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愛說笑,我的身體雖然比不上少女的光滑,但卻保養得宜,大家都稱讚呢。」
「當然,以你的年紀來說,確實還算不錯。」他輕蔑地望著她的赤裸,用最殘酷的言詞,對付眼前這個傷害過他的女人。」可惜,如果有機會,我為什麼不選擇更年輕的女孩子?」
「我不同的!」
「你是不同,歹毒至極,所以我引以為鑒。」
「拜託,想想我們之間曾有過的美好回憶吧!」
「對你而言或許很美好,但之於我,卻是個永遠都無法承受的惡夢。」他動手拉回她的衣服,「快把衣裳穿上,讓小昭看見,對你這個做母親的評價,恐怕又會降下許多。」
「天恨!」許清徽抓著胸前敞開的衣襟,難堪的擋在胸前,「你考慮看看吧!」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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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
已經有多久的時問,她未曾出現如此焦慮的心情?居然連躺在床上數了不下數千隻的綿羊後,卻還是張著雙眼,印象中與男人交往的次數雖不多,但就算分手,也不該傷神。
如今韋天恨嚴重地影響到她正常的生活作息,害她大白天也會無故想起他而發呆出神,簡直太恐怖了!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讓人一旦掛記於心上,從此便無法得到安寧?
第一千次躺在床上歎氣後,汪微琦索性起身,準備到廚房倒杯水,讓渾沌的大腦得到滋潤,或許能幫助睡眠。
可才到了房門口,她就發現自己犯了大錯,應該乖乖地躺在床上,就算睡不著也別亂走……
眼前所見的是許清徵親密地次展在韋天恨的隍「中、耳際一片轟然,就算她想說服自己,也沒有著力點。
所以徹夜未眠的汪微琦在天色濛濛亮之際,就拎著自己的行李,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然後狠狠地睡一大覺。
再起床時,天又已經黑了,沒有開燈的房間內,更添加孤單的氣氛。
「就說嘛,她長得那麼漂亮,他怎麼會拋得下呢?」躲在黑暗中,她沒有開燈,只是自憐自艾。
「一個人碎碎念些什麼啊?」旁邊有人發出冷冷的問句。
「我今天看到許清徽本人,責是太美了。」
駱晴雲白了她一眼,「那當然,她可是社交界的名女人,經常出現在雜誌中,連我都羨慕得要命。」
汪微琦大聲地嚷著,「那是韋天恨的前妻耶,身為現任的女朋友,只消許清徽的一個眼神,我就完全被比下去了。」
「別傻了,你以為自己是哪根蔥,有幾分斤兩,自己要惦清楚啊。」駱睛雲在她的耳邊叨念著,「美麗如我也只敢拿韋天恨當偶像,你居然還「尚想「成為他的女朋友,哈,實在太可笑了。」
「請你安靜點啦,我正在弔唁死去的愛情。」悲傷入侵,她懶懶地說話,沒半點火藥味。
「愛情,哈!」駱晴雲完全地嗤之以鼻,「沒有開始哪來的結束?自始至終,韋天恨曾經愛上你嗎?」
「當然,他曾經……」
「憑什麼?為了你的美貌、為了你的財富、還是為了你的溫柔嫻淑?完全沒有,除了惹麻煩外,你根本什麼都沒有!」駱晴雲咄咄逼人的說,「身為上流社會的企業名人,身旁的女人環肥燕瘦且不論,起碼能力出眾,韋天恨會愛上你?哼,又不是頭殼壞了。」
「小昭喜歡我呀!」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
此時她才真正地發現上這正是她從未曾心安的原因,韋天恨的喜歡,是緣於女兒的需求,而非自身真正的想去:
悲哀啊……她居然到現在這種時刻才明白。
「呵,完全正確,就是因為韋靜昭那小鬼頭喜歡你,所以韋天恨才勉強必須將你留下,是因為可以當保母,而非女朋友吧!
「不是這樣的,小昭她是韋家的寶貝……」她實在很想替自己做些辯解,但翻遍腦海,也無法找到更恰當的理由。
「目前除了你之外,無人能治得了那個小鬼頭,所以才創造出假象。」駱晴雲冷哼一聲,「從小孩子身上下手,你羞是不羞!」
原來在旁人的眼中,她是這麼饒富心機的女人呵!
想來就覺得好笑,曾幾何時,她居然落到這種形象而不自知,汪微琦索性放聲大笑,哈哈哈……
眼淚隨著笑聲緩緩地滲出,在臉上和心上留下一道深刻的烙印。
真相總是讓人悲哀呀,原來他和她之問最大的連繫,就是小昭,除此之外,他們之間似乎沒有共通點,欣賞的事物不同、休閒娛樂相左,更重要的是,他從沒有正式說過喜歡這兩個字。
頁尷尬呢,被人拆穿的謊言背後,竟是癡心妄想的結果,如今夢醒了,換來的只有頭昏腦脹。
「我以為你是我的朋友。」她收斂起笑容,正色地說。
「是呀。」駱晴雲心虛地低下頭,「是朋友才會將真相告訴你。」
「你說得也對。」她歎了口氣。
「總而言之,我們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沒佔到便宜,如果你不要喜歡他,如果你把他讓給我,一切都沒有問題了。」
「是嗎?」
「你以為嫁到豪門世家很好玩嗎?想想看,有多少女人覬覦韋天恨,你得夠精明幹練,才能周旋在眾人之間,同時還得不失禮數。」駱晴雲指著自己,「如果是我,當然應付得了,只可惜機會已經消逝,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擁著別的女人,大歎新娘不是我。」
「其實我和他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愛只是一時的激情,時間過了之後,很容易煙消雲散的。」她聳聳肩,「沒關係,至少你作了場美夢。」是呀,她作了場美夢,但夢醒之後,又怎麼忍受醜陋的現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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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怎麼會突然回到洛杉磯?聽他們說起時,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後來又想既然我也在此,就特別來看看你嘍。」韋天君帶著往常的笑容,似乎從來沒發生過什麼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