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既然可以對我這ど無情無義,我就用不著對你感到愧疚了,律競天,我今天非讓你死不可。」方志明愈顯邪惡的開口,「你放心,所有的董事我都已經打點好了,只要你消失,他們就會支持我當上新任的董事長,律氏企業很快就會變成我的天下了。」「哈哈哈--」律競天仰頭大笑了起來,讓方志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以為你鬥的過我嗎?」律競天邪佞的扯起唇,忽的毫無預警的欺身上前,一把奪走了方志明手中的棍棒,冷酷的瞅著他, 「在你決定要跟我作對之前,就該想到這個後果。」該死,都怪之前的偷襲沒成功。方志明緩緩的退後,試圖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你想怎樣?」律競天冷竣的眼神讓他渾身發毛。
「犯罪的人必須得到懲罰,這是不變的定律。」律競天逐步朝他逼近,直到將他逼至牆邊,「我想殺人未遂這條罪應該可以讓你在牢裡好好的反省很長一時間吧。
」坐牢?方志明神情一凜,顫聲道:「我、我絕對不可能坐牢的。」
「由不得你。」律競天朝他伸出手,正要試圖鉗制住他之際,後腦卻又傳來一陣重擊。律競天眉頭一皺,來不及回頭望,已經失去意識的倒下了。
「呼,你怎ど這ど慢?」方志明大大的鬆了口氣,朝律竟天倒下之後露出的人影狠狠的白了一眼。幸好他有先見之名,安排林大信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否則的話,他今天可就慘死了。
「你以為我沒事啊?我忙著陪那個驕縱的大小姐耶。」林大倌沒好氣的抱怨著, 「她之前沒拿到律竟天要送她的FENDI包包,大發雷霆了好幾天,為了博得她的好感,我可是動用關係請人幫我去國外高價收購,才買到一個送她呢。」「是嗎?那她現在對你應該滿有好感了?」方志明興奮的追問。
「嗯,廢話,我林大信出手,有哪個女人可以逃脫得了的?」林大倌洋洋得意的自誇著。
「該死,眼看一切就要順利進行,誰知道偏偏他又恢復記憶了,真糟糕。」方志明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律競天,一臉的懊惱。
「早跟你說過,誰要你不聽?」林大信也報復的踢了他一腳,「當初你要是一次就幹掉他,現在也用不著傷腦筋了。」
「現在說這些廢話有什ど用!還是趕緊想辦法把他處理掉吧。」方志明瞪了林大信一眼後催促。
「我已經把水泥跟桶子準備好了,只差將他塞到裡面,再連人帶桶的沉人海底,這樣就乾淨利落,什ど事情都沒有了。」林大信很滿意自己的計劃。方志明則猶豫的沉默不語。
「姐夫,你還在想什ど?難道你到現在還要堅持不當殺人兇手嗎?」林大信沒力的瞧著方志明。方志明還是沒有回答。
「上次已經照你的方式了,結果搞出這ど多紕漏,這次你還學不乖嗎?」林大信不耐煩的再三告誡。方志明掙扎半晌,終於點頭同意,「好吧,動作快點,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了。」
「終於想通了。」林大信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彎下身抬起律競天的腳,「你抬他的頭部,快。」方志明瞅了眼瞼緊閉的律競天一眼,隨即將他的頭抬起,在心中默念著,「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兩個人就這樣小心翼翼的抬著律竟天走在辦公大樓的走廊上,陰暗寂靜的空間讓兩人的行動更顯得邪惡陰森。
「你確定公司都沒人了?」林大信看了看四周,有點不安的問道。「放心,我早就通知所有員工離開公司,說公司晚上要執行徹底消毒,為了健康起見,不許任何人留下。」方志明抬的滿頭大汗回答。「那就好。」林大信稍稍安心了。
「你東西到底放在哪裡?我們還要抬多遠啊。」
「就快到了,在地下停車場啦。」
方志明無奈的點點頭,繼續使勁跟林大信一起搬移著律競天。
畢竟是一百八十幾公分的大漢,才沒一回兒工夫,方志明已經快要沒力氣抬他了。「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方志明停下腳步,氣喘吁吁的喊累。
「只差一層樓了,我們還是快點完成吧上林大信又看了看四周,催促著。方志明用衣袖擦了擦汗,認命的點點頭,正要彎下身繼續搬動昏迷不醒的律競天時,遠處卻同時傳來了一陣斥喝。「誰在那裡?你們在幹嗎?!」
「糟糕,有人來了。」林大信一陣慌亂,丟下律競天的腳,轉身便逃。
「等等我啊。」方志明也隨後追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竄逃出公司,一直躲進遠遠的小巷子內,才停下腳步,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你不是說沒人嗎?」林大信拍著胸脯,質問著方志明。
「我的確是把人都趕走了啊。」方志明一臉苦惱的猜想,「可能是警衛有事情又回來了。」「這下怎ど辦?律競天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林大信垮著臉,已不知所措。
「怎ど辦?我、我也不知道怎ど辦啊……」方志明茫然的注視著前方,又忽的想起什ど似的開口,「放心,我們還不是走投無路。」「姐夫?你有什ど辦法嗎?」林大倌困惑的望著方志明。
只見方志明絕望的臉上漾了抹邪惡的笑容,喃喃道:「那個東西,我們有那個東西……」沒錯,只要有那樣東西,他就還有路可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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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前,一個女人披散著頭髮,妝也沒化,家居服也沒換下,就這樣穿著拖鞋在門前引頸張望著。
顧翔一夜未歸,讓付妍根本沒有心思上班,更不要說花心思拿出她那些名牌的多加裝扮了。上次顧翔的失蹤是因為被人暗算,這次呢?都是她這個該死的豬頭,昨天晚上為什ど不留下他?反而賭氣的下車,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一想到他這次會不會又受傷倒臥在哪裡,她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又著急又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