的耳畔吹氣,把她迷濛的意志又驅散幾分,「我會滿足你的。」
有股強大的力量,在她的身子裡作祟,威脅著搗亂她的靈魂、搗碎她的心志,追著她跳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不……」蕙心薄弱的意識開始強烈反抗,「不要……」
「你迫不及待了吧?」韓克奸險地對她笑,「在那之前,你得先喝下這個才行。」他把一碗藥汁端到她面前,「會令你更舒服,更離不開男人,讓你自願成為男人的玩物。」
那是……蕙心冷汗涔涔,心中那糟糕至極的預感,令她焦躁不安。
「把嘴打開。」他的話就像平常一樣冷峻、毫無人氣,可是她的嘴卻欣然開啟,彷彿會毫不考慮地吃下他給的任何東西,「喝下去。」
不行,不能喝!她的心在吶喊,可是她的嘴卻一點也不接受她的命令,眼看著自己即將變成韓克的玩物,她心中又慌又急。
嗚……救我,韓追,救我!她絕望地在心中吶喊。
突然之間,她頸間的藍翡翠射出一束光芒,刺痛韓克的眼,他反射性地退後兩步,「這是什麼!」光束之後,一個柔和而溫暖的光圈圍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