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流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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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他就是喜歡逗她,這可是他新發覺的樂子。

  「我……我……」好啦,為了賭上她的名譽,做就做嘛,誰怕誰呀?那凰牙一咬,忽然跪在床上,二話不說便動手解開他的褲襠,俯身垂苜,直攻「要害」。

  臧洚臉上的嘲弄笑意隨著她的舉動而逐漸消失,最後反而驚愕的彈跳了起來——就在她的熱氣吹上他的硬挺之際。

  「你幹麼?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她強自鎮定的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才要問你想幹麼哩?」她該不會跟吻他一樣,想咬掉他的命根子吧。

  「我?」那凰困惑的蹙蹙眉,「我在證明我不是那種喜歡佔人家便宜的人呀,雖然開苞費不是我跟你收的,不過既然你「堅持」栽贓,為了不落人口實,我還是願意負起責任,讓你佔我便宜一次呀。」

  唉……這丫頭的脾氣果然不是普通的硬呢,隨便挑釁就可以引她上鉤,不過,他可不想在這種氣氛下佔她便宜。

  「不過你的技巧我還不滿意,所以今兒個就暫時作罷,算你欠著好了。」

  「啥?」這傢伙真可惡,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把頭埋到……「那裡」的。

  「呵。」臧洚壞壞的笑笑,長臂一伸,輕易的便將她按倒在胸前,在那凰瞠目結舌,來不及抗議之前堵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吸吮著那兩片嬌嫩性感的唇瓣。

  與方纔她硬著頭撞上他的觸感不同,大大的不同,那凰只覺得天旋地轉,心臟好似要自胸口蹦出來一樣,四肢無力,只能任憑自己不知羞恥的癱軟在他胸前,任他摟緊;可跟自己身體那緊繃臊熱的感覺相反的,是他那片唇溫溫熱熱、柔情蜜意的碰觸,那凰只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好像都要融化似的,有說不出的暢快。

  這、這是怎麼回事呀……就在那凰意亂情迷、幾乎要忘記身在何處之際,臧洚又突然的抽了身,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彷彿方纔所有的親匿接觸全屬虛構似的,瀟灑的揮揮袖袍,在轉身離去前眄了嬌喘臉紅的那凰一眼,嘎聲道:「這才是吻,等你學好怎麼吻我之後,我們再慢慢來算你欠我的帳。」

  「呃……呃……」那凰沒有意識的點著頭,整個腦袋中充滿的都是他細膩的吸吮與濃郁的麝香,還有唇上鮮明的柔軟觸感……這才是吻?那凰不自覺的用手指輕撫過唇瓣,看著臧洚轉身離去的背影,堵塞的腦子還在努力分辨著體內莫名湧起的騷動,冷熱汗齊冒……

  第五章

  「喂喂!你是聾了不成?」

  「啊、呃?你在喊我嗎?」那凰如夢初醒,連忙轉向早已一臉怒容的婉兒。

  「廢話,這裡就我跟你,我不喊你喊誰呀?」婉兒俯臥在炕床上,狠狠地白了那凰一眼。

  「喔,婉兒姊有何吩咐?」唉,就知道她還在為那天的事記仇,看來她得小心應忖些。

  「哼,過來幫我捶捶身子。」婉兒板了個晚娘臉,用下巴使喚著她。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凰捺著性子坐到婉兒身邊,伸出手幫婉兒捶著背。

  「我說呀,你昨晚應該很樂吧?」婉兒的聲音像是從齒縫中迸出來酸的可以。

  「很樂?」那凰苦笑的扯扯唇,「應該說是很累。」跟他鬥嘴鬥得很累。

  可聽在婉兒耳中卻是另一番解釋,心中的醋桶馬上又翻了一地,「停手。」

  「呃?」那凰莫名其妙的停下手,正慶幸樂得輕鬆之際,卻對上了婉兒一雙怨毒的雙眸。

  「你不要以為洚貝勒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跟你上床,他那個人呀,是咱們怡紅院的風流胚子,每個姑娘都知道,只要是女人,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才一晚,她可是累了不知多少晚了呢。

  「這跟我無關。」那凰的臉色霎時沉下,佯裝冷淡的道,可卻無法忽視心中突然閃過的一抹不適。

  奇怪了,她早知道他是個大色狼,幹麼現在真的聽到別人證實,心中卻有股說不出的氣悶?

  「最好是無關,你記住,他可是我的男人,由不得你動歪腦筋。」婉兒一個翻身,用手指指著那凰的鼻子,趾高氣昴的警告著,「別忘了當初可是我看你可憐,所以才好心收留你的,現在就是你報恩的時候,給我離洚貝勒遠一些。」

  那凰強忍怒氣,咬咬下唇道:「你放心,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哼,說得真好聽,當初想收留她的是冷蘭姊,可現在討恩情的卻是她,真可笑。

  婉兒懷疑的審視了那凰許久,才安心的點點頭,露出笑容道:「我想也是,而且,爺也不會因為你這樣的小毛頭捨棄我的。」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她又趴下去,要那凰繼續方纔的工作。

  小毛頭?那凰的心彷彿被刺了下,難道他也覺得她是個黃毛丫頭,所以才會這麼喜歡逗弄她,卻沒興趣碰她?難怪他最後會要她磨練「技巧」……「哎呀,你在幹什麼?

  這麼用力想打死我呀?」婉兒突然痛呼了聲,粗魯的揮開那凰的手,忿忿的坐起身。

  「呃,對、對不起,我剛剛在想事情,所以……」真糟糕,她怎麼會想那些有的沒的,無聊。

  「想事情?」婉兒敏感的挑挑眉,吃味的問,「該不會在想你們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模樣吧?」

  「婉兒姊,請你不要亂說。」那凰臉一紅,厲聲斥道。

  「喲,怕什麼羞呀?我又不是沒瞧過爺的身子,要不要說給你聽他身上哪兒有疤?

  哪兒有痣呀?啐,少在我面前裝純潔了。」婉兒站起身走到鏡台前,邊梳著長髮邊又道:「爺最喜歡把人家翻來覆丟,搞得天翻地覆才肯罷休,每次不大戰個幾回合,是無法滿足他的。」她頓了頓,佯裝不在乎的問,「喂,昨天你們戰了幾回合呀?」

  「我、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話題,那是你們的事。」婉兒的話彷彿化成實景在那凰的腦海中浮現,讓她尷尬困窘,又懊惱氣憤,也不知在氣什麼,不過她就是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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