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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頁

 

  亞烈的下顎擱在她的頭上,然後他決定放過她這個小小的侮辱。「慕神父說妳要回英格蘭。」

  「你叫我出去的!」她提醒他。

  他笑了,舒開了緊皺的眉頭。「我的意思是要妳離開大廳,不是離開蘇格蘭,傑宓。」

  「我只是想要離開一陣子,丈夫,事實是我似乎『窩』得不太成功。」

  她的語氣變得好生落寞蕭索。「你或許會覺得這難以相信,但在我的家鄉,人們真的都

  喜歡我!真的,我並不習慣被視為一無是處,亞烈。我想那需要好一番適應工夫,你的士兵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要打我的小報告?他們和你一樣地不喜歡我。」

  傑宓突然流下了眼淚。「哦,我變得自憐了,不是嗎?你何必多費工夫來追我?」

  「傑宓,那些士兵是在為妳辯護。」亞烈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充滿了感情。「他們對妳就像對我一樣地忠誠,老婆。」

  他稍稍放開她,讓他看見他是認真的,但他卻先看到了她頰上的淚水,而他所有的自制力崩潰了。「我來追妳是因為妳屬於我,永遠不要再次嘗試離開我,傑宓,不然妳才會真正地見識到我的怒氣。愛,不要再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聲音顫抖,無法再繼續了。亞烈低下頭,親吻她的眉頭。傑宓用手背拭了拭淚水,這才察覺到手臂仍痛得厲害。「我掉下馬了。」她道。

  「我知道。」

  現在輪到他聽起來寂寞蕭索了,傑宓微笑了。「我的馬術真的非常地精良,亞烈。但『野火』被那頭熊嚇壞了,然後......」

  瞧見他皺眉,傑宓停止了解釋。「算了!」她道。「亞烈,丈夫和妻子吵完架和好後,他們通常會接吻。」

  「但那個妻子必須穿著她丈夫的披風,」亞烈指出。「不過如果她什麼都沒有穿,那我應該也不算違背自己的誓言。」

  她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將她破碎的衣裳拉過頭,仍在地上。

  「你不可能是想──想──」她結結巴巴地道,後退了一步。

  「我,我的確是想!」他向前踏近了一步。

  他撲向她時,她高笑出聲,然後轉身逃進樹林裡。「你瘋了,亞烈!」她回頭喊道。「現在是大白天!」

  他由背後抓住她,將她攬進懷裡。「這附近有小孩的。」她指出。

  亞烈磨蹭著她的頸項。「妳想要的是一個合乎禮、止乎情的吻?」

  「這一點都不合於禮節。」她回答,她的氣息一屏,嬌軀顫抖,亞烈正在輕咬她的耳垂,一面低語著他打算對她做的種種性感的事。

  她的身軀軟綿綿地偎著他。亞烈背向一棵大樹,將她夾在腿間,好整以暇地為她寬衣,毫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聲。當他完成這一切後,他拉起她的身子,抵著他的堅挺,他的手捧起了她的雙峰,拇指慵懶地逗弄著她的乳頭。

  她呻吟出聲時,他知道她融化了。「現在我打算吻遍妳甜蜜的身子的每一吋。」他道,他的手移至她的腿間,感覺她的潮濕。

  「是嗎?」她驚異地問。

  他轉過她的身子,火熱地吻上她。她的手臂圈住他的頸項,胸前挨著他,亞烈稍微離開,迅速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轉過她,讓她倚著樹幹面對他,然後他低頭埋在她的乳間。他的舌頭快使她發狂了。他的手摩弄她的雙峰,然後他含住了一顆蓓蕾吮吸。她歡喜地喊叫出聲,她的手攀緊了他的肩頭,亞烈同樣地眷顧另一顆乳頭,然後他沿著向下吻。

  她無法思考了,他的舌頭挑起了最強烈的熱情,他一遍遍地舔洗、按壓,引出她的嚶嚀嬌喘。當他站起來面對她時,她懇求他不要住手。她試著吻他,但他抽回身子。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發,纏繞著迫她向前靠向他?「永遠不准離開我!」

  他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再次吻上了她,他的舌頭侵入,她的身子融化了。他舉高她有力地分開她的腿,她的長腿隨即裹住了他。「亞烈!」當他遲疑時,她喊道。

  「答應我!」他在她耳邊嘶啞地低喊。

  他聲音中的痛苦穿透了性感的迷霧。「我答應!」她低語。

  他呻吟著贊成,然後用一個強力的衝刺進入了她,他在她耳邊低語著愛的言語,然後後撤再次進入她。

  傑宓緊攀著他,吟誦著她自己的愛的語言。當她察覺自身的高潮時,她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們的結合是完美的,兩人的熱情一齊得到了紓解。他留在她體內好一晌,即使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經緩了下來,他仍然沒有動。他還不想放開她。

  生平的第一次,他感覺到全然的滿足。但當他發現這意味著什麼時,他直覺地反抗那項瞭解。太快了,他告訴自己,這會使他變得軟弱....而且他還沒準備好。

  傑宓感覺到亞烈的僵硬,他離開了她,轉身撿起他們的衣服,傑宓瞥見了他陰鬱的表情。「亞烈?」她低語。「我剛才沒有取悅你嗎?」

  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擔憂,他立刻回答:「妳非常地取悅了我。」他的聲音因充滿感情而變得粗嘎。

  他們都穿好衣服後,傑宓再次問:「那麼你為什麼皺眉,如果我真的帶給你快樂──」

  「我皺眉是因為妳告訴我妳感覺自己低人一等,老婆。我永遠不要再聽到妳有這種可笑的念頭,上帝,妳哪兒得來的──」

  「是你你自己這麼說我的。」她提醒他。

  他居然還有膽子露出驚色,傑宓的眸中噴火。「你自己說的,你忘了,亞烈?」

  他聳聳肩,似乎表示他忘了,然後他便轉身躍上他的馬。傑宓惱了,她發出一句非常不淑女的詛咒聲。

  這使得亞烈轉頭大笑,而當她臉紅地道歉,他居然再次大笑。哦,這個男人,她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傑宓轉頭走向她的「野火」,金亞烈就是不明白她只是想聽到他說一些在乎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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