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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氣氛霎時尷尬的沉默了下來,那凰發現自己原本已經擠到喉頭的咒罵話語竟在與他獨處時,一句都迸不出來,整個腦海中注意的全是佔據著大部分空間的炕床。

  該死,她幹麼像個花癡一樣臉紅心跳?真沒用。

  「過來。」臧洚不知在何時坐到炕床邊,拍拍身邊的位置,要那凰坐下。

  那凰下意識的用雙手環繞在胸前,警戒的盯著他道:「不用了,我在這裡很好。」

  「我不在意你好不好,我在意的是我好不好。」臧洚扯扯唇,他發現自己滿喜歡看她無措的模樣,「別忘了,我可是花了大筆的錢將你的「初夜」權給買了下來。」

  「呃、我、我知道呀。」那凰聽到那兩個字馬上就燒紅了臉頰,「不過那是你跟梁嬤嬤兩個人私下的交易,跟我無關。」她又沒有要他為她花錢。

  「跟你無關?」臧洚眉一挑,拍拍屁股往門邊走,邊走邊道:「也罷,那我還是要梁嬤嬤將錢還給我,省得我為了一個無關的女人浪費這麼多銀兩。」

  「等等,不要呀。」那凰心一急,雙手便扯住他的衣袖,懇求的瞅著他。

  臧洚的心驟的漏跳了一拍,被她臉上乍然浮現的柔弱神情給勾住了魂,怔愣半晌才回神,「呃,那、那就跟我坐下吧。」他應該是眼花吧,這麼剽悍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楚楚可憐的模樣呢?

  那凰垂首抿唇,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只有無奈的點點頭,跟著他坐到炕床邊。

  「你沒話要跟我說嗎?」臧洚收收心緒,側頭凝視著她姣好的側面。

  「謝謝。」那凰想很久才勉強吐出一句簡短的話來。

  「謝謝?什麼意思?」

  「你為我花了這麼多錢,我當然得跟你道謝嘍。」不過除了這個,他可別想佔她便宜。

  「就這樣?」呵,這個謝謝還真昂貴。

  那凰漲紅了臉,抿唇不語。

  「這樣我可不能滿足的喔。」臧洚故意曖昧的朝她眨眨眼,一隻手輕佻的往她身上攬去。

  那凰彷彿觸電似的跳了起來,連忙將身子往旁邊移了移,防備的按住衣裳上的盤扣,就怕他來硬的。

  「唉,早知道真該讓婉兒留下來的,或許現在去換還來得及……」他雙手一攤,裝出後悔的模樣偷瞥了她一眼。

  該死,又使出這一招,那凰咬咬下唇,瞪了臧洚一眼,狠下心靠向他,主動的抬起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肩上擺。

  「這樣總可以了吧。」她咬牙切齒的道。

  臧洚只覺一陣馨香撲鼻,那是種屬於處子的芬芳,心神不由得為之一蕩,差點就要順勢將她壓在身下了。

  不過他可不是為了這個才買下她的,他得向她要回小白不可。

  「還差一點點。」他啞著聲道。

  大色狼,她都已經讓他碰了,他竟然還得寸進尺?那凰幾乎要發瘋了,不過為了不被送去端親王府,她也只有咬著牙認了。

  可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滿足呢?她實在是不懂,只有硬著頭皮閉起眼、噘起唇,主動的往他的嘴靠去,奉送上她的香吻「哎呀——」臧洚沒料到她的行動,才納悶的攏攏眉,嘴已經被撞了個正著,傳來又痛又麻的感覺。

  「我已經吻你嘍,這下你該滿足了吧。」這就是吻呀?怎麼這麼痛?難怪常常偷聽到丫鬟們說什麼初夜會很痛之類的事。

  原來就是如此呵……「你是在吻我?」臧洚哭笑不得的捂著嘴,頭一次有被打敗的感覺。

  「是呀,我先跟你聲明,我最大的極限就是這樣了,要是你再威脅我要將我送到端親王府的話,我寧願咬舌自盡也不就範的。」那凰早被自己的大膽給羞紅了臉,垂頭吶吶道,就是不敢望向他。

  看來她似乎真的很怕去端親王府?難道她跟端親王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嗎?想到此處,臧洚不禁感到胸口悶悶的,不是十分舒服。

  「你為什麼這麼怕他?你見過他嗎?」他試探的問。

  「呃、沒、沒有呀。」那凰否認的吞吞吐吐。

  「既然如此,為什麼寧死不上王府?」還是怪怪的。

  廢話,上王府跟死有什麼兩樣字那凰差點就冒出這些話來,好險及時打住,隨便找了個借口道:「我、我當然寧死也不願意去服侍一個老頭子嘍。」

  「喔……」臧洚應了聲,撫著下巴沉吟著。

  「你、你幹麼問這麼多?好了,我今天很累想睡了,你請回吧。」怕他繼續查問,那凰連忙下逐客今。

  「想睡了?好呀。」臧洚眉尾一挑,身形一縱,旋即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她撲上來的模樣。

  「你、你睡在這裹,我要睡哪裡呀?」這個男人,真是不能片刻不提防的。

  「睡這裡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曖昧的朝她眨眨眼,不過卻換來一隻臭靴子砸上身。

  「你無賴,得了便宜還賣乖。」要她睡在他身上?光想像就足以讓她體溫直升,口乾舌燥了,只得以怒氣掩飾自己的輕顫。

  看著那凰大發嬌嗔,惱怒跺腳的模樣,臧洚總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坐起身子道:「要不你以為「開苞」是怎麼回事呀?」

  「我、我剛剛不是已經給你了嗎?你、你還不快走。」她雖然不知道開苞真正的意思,不過也知道是跟男人碰在一起,剛剛那樣不也是了嗎?雖然是沒有像婉兒姊一樣地臉埋在那、那裡啦……想到那一幕,她的視線就忍不住飄向「那邊」。

  「喔,我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出爾反爾,敢做不敢當的人?」臧洚故意一副早知道的輕蔑模樣道:「也罷,那些銀兩就算是扔到河裡去,當作不見算了。」依照他跟她交手的這幾次看來,她是絕對忍不下這種被譏誚的窩囊氣的。

  果然,那凰馬上漲紅著小臉道:「胡說,我絕對不是個喜歡佔人家便宜的人。」

  「我可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地方不是?」臧洚攤攤手,索性躺在炕床上,蹺高腿等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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