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對她有意思嗎?」娜妲伊絲笑意不減。
讓丹德羅狼狽的搖頭,「不,我是想建議陛下召她過來,讓她隨侍陪睡在一旁,以免別人誤會我們孤男寡女私自在一起做些什麼?」
哈!以前她忌諱,現在反倒是他忌諱了。
「我們能做些什麼?」她輕輕柔柔開口,聲音像柔軟的天鵝絨展開,展現無限魅惑。
「陛下,你是在玩火。」丹德羅抗拒。
「不,我是在玩你,」娜妲伊絲仍不知死活地逗弄著。
丹德羅不悅了,氣惱了,不管誰是王誰是臣,不客氣的抓起她的衣襟將她一把提起來,咬牙忿忿宣佈,「我警告過你別說這種後果難料的話。」
娜妲伊絲因著他的猙獰而吃驚,向來冷硬沈默隨時保護她的丹德羅變成極欲吞吃她的凶神惡煞,她的內心膽怯了,但外表卻因習慣和自尊而更加不服的表現,「別忘了我是你的王。」
「也不過是個女人。」丹德羅把她摔在床上,趁她未來得及爬起就撲上把她壓住,用身體壓住她的身體,用左手箝制她的雙千,毫不同情地看著驚慌掙扎的她,「想知道孤男寡女喜歡做什麼嗎?我教你。」無情開啟的唇不遲疑的堵住她欲開口的詛咒,用力的吸吮,狼狽的掠奪,吻腫了她的唇,再往下移至皎白的頸項,空閒的右手嗤一聲,輕易撕下她胸前一大塊衣料,恭迎他唇孺沫的到來。
她哭了,全身顫抖不已,習慣和自尊兩員大將已自顧自逃命去了。
男與女,就是這麼回事嗎?多可怕。
他的壯碩和力氣輕易的讓她反抗無效,再大的不願意遇到此刻堅持的他也只能化成順服投降,在這個國界裡,她不是王,稱王的是他。
她不喜歡,雖然丹德羅總比普西凱王好,但一旦讓他在床上征服她,下了床後,還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支喚嗎?
是她錯了,不該招惹他的脾氣,招惹一頭真正的獅子。
「對不起,」她啜泣,對著在她胸前徘徊的丹德羅道歉,「對不起,你別這樣。」
丹德羅因這悔意而停住,拾起頭,慾望氤氳的眼好不容易看清她真的嚇壞了,疏遠的理智逐漸回轉,「嚇壞了?」他瘖啞的問。
娜妲伊絲淚眼婆娑的點頭。
可憐的模樣讓丹德羅無奈的起身,深深一歎後,拉起薄薄的皮被覆蓋那引人遐思的胴體,自己卻因慾望不得逞而難受的趴在她身邊的空位上喘息。
那痛苦的喘息讓娜妲伊絲聽了頗不安,「你還好吧?」她輕搖撼他的肩膀。
丹德羅像觸電般跳開,退坐至床邊,氣還喘著,「你放心,死不了的。」
「但你看起來好像很難過,要不要召御醫來?」她衷心提議。
「不用,這是老毛病,一會兒就好,」丹德羅站了起來,「你最好自己換件衣服,把你身上破的這件丟掉,我去幫你召絲吉茵過來。」丹德羅在門口走,氣不再喘了。
「等等,你還要去哪兒?」娜妲伊絲叫住他,直覺知道他不只是去傳喚絲吉茵而已。
丹德羅轉身,已經恢復了一板一眼的常態,「治病,陛下。」他恭敬的回答。
「怎麼治?」娜妲伊絲自然好奇。
「用女人。」
「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娜妲伊絲不自覺拔高聲調。
丹德羅點頭,「不只,還要更激烈。」
「不許你去。」娜妲伊絲很直接的命令。
但這次丹德羅可沒乖乖聽話,他只是躬身一敬,「這是私事,不是公事,陛下。」就這樣倒退出門。
碰!門關上了。
一個羽皮枕頭『咻』的撞上門,無聲無息的墜到地板上。
「混蛋,」她叫,憤怒極了,氣他的不聽話。
「可惡。」她咒,洩憤的捶著落下的枕頭,怨恨自己沒資格管他的私事。她真想管。但她能以什麼身份管?
第五章
逼婚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就看到丹德羅一身清爽,如往常般神氣威武,是她的錯覺嗎?竟看到他臉上春風得意,而反觀她——
不但憔悴了面容,雙眸還沒精打采的微微紅著,像被欺負過般的悲慘。
「絲吉茵,妝幫我化濃些,尤其是眼睛部份,」她不怎麼暢快的命令。
「是的,小姐。不,是陛下。」絲吉茵拿著胭脂,綻放著什麼都不知道的微笑。
看著絲吉茵的不知憂愁,娜妲伊絲不禁感歎在心頭。
想在不久之前,她不也是不知煩慮的騎馬到處溜躂,不計身份的和平民奴隸不知輕重的鬧在一起,結果那自由迅速的遠離了——只因先克雷夫因殿下看上了騎馬奔馳的她。
就此倒了大楣。
藉著手上握著的明鏡,可以瞥到丹德羅正倚著牆瞧向這邊,或許察覺到她也正在看他吧?所以那張臉擺得比以前都臭。
什麼玩意兒?
耍臉色給人看的該是她的權利。
「丹德羅,昨晚玩得高興嗎?」故意問得又冷又硬又嚴肅。
「高興,臣現在還宿醉著哪!」答得慵慵懶懶。
悠閒的聲調讓娜妲伊絲忍不住火上心頭,抱女人享受已經很過分了,竟然還用酒助興。
她冷笑,「丹德羅將軍,我看你還是回去休息個幾天吧!現在的你恐怕也沒力氣保護我。」她嘲諷。
「怎麼會?丹德羅將軍看起來很有力氣呀?」絲吉茵無邪的應著。
「當然,我才不會因為那麼一點酒就沒力氣,陛下不用擔心,現在的我還是第一武士。」
聽得娜妲伊絲很不高興,雙眼狠狠瞪著絲吉茵這個幫兇。
「陛下,眼睛別亂動,擺得這麼嚇人,很難看的。」絲吉茵毫無所覺的低呼。
從明鏡裡,娜妲伊絲看到丹德羅微微笑著。
或許該派他去練兵,把那個大嗓公賀拉克雷調回來比較好,免得被氣死。
才剛下早會,她大哥,二哥就藉故把她逼到無人的角落,邪邪的臉看起來沒什麼好意。
「你們幹嘛?」面對現實也是兩個哥哥教的,她不會逃開。
「宮裡流傳著一個謠言,是關於你的,你猜猜是什麼?」她大哥促狹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