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明兒一早便會送來銀子,叫店家別擔心。
因此,這一待,便待到了晌午了。
誰害得他如此狼狽的?就是面前這僅見二次面的女子,剝了他衣服不說,還強壓他
上床……一想到昨晚的種種,他竟然滿面潮紅,不好意思起來。
「好怪,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雷鑰「好心」的問著,可卻來遭來一記白眼。
什麼嘛,她好心被雷親啊!她嘟著可愛的小桃嘴,吃著手上的饅頭。
只是她又看了看四周,又忍不住開口問:「喂,這兒是哪兒?是我家嗎?」怪了,
她怎麼沒看這間破屋子啊?
「是城外的客棧。」終於,他按捺脾氣回答。
「城外的客棧?」好提高聲音的說著:「你把我帶來這兒做什麼啊?」
「我沒有法子丟下你。」他沉著聲音說著,瞧她的表情,好像他多此一舉了。
「什麼叫沒有法子?」她反問,柳眉全攏在一起了。「你昨晚成了我的人,理當就
得留在雷府的怎麼你一聲不吭就將我帶到城外?」亂了!全亂了!她壓根本沒想這到男
人會將她帶離雷鑰啊!
「是你成為我的女人!」他糾正她的說法。「既然你的清白已經給了我,就是跟著
我走。」
「跟著你走?」她有沒有聽錯啊!「我要走早就走了,何必要強『要』你,就是要
你留下成為我的人……」她鼓著小臉兒,要是他不留在雷府,她就沒有法子跟爹講清楚、
說明白了。
「是你成為我的人。」極有耐心的他再一次解釋道:「要是讓人知道你的清白被一
個陌生男人奪去,肯定不能接受你未婚失去清白的事實,我不能看我的女人被人隨意處
置,因此我不得不將你帶在身邊。
咚!雷鑰差點從椅上跌了下來,這男人在說什麼啊?她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她只
知道她要是沒將這男人帶回雷府,她就得嫁給大皇子了。
哇……她不要啊!不要嫁給那又遜又色的老頭子啊,她苦著小臉,二道可憐兮兮的
眼光看著他。「喂,你趕快帶回去,跟我那阿爹說明白,說你已經成為我的人,所以我
必須對你負責,你得帶我回去。」
「已經離開城外,不可能再回去了。」他淡淡的說著,這女人怎麼這麼固執,講也
講明白?他不是她的男人,而是她是他的女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倏地站起,臉兒圖滾滾的鼓起,一雙美眸閃著火花。「我
又沒說和你離開,留在府裡不好嗎?我可以給你一切,給你的有、所有,就只要『嫁』
給我,這樣也不行嗎?」
「我不稀罕你的一切。」他依然是冷淡的態度。「如果你真想回去,那麼等一下我
便扉一輛馬車,要人送你回去。」沒想到,他真的是多此一舉了。
「那你呢?」光她回去有什麼用啊?這男人有毛病啊!
「你管不著。」
「你……」她生氣的緊握著粉拳,手上的饅頭快成了麵餅了。「怎麼可說我管不著,
你是我的男人--」從小到大,還沒人不買她的帳,這臭男人是第一個!「我、的、男、
人!」她字正腔圓的重申主權。
終於,他攏了眉頭,口裡吐出一句:「你腦子毛病行嗎?」
「我腦子有毛病?!」她睜大雙眼地望著她,自出生以業,每個人見到這不是說好
聰明伶俐、就是她靈巧慧黠,只有這男人也說她腦子有毛病。
「不然呢?」他一雙清冷的黑眸著她。「自己的清白給衛名陌生男子,口裡還喊對
方是自己的男人,說出去只會笑死人,只有你一副還很得意的樣子,不是有毛病是什
麼?」
好好好……這男人只有容貌讓順眼而已,個性卻令好討厭到極點了!
一張驕美的小臉有著生氣有、有委屈,她抿了抿小嘴後,恨恨的說著:「我要回家
--」
這男人了不起啊!大不了她再另找一個順她眼的男人。
「正好,我甩不掉的麻煩要乖乖回家了。」他冷冷的說著,瞪向她一雙美麗的大眼。
她氣鼓鼓的臉兒更是漲得通紅,真被他給氣煞了!
☆ ☆ ☆
她瞎了眼,瞎了心,才會找上這臭男人!
還以為他只是一名無所有、什麼都不是的化子,誰知道,今日的他卻換了一張面容,
俊得令人移不開眼不說,個性差點讓她直想上前捶他一下,真是把自己氣得要吐血了!
嗚……她真是太倒霉了,選個男人竟然選到了這臭男人,賠了自個兒不說,還失去
避婚的借口,這……這要她怎麼跟二位姐姐交代才好?
望著馬車的雷鑰,暗自的哭泣著,且眼角偷偷地瞟了身旁的韋睿一眼,瞧他面無表
情的樣子,她好生氣唷!
雷鑰可是大家捧在掌中的寶貝呢!這男人怎麼視為毒蠍,直想把她往外送呢?臭男
人、壞男人!她聲如蚊蚋的罵著。
早聽到她口中的咒罵,可他還是不為所動,既然她想回去,他再留下也沒有任何意
義,倒不如順她的意,送走了一個麻煩。
「還不上車?」他冷淡的開口,有種趕人的意思。
她極其哀怨的瞪了他一上,這男人拽什麼呀!她撩起裙擺正想上馬車時,突然腦袋
抓了一轉,她要是現在兩的空空的回家,不說前功盡棄了?
雖然這個拽得要死的男人,讓她氣快要吐血了,可是瞧瞧他一張俊美無瑕的臉龐,
她可是愈看愈喜歡呢!而且瞧他的樣子,根本不像名叫化了,活像是走江湖的劍,那麼
跟著他必定有好玩的。
「咳咳!」雷鑰輕咳二聲,她站在他的面前,一雙大眼直望著他,口氣非常決定的
說道:「我、決、定、不、走、了。」哼,瞧他拿自己怎麼辦。
「我……我只是想通了嘛!」見鬼,雷角千金竟然怕這名男人。「我想還是你有理,
我回去之後,可能會被大家恥笑。」她扁著小嘴說著,心裡想,總有一天,她要將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