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是嗎?小婊子!」他粗暴的上前抄起她的手,惡狠狠的開口。
華珍嫌惡的朝他臉上吐唾沫。
「該死!」他低咒一聲,將她扯入懷中,粗暴的吻上她的唇瓣。
華珍羞怒交集,不住的抵抗著他惡意的蹂躪。
溯取在狠狠吻過她、汲取她的甜蜜之後抬起頭,「由現下開始,你必須學著尊重我 這個丈夫!」
「你不配!」
「不配?」溯取邪佞的笑了起來。「我配不配,三日之後你就可以親身體驗了。」 屆時,他將好好馴服這個中原女人,讓她成為他夜夜暖床的被!
「我寧可死,也不會改嫁給你這頭畜牲!」華珍鄙夷的表示。
「不嫁也成。」他頓了下,眸光泛起了狡猾的惡獰,「只是,右大將圖倫可能見不 到自己的親骨肉出世了。」
「你這是在威脅?」
溯取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卑鄙!」她尖喊。
「隨你愛怎麼說。」他笑。
望著他狡猾的神情,華珍嫌棄的別過了頭。
「不許你輕視我,小婊子!既然你已經嫁過兩回,也不差再改嫁一回,不是嗎?」 他勾起她的臉,逼她迎著他的眸光。
華珍無語,心頭的悲涼無可言喻。
「等著三日後盛大的婚宴吧!小美人。」話甫落,他再度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下, 滿臉意猶未盡。
華珍忍住作嘔的感覺,逼自己漠然面對。
「記住,別想不開,否則如玉那丫頭……嘿嘿!」他鬆開手,別有深意的瞧她一眼 之後便轉身離開。
華珍直站在原地,整個人動也不動地,如死去一般。
***
呼蘭氣急敗壞的直奔入溯取帳中,侍衛們緊跟在她身後。
溯取抬頭瞧了眼,淡淡的開口:「無妨,全退下吧!」
「是!」侍衛們這才退出帳外。
呼蘭立即憤怒的說:「你沒有遵守對我的承諾!」
如今他成了王,而她居然不是他將成婚的妃子,怎教她不激狂。
「什麼承諾?」
「你當初答應要立我為妃!」
「沒錯,我是答應過你。」
「既然如此,為何你兩日後要迎娶的是那該死的中原女人,不是我?」
「我可以擇日再納你為第六任妃子。」他可有可無的表示,嗓音冷淡。
在見識過華珍的忠貞之後,他對眼前這個淫蕩的胡女已失去了以往的耐性與興致。
「我要的不只如此!」呼蘭氣憤的來到溯取身前,扯下他手中玩賞的玉器,一把摔 到地上。
玉器應聲而裂。
溯取反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刮子。
「你……你敢打我?你不知道我父王是誰嗎?」呼蘭恨恨的道。
「那又如何?」溯取揚眉反問。
「你不怕我向我父王告狀?」呼蘭睨起眼。
「告我什麼?告我納妃還是打了你?有你這樣驕奢淫逸的女兒,只怕你的父王希望 我代為管教都來不及哩!」
「你……」
「怎麼樣?倘若你乖乖聽話,本王還會收你為妃,否則……」
「你想怎麼樣?」
「在此地,失去丈夫的女人只有兩條路,一是改嫁,一是送到妓營。」溯取殘酷的 道。
「你敢!」呼蘭咬牙道。
「我是這裡的王,沒什麼是我不敢做的。」
「好!既然你如此無情無義,那麼休怪我將你謀害王上的事情向烏孫臣民公開!」 語畢,她轉身就走。「來人!」
侍衛立時走了進來。
「把這個女人押入石牢。」
「遵旨!」侍衛一左一右的抓住呼蘭。
「放開我、放開我!」呼蘭盯住溯取,「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她尖喊。
溯取走近她,「只可惜你看不到了。」話甫落,他揮了揮手。「帶下去!」
「你是畜生、魔鬼……」
隨著她漸漸遠去的尖叫,溯取明白她知道太多事,所以自己已容不下她。
當天晚上,溯取派了親信到石牢裡將呼蘭暗殺。
隔日,溯取對外宣佈呼蘭因病而暴斃。
**
*婚宴上,華珍始終冷著臉,未發一語;溯取並不以為意,由著她去。
無論她再如何不甘心,過了今夜,她將永遠成為他的妃子,誰也改變不了。
之後,僕婦領著華珍來到溯取新搭的王帳,為她更衣。
「公主!」如玉在此時來到帳外輕喚。
「你們先退下,傳將軍夫人進來。」
「是。」
片刻,如玉來到華珍身邊。
「公主……」她含著淚。
「唉!今兒個是我的大好日子,你怎麼哭了?」華珍強撐起笑。
「您哭吧!哭出來會好過點。」如玉忍不住落下淚。
「傻妹子!」華珍伸手抹去如玉臉上的淚。「倘若哭泣可以免去這可悲的婚禮,我 的淚水必如江海。」「公主……」
「別哭,不值得。」
「為什麼您不反抗、不上書皇上呢?」
「如玉,皇上距咱們萬里之遙,又豈會真心替咱們的將來打算?我早已經死心了。 」早由和親之初,她就該看破這一點。
「公主,也許可以讓圖倫安排逃亡。」
「茫茫大漠,又能逃到何方?」沒說出口的是,她心已死,就算可以逃回鄉,她知 道自己的心也再難以完整。
元烈,良人呵!華珍腦海又浮上丈夫英氣勃勃的俊顏,登時心痛如絞。
「公主……」
「別為我擔心,我會很好。」她停了停,續道:「再過不久,你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我想為孩子起個名,可好?」
「公主請說。」
「倘若生男,便喚元生,女孩就叫元春吧!」
如玉點點頭。「多謝公主。」
「你回去吧!別再哭了,嗯!」
如玉收起淚,踏出帳外。
**
*深夜,溯取回到帳中。
昏黃的燈光下,他看見華珍一身單衣,坐在床氈邊等著他。
溯取勾起帶著醉意的笑,一步步走向華珍。
「你真是美得教人屏息。」他開口。今晚他喝了不少,微醺中更覺她美若天仙,恨 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華珍無言,只是含著笑意直瞧住溯取。
彷彿受到無言的鼓舞,溯取更是慾火中燒,如惡虎撲羊般將她壓倒在床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