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越夜越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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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我真快抓狂了……」她咬唇含著眼淚,怎麼也沒料到在最重要的關頭,居然出了這種笑掉人大牙的差錯,這下誘惑不成變成出糗了。

  「我才想抓狂。」溫仲謙的手銬在一旁的欄杆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你先爬過來幫我解開手銬,我看看你的腰傷嚴不嚴重。」

  紀式澄檸眉,隔著一層淚霧蹬著他,發覺他的眼神又變成正人君子那麼清明了,噢,真的好討厭耶!她好不容易才讓他對自己露出有點色迷迷的眼神……

  「把我的手銬解開。」光瞅著他有什麼用?

  「我偏不解開,免得我更丟臉。」她嘟囔著氣惱話,才移動一下身子,又痛叫一聲,「一天到晚得做爬蟲類動物,我招誰惹誰啊。」

  「那也是你自己不自愛,學別人跳什麼鋼管舞。」溫仲謙無奈地朝天翻個白眼,「不把我的手銬解開,難不成你想等明天有人上車廂,發覺你和我待在這兒一整晚?」

  紀式澄氣悶地抿嘴,心想他還真是龜毛男耶!如果他能主動獸慾大發,她又何苦一天到晚挨小老師的叼念,練這個有違人體力學的鬼鋼管?她抵住鋼管哀歎一聲,「我一定沒藥救了,連誘惑個男人都不成,沒有人比我更失敗。」

  「你不需要跳鋼骨舞就已經很迷人,何必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瞧她半絲移動的意思都沒有,溫仲謙大歎一口氣。「先想辦法爬過來幫我解開手銬吧,不然你真的想在鋼首旁邊痛上一晚?我看完你的傷勢再幫你按摩。」

  「唔……好吧。」看在他會幫她按摩減輕痛楚的份上,她心不甘情不願地頷首,咬緊牙忍住痛楚朝他的方向挪動,然而怎麼動都會動到腰,愈接近他,她眼裡忍痛蓄積的淚光也愈陰顯。

  但是相對於她,他可沒那麼專心等她過來。她輕微的挪動不自覺地將裙擺撩至臀際,裙下的風光展露無遺,伴隨著她高高挺起的渾圓,和眼眶含淚的楚楚神韻,惹得他血脈僨張,他一再強迫自己控制住滿腦飛閃而過的遐想,才能勉強抑下即將沖喉而出的低吟。

  她根本不明瞭,她這樣移向他的方式,比起方才撩人的舞蹈更魅惑人,對一個男人的自製更有影響力。

  「你……不能移快一點嗎?」這簡直是一種折磨!溫仲謙頓覺喉間乾澀,發出的聲調低低啞啞的,一方面希望她能盡早移到他身邊好解除這種痛苦,另一方面卻矛盾地希冀她移得愈慢愈好。

  「你沒看到我盡量快了啊?我的腰很痛耶。」紀式澄沒好氣地停下來回他一句,「我又不是蜘蛛,哪有辦法爬得那麼快。」

  她當然不像只蜘蛛,但他卻有種錯覺,感覺自己陷進她所織出的網。溫仲謙暗暗呻吟了聲,如置身煉獄與天堂的交界處。「能多快就多快,好嗎?」

  「你乾脆叫我用滾的怎麼樣?」可惡,腰痛死了。她忿忿的覷了他一跟,卻發覺他的眼光……呃,好像不對,那種天地正氣的神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火苗,有點邪氣……

  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的身上瞧,驀然發覺他的目光居然停在她……張得很開的腿間,紀式澄赧紅了臉,連忙並住自己的膝,難堪地破口大罵,「你變態、低級、下流!

  我想盡辦法爬過去,你卻——」

  「又不是我願意看的。」溫仲謙言不由衷地反駁,改瞅著她惱得羞紅的雙頰,因怒氣而盈亮的眼神熠熠動人,胸前的渾圓也因急促的呼息起伏著,愈看他愈無法控制生理上的變化。

  「你一頭轉過去啦!」她既羞又惱,偏偏兩個膝蓋並在一起又爬不過去,他再這麼盯著她瞧,她都羞得無地自容了。

  「我記得在這之前,好像有個人直說要誘惑我。」他突然挑高眉頭,對她羞赧的面容感到有趣。果然她一離開鋼管,又變回他所熟悉的小迷糊。

  紀式澄水瞳瞪得老大,這才發覺自己居然白白放棄掉這麼好的機會,她努了努嘴,壓下赧意,緩緩打開膝蓋,繼續朝他爬過去。「是啊,謝謝你提醒我,你想參觀就讓你參觀到底吧。」

  「式澄,別……」溫仲謙暗自再度呻吟一聲,原想逗弄她,沒想到會得到反效果。胸臆間熾熱的慾火仍未熄滅,他怎麼去抗拒這種挑逗?

  他別過頭去,阻止自己再陷入旖跪的想望中。

  「看啊,你不是要看嗎?」還差一點點她就爬到他的面前,她將他銬在椅子上,她得抬頭望著他別過去的臉,些微的羞惱仍停在她的臉龐上。「我到了啦,你不把臉轉過來,我就不幫你解手銬。」

  「你直接拿鎖匙幫我解開就行了。」

  「不行,看著我。」紀式澄的語氣像是威脅,花了那麼多心思和金錢設計今晚的節目,還做了那麼多自我心理建設準備獻身,哪能因為扭傷腰出糗敗陣下來?不扳回一城,她不甘心。

  溫仲謙在心底再三掙扎,他明瞭她的個性硬到極點,若不轉過頭看她,她肯定繼續跟他耗下去,於是他緩緩回過頭,將目光鎖在她臉上,而不是由上而下俯看美妙的養光。「可以了嗎?」

  「還不行。」她抿了抿嘴,壓根忘了自己此刻的神情可不像個勾引人的狐狸精,反而像準備找人吵架的母夜叉。

  「還不行什麼?」

  「你自己拿鑰匙。」

  「鎖匙在哪?」

  「這裡。」紀式澄指了指自己的胸衣。

  「你自己不是有手拿嗎?」溫仲謙尷尬地說,一想到她要他把手放到她的胸衣內,那抹無法抑下的熱源就更放肆地在週身奔流。

  「我不想拿,所以你想解開手銬的話就自個兒動手。」

  瞧著他臉上的表情,紀式澄賊賊地咧出一抹笑,順勢將胸口挺到他手邊。「喏,拿啊。」

  「你這是玩火。」他咬牙切齒的說,掌心奇癢無比。其實就算鎖匙不放在她胸前,他也想探知她的渾圓有多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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