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莊可璦感覺有東西鑽進她的衣物內,一時覺得不適睜開眼,最後,一張邪魅的叫人失神的俊顏,映入她的眼裡。
「啪」一聲,打斷所有的動作。
上官寂沒預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的激動,愣了下,卻未滅笑容:「火爆的小野貓。」
「去死!」莊可璦伸起小腳踢著他,「你這變態,敢偷襲我。」
他抓住她的蓮足,大手順著腳踝而上。「別太激動,我會以為你在配合我。」
「去你的。」她又氣又羞,拿起枕頭往他身上丟。「滾啦,今晚休想再和我睡同張床,再去訂一間房間。聽到沒有!」
「我喜歡和你瞧得起在同一張床。」他邪佞的笑著。「沒試過我,就想把我趕離,這太傷人了。」他的手正好探進她短褲裡空隙,「要不要記我安慰你一次,保證你不會再趕我走了?」
「你這變態!」她羞紅了臉,咬著唇瓣,「別碰我……」她的聲音漸漸微弱,因為他竟然扒掉了她的短褲。
「不、不要脫啦。」雙手死命想要拉開他。「別、別……再脫下去,我喊救命了。」
「我們是以夫妻的名義住進來的,你喊,只會喊出我的努力。」他低沉的笑了幾聲,裡頭充滿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意思。
嗚嗚……她真的要這樣失身了嗎?莊可璦搖搖頭。「不、不要這樣對我。」她氣紅了眼眶。
他緩了緩動作,看著她紅了眼眶,「你哭了?」他看著她的眸子,雙眼正淚濛濛的。
「沒、沒哭。」她別過臉,用力將他推開。
只是這一推開,讓上官寂反應不及,大毛巾落了下來,那下半身的「碩大」,瞬時映入莊可璦的眼裡。
呃……莊可璦一下子漲紅了臉,可雙眼還是離不開他的下半身,果然……實物還是不一樣的。
上官寂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最後出了聲,「嚇到你了嗎?」他不遮,大方的讓她觀賞。
「你、你這個曝露狂!」她下床,撇開自己的眼光,「我要去洗澡了,變態!」紅著臉,急忙衝進浴室裡頭,將門狠狠甩上。
上官寂笑著撿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圍上。
他坐上水床,盯著浴室的房門瞧著,彷彿想看進那門裡的胴體……
光裸的她抱起來的感覺不知道會如何,他想像著,腹中開始燒著。
直到他的手機響了,打斷他的想像。
接起電話,是個男人的聲音,上官寂皺緊眉頭,聽著電話那頭的報告。
「我知道了。」末了,莊可璦沖好澡,他也掛上電話。躺在床上。
「有人打電話給你?」她狐疑的看著他。
「公司的主管對公司的事情有些疑問。」臉上沒有讓人懷疑的表情,一貫冷然的態度面對她。
她嘟著小嘴,以防備眼光看著他。「我、我不睡床了。我睡地上好了。」
他挑眉,「夫妻本是同林鳥,你性哪兒,我就睡哪兒。」邪邪一笑。「再說地上比床上大,確實是怎麼滾也比較方便……」
「我、我上床就是了。」死男人,竟然威脅她。
「乖。」見她乖乖的上了床,他毫不客氣的將她拉往懷裡,「睡吧!」同樣的動作,睡前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呃……他又抱著她了,可這次她卻不想推開他。
好吧,當作是她的讓步!她在心裡嘀咕著,閉上了雙眼。
熄了燈,房裡只剩兩人平靜的呼吸聲。
第七章
上海書城,座落在人民廣場的上海博物館旁,和上海大劇院遙相呼應著,成為上海市中心一道亮麗的文化風景線。
如同置身於書海的莊可璦,簡直不敢信眼前所看到的。
內陸的出版社,以及外國的出版書,幾乎都可以在這兒找到,這對愛書的她來說,是一項很棒的收穫。
而且現下只有他們兩人,兩個小時以後,導遊及助理才會來接應他們,因此上官寂慎重牽著莊可璦的小手,不願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這裡好棒。」莊可璦讚歎著,被書環繞的感覺真的好好,各式各樣的書這麼出現她的眼前,她恨不得能全都搬回去。
「你很喜歡看書?」上官寂寸步不離她的身邊,看著她東翻西看的忙碌樣子,嘴角有著笑容。
她點點頭,「看書是一種享受。」呵呵笑著,翻著當地的小說,眼中有著敬佩之意。「不過像你這樣日理萬機的忙碌總裁大概不能體會,小老百姓唯一的樂趣吧!」言下之意,是暗諷他的生活枯燥,頹靡。
他不在意她話中的意思,只是看了看周圍。
莊可璦兀自挑著自己想買的書,卻發現身旁的男人安靜下來,好奇的抬起頭看了一下,發現他正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四周,似乎在找某人的樣子。
昨晚那通電話,就是他安排在上海調查的人手,有效率的找出了線索。
「你在找什麼?」她放下手上的書,挨近了他的身旁,隨著他的眼光看看四周。
「找一個解開關鍵的人物。」上官寂的話中保持秘密,眼光找著昨晚那通電話裡形容的那個人。
「咦?」莊可璦皺著一雙眉尖,最後鍘著小臉問著,「該不會是這把鑰匙的主人吧?」怪哉,這男人什麼時候藏了心思,竟然沒找她商量。
他看了她一眼,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是解開這把鑰匙謎題的人。」
「好,那我們一起找。」決定了,買書的事小,解開這一連串的謎題比較重要。「不過你怎麼知道這個人會在這裡?」她雙眼瞇起,接著鼓著臉頰著:「是不是昨晚那通電話?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以你的個性,一定擱在心上,然後一夜無眠。」他將她的心思摸得透徹,她是個急性子,沒耐性的女人。「不用否認,我很瞭解你。」
「唔……」她想了一下,最後聳聳肩,「其實被你瞭解真的不是件好事。」她收起笑顏,認真思考這樣的問題。
再說這男人愈對她溫柔,她愈是沒轍,她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