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越夜越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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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昨天早上,仲鐮來找我解除婚約了。」應嘉雯用顫抖的語氣說,興奮之情溢於言衷。「雖然我父親非常生氣,但是我等了兩個月,等的就是這一天,你果真幫了我。」

  「噢。」紀式澄應了一聲,這她一點也不諒訝,因為昨天晚上另一個人就急著對她說了,害她突然想到許多她不曾想過的事情,幾乎整個晚上失眠。

  應嘉雯很興奮地繼續說:「我就知道找你一定行的,他很堅央地告訴我父親,解除婚約全都是他單方面的問題,而我也告訴我父親,我愛的人不是仲謙,幸好喜帖還沒印,部份的親朋好友也不知道我要嫁的人是誰,為了不使預定好的日子開天窗,我父親已經口頭上同意我和男友的婚事了。」

  「呃?」紀式澄差點被她一連串的話給砸死,她訝異地挑高眉。「你說,新郎臨陣換角,溫仲謙出局,改換上你的心上人?」

  怎麼可能?她昨天晚上才覺得自己被換上未婚妻的位置很可笑,可應家的人居然也可以馬上把未婚夫的位置讓給另一個人?

  好胡鬧!這些人究竟在想、什麼東西啊?

  「是啊。」應嘉雯泛出一抹甜甜的笑。「本來我也很傷腦筋呢,第二次找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打算和我的愛人私奔,可是他說寧可等我解除婚約,他才要和我在一起,果然,你真的讓仲謙主動和我解除婚約了。」

  「嗯。」紀式澄懶懶的回應,一堆問題環往她的腦子不放,她還沒想出來該怎麼跟溫仲謙說徵信杜的事,她壓根不希望自己花下一筆積蓄才開張的小癟三徵信杜,第一次接受委託就陣亡了。,「不首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槍走了仲謙,我又怎麼能跟我的愛人在一起?」莊嘉雯淺淺地一笑,隨即從皮包中拿出一個信封袋。「這是我答應過給你的報酬,雖然我身上能動用的錢不多,但是這些代表我對你的感激。」

  紀式澄接過信封袋,卻沒有打開瞧瞧裡頭支票金額的意思,雖然應嘉雯認為委託該告一個段落了,但是她的煩腦才正要開始呢。

  「你不看看錢有沒有少嗎?」應嘉雯有些不明白,為何她臉上的表情很古怪,絲毫不若以前她所見的模樣。

  「錢的問題我不擔心,倒是……」紀式澄的心猛地落到谷底。或許原本接近溫仲謙的動機根本是錯的,她壓根就不想收下這筆錢,那會讓她的心情更低落。

  可她又能怎麼辦?放下去的感情是收不回來的,任務的開始或許與感情無關,但過程中逐漸累積的情感不可能騙人。她困擾的問題,就難在該怎麼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待在屋子裡悶死的喜好,在戀愛的同時,她也想保有一點自由。

  「還有什麼間題嗎?」應嘉雯不放心地多間了一句。

  「沒有。」紀式澄撇了撇嘴,望著優雅地唱著紅茶的她,她鬆了一口氣的悠閒神韻′令:她徽微攢眉。「我想到了一件事,現在任務都已經完成了,你也該告訴我答案。」

  「什麼答案?」應嘉雯可不記得她有問過自己什麼問題。

  「當初把我的徵信社推薦給你的人,究竟是誰?」她才沒忘掉要揪出讓自己踏入一淌渾水,弄得她最後得跳鋼管舞的原凶。

  「我說過我不能透露他的名字的。」

  「現在說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怕我去找他下手不成?」

  「不能,他千交代、萬交代,就是不准我把他的名字說中來。」應嘉雯面有難色。「拜託你不要問好嗎?我可以跟他在一起,而仲謙也有了你,所有的事情全都朝著最好的方向進行,為什麼還要問過去的事呢?」

  「我好奇。」她還是想把那個幕後黑手給抓出來,況且那個人居然還知道她見到女人的眼淚會沒轍的弱點,可見那個人對她瞭解很深。呃,應嘉雯說可以和「他」在一起,不就代表著那個「他」正是介紹者?可是她不記得有哪個男,的知道她開了間徵信社,而且最怕女人掉眼淚啊!

  紀式澄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改個方式問,她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那你總可以告訴我,你的愛人叫什麼名字吧?」糟糕,心頭為何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應嘉雯怔了下,沒料到紀式澄居然會問她愛人的名字。「你問這個做什麼?」

  「一樣好奇,能讓你放棄溫仲謙的男人,我倒想知道他的名字。」紀式澄感應到應嘉雯傳來的不信任眼光,馬上反應迅速地揚起笑瞼,「別太緊張,我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事,純粹想知道而己。」

  「他姓任,任性的任。」應嘉雯泛起戀愛中女人幸福的笑臉,只要想到她的大帥哥,她心頭就甜,滋滋的。

  「任?!」糟糕,非常不妙!紀式澄猛然站起,臉色蒼白得活似撞邪般,將臉湊到她面前。「你的他是不是叫任晴宇?」

  噢,天啊!拜託,千千萬萬不要……

  應嘉雯連眨了好幾下眼睛,無法理解為何紀式澄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吼得全咖啡廳的人都往她們這桌看。

  「呃,你也認識他?」

  「我怎麼可能不認識……」紀式澄震驚得臉龐慘無血色,望著任晴宇手下最新一名無辜可憐的受害者,她擰起居,認真地瞅著應嘉雯。「你不能跟她結婚!因為她已經結過婚了!」

  「為什麼?」應嘉雯如墜五里霧中。「你怎麼又會知道?」

  「因為你想要跟她一起私奔的任晴宇,那個你所認識的超級霹靂舉世無雙大帥哥……。」紀式澄頓了下,完全掌握住應嘉雯的注意力後,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她、是、我、的、老、媽。」

  怎麼辦?怎麼辦?紀式澄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她童年受到老媽的摧殘,在腦子裡留下根深蒂固的一些怪觀念,當外婆接走她後,她以為從此可以不用受到老媽的折磨了,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她居然遇上一個受老媽迫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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