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雙雙□動睫毛,嫣然一笑,露出少女的矜持與嬌羞。「你呢?」
「怕。」他亦假亦真地說。將她的衣帶解開,徐緩地把她身上的袍子層層往兩撤撥,直到她潔白而令人神往的肌膚微露在他面前。「這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為一個女人百感交集,與她分手不過短短幾個時辰,他卻已被生離死別的挫敗感折磨得不成人形。
第一次,渴望她的笑容,渴望她的天真,渴望她成為他的女人,為他所擁有和保護。
第一次,心不著痕地進駐了一個女人。
「第一次?」雙雙噗哧一聲,被他逗笑了。「騙人!」
「不相信你會後悔。」
語畢,他便倚向她,將健壯的胸膛壓在她柔軟雙峰上,單掌滑入肚兜裡,半是愛憐、半是挑逗撥弄她的乳頭,徹底引誘她。
雙雙在他的碰觸下,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毫無保留地貼向他。
趙恭介一面愛撫她的嬌軀,一面纏綿的品吻她的身軀,像是寵愛著心愛的寶貝,舔啄她,逗玩著她,時而以舌尖撫刷她敏感部位,逗得她咯咯發笑,癢得不得了。
「討厭,別這樣!」想浪漫都浪漫不起來,反倒像在玩耍。
「我早說過我不懂。」然而,他卻把手伸往她細緻的兩腿間,撫弄她長這麼大以來,尚未有人敢放肆侵犯的秘密之處。
雙雙渾身火燙,抽啜著一口氣,她勉力地留住殘存的理智。
「不懂的人……會褪下我身上的衣物?不懂的人會點燃我的慾火?不懂的人會將我擁向自己嗎?」
「那是為了這樣。」他親密地將手指伸入秘密的花叢中。
雙雙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體內一陣一陣顫然的感覺讓她迷失。
「趙師父!」她喘著,忽地倒抽一口氣──他含咬了她尖挺的乳蕾,將她推進慾火漩渦,陷入更加難以自主的狂亂之中。
「叫我名字,我想聽。」
一個猶如耳語的聲音輕輕說著,她卻在瞬間緊繃的嬌吟,承受不了他在她處子領域摩挲移動的手指。
瞬間,她不知自己的雙手該擺在哪兒,在他狂妄的撩動之下,只有急喘著抓住了他的肩頭,深深地攀住他。
趙恭介回到她的唇邊,以一個深吻汲取她的嬌吟。「我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只想成為自己喜歡女人的男人。你要我嗎?」
「嗯!」雙雙再也抗拒不了他的觸摸,慢慢地抵著他的手指親密地扭動。
趙恭介知道她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所以他退開一些,挺起身子快速卸除自己的衣物,露出結實的軀體。
如此的男性魅力令雙雙不禁羞澀起來,雙頰發燙地望著他光裸的身子,親眼看他將兩手移至她完美的臀部曲線,捧著她迎向自己,進入她的最深處。
一陣劇烈的痛處在她體內爆發開來,淚水隨著他更深更猛的衝刺而潸潸淌下。慢慢地,體內的不適應感變成了愉悅的激潮,失神的歡愉令她叫了出來,隨著他熾烈的佔有,全部崩潰在感官的激情中……
雨,隔著菱花窗,落了下來,在屋外瑟瑟地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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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
「唔……痛死我了!哎呀,你輕一點!」
賈虎趴在床邊,露出血淋淋的臀部讓下人為他治療傷勢。
「老爺,你是怎麼摔傷的?臀部為什麼傷成這樣?皮開肉綻的。」
「能怎麼摔?!還不是趙恭介那小人一掌把我推到碎石子步道!」不提還好,一提他就火大。「他給我記著,有朝一日,如果讓我逮到他的把柄,不狠狠挫挫他的銳氣,我不姓『賈』!」
「可您前一刻不是才說他救了你一命嗎?怎麼現在又罵起他來了?」
「誰說救了我一命就不能罵了!你看我身上的傷有多重呀?他沒有替我療傷已經萬萬不該了,居然還雪上加霜猛推我一把,害我的屁股擦傷成這樣,我不罵他,我罵誰呀?!」
「原來如此,那他確實有不對之處,畢竟您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怠忽不得!」下人就事論事。「不過,趙師父在咱們知州也算頗有名望,老爺,您要逮他的把柄,根本不可能。」
「你學人家喊什麼師父?!他是你師父嗎?」賈虎轉頭咆哮。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不該說錯話惹老爺生氣!」下人自摑耳光大聲認錯求饒。
「別在這時候摑!要摑等你回自個兒的房裡再摑,我屁股還等著你擦藥呢!」賈虎冷斥一聲。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連這你都謝,你有病啊?」又不高興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就是嚥不下這口氣,月雙雙只是一名外地女子,和姓趙的那小子最多是萍水相逢,又不是她的什麼人,憑什麼他就理所當然的將她護得緊緊的?」
彷彿她就是他個人的私有物一樣,害他連想摸摸小手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就一肚子火。
「老爺,你剛才提的名字是不是『月雙雙』?」他再確定一次。
「廢話!你聽我講別的名字了嗎?」白疑。
「對不起,但是,老爺,你說的這件事,我聽街坊鄰居說過,他們說月姑娘是趙師……呃,不,是姓趙的那小子救回來的孤女,當初是見她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所以才收留她住在莆子堂。可能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也或許是日久生情,總而言之,鄰居們說他們倆早已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並非現在趙師……不,是姓趙的那小子才將她護得緊緊的。」
事出必有因,怪不得人家。
「真有此事?」賈虎不快的攏起眉頭。
「千真萬確。」
「那我就更不爽了!」他忍不住動怒。「就為了月雙雙是名孤女,又意外的被姓趙的救起,所以她就順理成章變成他的私有物,那是不是代表我早先一步搶在他之前救了月雙雙,她就是他的人?!」
「那可不一定,賈虎。」一陣笑語傳來。
「白皓?」賈虎好生意外地望著佇立房門口的瘦削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