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容生澀地回應他的柔情,未曾料想過一個吻竟是如此地令她著迷不可自拔,更想有著更深一層的接近,即使是讓自己溺死於其中也好……
凌睿桓緩緩地結束這一吻,但仍不住地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吻過,任何地方都不放過。他不想結束,但他必須結束,否則今晚慕容就走不出這房間了。他深深地連吸好幾口氣平緩自己的呼吸,將她的頭靠到自己的肩上,憐愛地吻著她的秀髮,「二哥……他這樣吻過你嗎」」若真是如此,就別怪他重色忘親,他一定會殺了二哥。
南宮慕容在他肩上搖頭,全然軟化在他的懷裡,「沒有,為什麼這樣問?」難道他以為自己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對誰都可以吻得這麼投入嗎?
「沒有。」凌睿桓無聲地咧開一個滿足的笑,他信任她,因為她從來不曾在自己的面前說過假話。
「你看不出來睿晨是故意氣你的嗎?」南宮慕容口吻有些微慍。他是個她怎麼也猜不透的人,可以在粗暴之後溫柔,也可以在溫柔之後問如此令人憤怒的問題。唉!看來她不只是個「路癡」,她還是個「心癡」,在她迷路到這時代後,連自己的心也跟著迷失在這裡了……
「我就知道。」二哥竟然為了惹自己動怒,不惜把主意打到慕容的身上!凌睿桓的眼睛微閃過陰毒的光芒,這筆帳總有一天他會報回來的,誰教二哥居然膽大地偷了慕容的初吻。
「你有沒有發現……」南宮慕容微微地抿嘴一笑。
南宮慕容抬頭望著他納悶的表情,眼裡盈滿了笑意,「你今天說了很多話。」
凌睿桓微微一愣,也跟著笑了起來,「是啊!的確很多話。你是在提醒我說了太多話嗎?」未待她回答,他又驀然地吻住了她,嘴邊噙出一抹笑意,「我明白,嘴不只是用來說話的。」
第九章
「我就知道她是個禍水。」鄒櫻櫻咬牙切齒地罵道。雖然她的表情充滿憤怒,但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的輕柔,似乎怕上藥的動作會把凌睿晨殺了似的。
「老媽。」凌睿晨還是痛得齜牙咧嘴。難道他的臉跟兄弟的拳頭那麼有緣,以後他的演藝生涯還要不要做下去啊?
「櫻櫻,慕容不是個壞孩子。」凌騰炎覺得自個兒的老婆真是大驚小怪,只不過是兄弟打架,居然把自己從公司裡頭叫回來,害他以為家裡真發生了什麼大事。
「孩子?」鄒櫻櫻瞪著凌騰炎,表情宛若母夜叉,「這是孩子做出來的事嗎?爭風吃醋,哼!老三,你說慕容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老四為她把你打成這樣?」沒想到那個瘋女人竟然同時被自己的兩個怪胎兒子喜歡上,鄒櫻櫻不悅地想,她會下蠱嗎?
凌睿晨尷尬地苦笑,「我沒想過老四這麼重視慕容。」和老四開個玩笑,卻付出自己有一個禮拜無法接戲的代價,想想還真的有點不划算。不過總算看到老四抓狂了,想到這裡,他又咧開嘴角,連帶牽動傷口地痛叫一聲,「哦!」
「傷成這樣還笑,你有病啊?」鄒櫻櫻睨了兒子一眼,手上故意加重抹藥的力道,「慕容好在哪裡?讓冷淡的老四和你的同性戀在她身上全都不藥而癒?」
「我又沒說過我喜歡慕容。」事到如今,他可要撇清和慕容的關係,再不然,老四可能每天找自己當沙包打,他怕死怕得緊呢!
「不喜歡?!」夫婦倆雙雙地驚叫出聲。凌騰炎瞅著自個兒的兒子,失望與傷心同時湧上,「你不喜歡慕容嗎?那為什麼對她特別照顧?我記得老五曾要求你帶她去片場參觀,你卻一口拒絕了,但慕容連提都沒提,你倒是很熱心地把她拉到片場去,甚至讓她拍廣告。」
凌睿晨揚了揚眉頭,「我不讓老五去是為了我們家的名譽著想,你們想,老五到了片場會有什麼舉動?鐵定去翻垃圾,她一到片場又趴進垃圾堆裡能看嗎?慕容則沒這方面的問題,又一天到晚悶在我們家,眼看著她在我們家就快發霉了,我不帶慕容去,要帶誰去?」
「老五的怪癖我們先別計較,你故意跟慕容走得近,害我們兩個白高興一場,這是在耍我們。」鄒櫻櫻的臉都氣僵了。原以為老三的怪癖在慕容的身上可以痊癒,所以在兩相選擇下,她和騰炎決定忽視掉老四也喜歡慕容的事實,畢竟同性戀和自閉症相較之下,老三的症狀比較嚴重。老四失戀還可以再找別的女人,但是老三失戀,可能就又回到他的玻璃圈去了,結果居然……
凌騰炎狠狠地吐了口氣,心裡想的和妻子宛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老三、你既然對慕容不感興趣,就別白白地折騰我們兩個老人。老大、老四和老六都接到我們要幫你們一把的命令,現在要我怎麼跟他們說?」
「我的天!我不曉得你們的速度這麼快。」凌睿晨差點口吐白沫,老四到今天才揍他算自己運氣好,也算老四涵養高,想必家裡兩老對老四要求這檔子事時,老四一定氣炸了吧?還能忍到慕容的廣告上了電視,嗯!老四的耐性還真不是蓋的。
「死小子,你現在要老子怎麼收拾你闖下的爛攤子?」到現在老三還是同性戀,但被他們忽略地老四又該怎麼辦?凌騰炎一想起來就頭痛。
凌睿晨狀似無辜地笑笑,但鼻青臉腫的俊臉笑起來也沒平時的十分之一好看,「幫幫老四嘍!老四才是我們該幫忙湊對的人,要不然,以他的沒悶性子,只怕慕容人老珠黃了,還不曉得老四暗戀她已經暗戀得中了內傷。」***
「慕容。」倪瓔歇涎著笑臉,圓亮柔媚的貓眼諂媚地貼近她,就差沒從喉嚨發出貓咪般的呼嚕聲,向著她撒嬌。「就算幫我一下忙嘛!」
南宮慕容很想伸手扳開倪瓔歇的臉,讓倪瓔歇別這麼靠近自己。她無奈地翻翻白眼歎口氣,終究還是推開了倪瓔歇近距離的臉龐,「這忙教我怎麼幫?」不是她不肯幫,而是瓔歇的要求不是自己能做得到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