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望著她一張半帶媚惑、半帶純真的表情。「如果我不這麼逼你說出前因後果,你想瞞我多久?」
雙眸轉了一圈,最後她答道:「直到……事情明朗化。」
「你有沒有想過,這事兒的輕重?」
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渾圓,且胸膛上還依附著她柔軟的身驅,瞬時之間,他覺得一股悶火,正由腹內往喉中延燒。
喉中的滾燙,幾乎讓他的唇又想貼在她的美唇上,再次汲取甜蜜的蜜液,好澆熄腹中的火焰。
「當然想過。」她點頭,雙手主動攀上他的頸子。「所以才決定瞞著夫君,自己一人尋找答案,免得冤枉了任何人。」
「你這叫做自作主張。」他不高興的板著臉。「有可能弄巧成拙,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她溜了溜雙眸。「在我的眼中,沒有任何的事情,比你心中那個心結,還要複雜了。」
他安靜下來,聽懂她話裡的意思。
她指的心結,其實就是他與五位夫人和哥哥的關係。
只是他不肯說,她愈是不放棄……
「別考驗我的耐性。」他的眸裡倏地寒光一閃。「將我逼急了,受傷害的人可是你。」
她倒抽一口氣,最後呶呶小嘴道:「夫君又想揍我的屁股了哦?」她眨眨淚水迷濛的美眸。「很痛的呢!」
「那就乖乖的,什麼也別管。」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顎,冷聲警告著。
「夫君的事我不得不管。」她挺起胸部,冷哼一聲。
他挑眉,這女人又在同他拿喬呢?
見他挑眉的動作,她不安的動了動,卻沒想到發現他的大手,不斷摩擦著她的臀部,讓她的背脊有著奇異的感覺。
似乎能感覺到他的大手強而有力,可卻有些……不規矩?!
而且他的大掌帶著強烈的侵略性,—種奇特的的感覺湧上心頭,使得她愈來愈不安。
今日的他,不像以往的他……
胸膛散發著無限的熱氣,將她全身包圍著,而他的大手則是輕柔的撫摸著,帶著一絲絲的溫柔,卻也帶著侵略的蠻勁。
見她又莫名紅著臉,他知道她注意到他的動作,因此嘴角扯了抹邪惡的笑容,望著她又羞又紅的臉龐。
她想躲,卻只是以臀部摩擦著他的手,那麻酥的感覺更直竄腦部,小臉倚在他的肩上,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愈來愈紅的臉兒。
「我早巳今非昔比了。」他以曖昧的口語朝她說著,薄唇還惡劣的在她耳旁吹著氣,像是挑逗一般。「別考驗我的耐性。」
她的臉更紅了,卻佯裝不在意。「夫君的身體,是愈來愈健朗了,是非比昔日了。」聲音如同蚊蚋般小聲,在他的耳旁吐氣如蘭。
他眼一瞇,更是扣緊她的身子,聲音低沈道:「那你想不想試試呢?」話語充滿了挑逗,薄唇更是肆無忌憚的往她頸子上摩擦。
「不……」她想掙脫。「不要這樣。」
她、她怕癢啊!
瞧她小臉隱忍著笑意,他一瞧,黑眸更是深沈,輕嚙她頸子一口。
終於,她呵呵的笑了出聲,笑聲如同銀鈴般的悅耳。「夫、夫君……你、你別這樣……」
「怕癢?」
他將她放在床上,以高瘦的身子壓住了她。
此時,在他眼中的她,是一名羞澀的女子,少了原本的狡猾,多了一抹純真。
他的眼裡,燃起了無限的情慾,似乎想一口將她吞掉。
「豆兒……」他喚了她的名,不再是那麼拗口,眼裡燃起難以熄滅的的火焰,瞬時燒得他口乾舌燥的。
她眨眨無辜而美麗的大眼,身為女人的她,其實也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
他是她的夫,因此她並未抗拒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的大掌解開她斜襟上的金扣,黑眸瞬時混沌邪魅,盯著她的小臉,如同她是一塊美味的糕點。
一他張口,輕咬她雪白的頸間,留下青瘀的顏色。
她別過眼,不想望見那雙充滿邪惡的黑眸,她怕……自己也跟著淪陷。
「你怕?」見到她緊咬著唇瓣,他問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搖了搖頭。「不……不怕。」
「你的聲音洩漏你的心。」
他的大手輕拂著她的小臉,卻充滿無限的愛憐。
胸口怦怦跳著,如同擊鼓般敲擊著她的心。「你聽到我的心在說什麼嗎?」
他停下動作,以不解的眼光回問:「你的心說了什麼?」
「我愛你。」她笑盈盈的看著他,不再是羞澀而怯懦。
高瘦的身子確實是顫了一下,大手探入了她衣物之內,手勁時而溫柔、時而帶勁的觸揉她的皮膚。
她嬌嚀一聲,沒聽見任何他的回應,可卻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充滿無限的霸道及佔有。
紅豆兒不知道剛才所說的三個字,已觸動了他最深處的心弦,加速發酵他對她的情愛……
這一夜,他與她更接近一步,身心更是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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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清早。
一雙美眸幽幽的張開來,紅豆兒迷濛的坐了起來,身旁已沒了良人。
身上的絲被也因為她的動作,而從身上滑了下來,露出了光裸無瑕的頸子,她羞得拉起絲被遮住外露的春光,兩手緊抓絲被蒙住小臉,確定自己是光裸不著寸縷時,憶起昨晚與步燕臨纏綿的畫面……
她的身心,在昨晚全都屬於他了。
紅豆兒兩頰點綴著紅暈,將小手探出芙蓉帳外,掀起一瞧,想找尋步燕臨。
房裡沒任何人在,於是她抓起一旁凌亂的衣裳,急忙套在身上,遮住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歡愛痕跡。
小小的腳下了床炕,她穿起繡鞋後,準備喚貼身奴婢芍葯時,她聽到木門打開的聲音。
進來的不是芍葯,而是一早就離去的步燕臨。
轟地,她的臉莫名的紅臊起來。
才經過一夜,她對他的感覺就變了……
變得更喜歡他了!紅豆兒總算像個害羞的姑娘,以羞怯的眼光望著走近的步燕臨。
步燕臨隨手將門關上,拿起銅鏡旁早已準備好的溫水,另一隻手拿著條濕巾,來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