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處皆引起她一陣陣戰慄,火熱的感覺由臉上一直蔓延至胸口。這種火熱卻不似她以前受傷時那種痛苦難耐的熾熱,而似有些歡欣舒暢卻又難熬,好似少了什麼急欲填滿的感覺。
她不知道,只覺好想吶喊出來,偏偏張了口卻發出陣陣嬌吟聲。忽覺胸口一涼,她張開眼,看見埋在她胸前的黑色頭顱。感覺他的舌正……該死!他的嘴正好含著她的……呃……而舌還不安份地繞著它打轉。
而他的雙手更是不安份地來回撫摸她全身,甚至還游移到她的下腹,直往她的私處行進。
她渾身一震,一手忙不迭地扯住他的頭髮,一手緊緊捉住他那肆無忌憚的手,全身還用力地扭動著以擺脫他的身體。
他不悅地抬頭,含欲的雙眸射出一抹厲光,兩手反扣住她雙手,將它舉高至她頭頂處。
「別動了。」他粗嘎沙啞地低語。已經心旌蕩漾的慾火難平了,她居然還扭動著身子,擺明了是想讓他失控嘛!
他更加用力地將全身重量全壓向她,制止她的蠱動,見她張了嘴卻只發出不的聲音,那漲紅了臉的模樣,讓他情不自禁地一手輕撫著她臉頰,一手仍緊緊地扣住她不停想掙脫的雙手。
「別壓著我!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哪!」見他將全身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害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肯定是想殺死她!
但用此種方法也未免太不人道吧?一想到他有此種可能,而此等死法恐怕也不太好看,她更是在他身下扭動不已。
「別動!」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見她仍不聽他的話,身子還是擺動個不停。他不禁怒遏:「該死!如果你想要我直接要了你,你就繼續動個不停好了。」
他從不強迫女人,但她若是如此不知好歹,引得他慾火中燒失了控制,那可就怪不了他了。
「要?」她頓時不再扭動,但疑惑的雙眸卻直盯著他瞧,見他額上佈滿了汗珠,以及雙眸中那抹火焰似乎愈燒愈紅。她直覺他的話有問題。
見她臉上那無辜純潔樣,他心裡頓時不平衡,臉色也陰沉了。當他那麼想要她,而她卻是個不解人事的丫頭,真讓他不甘願。但,他從來不強迫女人,一向是女人見了他就黏了上來,他還嫌煩咧,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他不禁苦笑地暗付。
他似乎不打算解釋,而臉色也稍嫌不好,俊美陰沉的臉龐以及抿成一直線的薄唇,瞧來就是一副我正在生氣的模樣。但,她真的不懂,如果他要找她麻煩或算帳也該叫屬下將她拖了下去,怎麼他自行將她拖到房間就這麼壓著她,難道他真打算將她給壓死嗎?
難怪他動也不肯動地壓著他,害她呼吸愈來愈困難,而他還趁她迷糊之際乘機輕薄了她。
一想到剛剛在莊門口他破壞了她的名節,現在一進到房間他又想破壞她的貞節,如今教她怎麼嫁得出去呢?就算她現在自刎謝罪,到了九泉之下,她爹娘想必也不會認她了。
「你走開別壓著我!」她蒼白著臉淚珠紛紛灑落,有點喘不過氣來地低吼。
見她有點不對勁,他忙不迭地翻身側躺。
「怎麼了?」
「你好重。」她不禁怒目相視,順了氣後,原本蒼白的臉也氣紅了。
「是嗎?」他好笑地摸了摸她的俏顏。知道她好多了,他也放心了。
天啊!她知不知道她這模樣有多美嗎?
那白裡透紅的臉蛋,生氣的雙眸熠熠生光,櫻桃小嘴又紅又腫,柔美潔白的頸項佈滿了粉紅色如玫瑰般的紅印,一直沿伸至她白皙如玉的胸脯。他頓覺呼吸一窒,一雙手又忍不住往她身上摸去。
「你幹什麼?」她驚嚇的拍開他的手。老天!他怎麼可以摸她的胸部呢?嗚!以後就算她死了,她也沒臉見她爹娘了。
是啊!他在幹什麼?
他驚懼地看著自己的手,它似乎自己有意識般自動自發地往她身上摸去。而他的腦袋自從見到她的嬌軀後,頓覺一片空白。
他到底怎麼了?
難道瘋了不成?
他一向最自認的就是他的自制力,而他剛剛居然差點失控了,幸好他及時拾回理智,否則豈不破壞了他從不強迫女人的原則!
瞄了眼躺在身邊的她,見她雪白的胸脯全暴露在外,他頓覺腦門轟轟作響,身體似著火般,一道熱氣直往下衝……
該死了!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這模樣擺明了是引人犯罪嘛!
要不是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現在怕不撲向她了……呃……好吧,其實他原本就很想要了她,而如今又是她自己要在他面前如此裸露,那就怪不了他了。他硬是壓下罪惡感,反正在北虎莊他最大,他要怎樣就怎樣,殺人砍頭都不當一回事了,何況是要個女人呢!
原本就對他懷有一絲戒心,所以柳雲兒自始至終只顧注視著他,因此倒沒察覺自己雪白的肌膚全暴露在外。此時一見他黝黑的雙眸又閃著似曾相識的火花,她直覺不對,一個轉身,在床上翻了幾圈,堪堪避過他伸出的魔爪。
「你想幹嘛?」她怒氣騰騰地彈坐而起,雙手叉腰,口氣不善地問。
對這傢伙真的不能有絲毫鬆懈,否則怎麼被吃了,自己恐怕還莫名其妙的搞不清楚狀況呢!
「你說呢?」天啊!這女人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嘛!
見他眸中火焰非但沒減退,反而轉盛,幾乎還燒紅了他的雙眼,而他正目不轉睛地直瞪著她胸口。
她疑惑地低頭,才發覺自己居然半裸著身子!
「啊!」她無法控制地驚聲尖叫,只差沒震破屋頂,雙手則忙不迭地拉來棉被包住自己,臉也在瞬間燒紅,低垂著螓首尷尬不已。
天啊!讓她此時此地死了算了!
她居然在男人面前做出如此傷風敗德的行為!
「拜託!」他反射性地掩住雙耳。這女人的叫聲也太高亢了吧,差點將他的耳膜給震破。他到現在耳朵還嗡嗡作響,難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