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孟仁在學校也是有名的帥哥,不論外在條件及品德幾乎可以和藍色詩並駕齊驅,若說藍色詩是學校第一名校草,那絕沒人敢跟於孟仁爭第二。
只不過於盂仁和藍色詩不同的是,於孟仁比藍色詩更懂得利用自己的條件暢行女人堆中,這也是他唯一能跟藍色藍色詩爭勝的地方,那就是他女友的數目。
這於孟仁在學校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追女人、把馬子對他來說不稀奇,但是他不會動腦筋動到她頭上吧,學校的美女有那麼一堆,他都膩了不成?
雖然納悶,但是十二並沒有立即給自己解答,她將紙條放進口袋,再若無其事的跟蔡健介走向保健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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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實在很沒用耶,打沒幾球就躺到保健室來了,你別這麼菜好不好?」蔡健介一到保健室立刻調侃著詹晶年。
「你才是菜啦,誰跟你姓蔡了,哪天我們來賽打球。」詹晶年也不顧病痛的又跟他對峙起來。
「你太遜了,跟你打球浪費時間。」蔡健介可不屑了。
「怎麼,是你不敢吧?沒關係,我就當你是怕了。」詹晶年面對這種口角紛爭像是很習慣了,她不疾不徐的回應過去。
「喂,誰怕誰!」
「烏龜怕鐵錘。」詹晶年順順的接著下一句。
「你才是那只烏龜!」
「比了才知道。」
「比就比。」蔡健介可真是火大。天知道這個詹晶年是跟他犯什麼沖,明明大伙好朋友講義氣,但她不但百般阻擾他追求十二,還沒事就來咬他一口,真是瘋狗一隻。
「喂,你們兩個拜託一下好不好,見面不吵架身體會有蟲咬嗎?真受不了你們。」十二的心思本來是放在推測口袋裡那張紙條的訊息上的,但現在被他們兩個吵得她精神無法集中。
「十二你看見的,是這棵菜頭先的。」詹晶年先發制人的指著罪魁禍首。
「喂,是我好心來看你耶!睢你,一點也不像病人,精神奕奕的又吼又叫,我看你該不會是裝病蹺課吧。」
「死菜頭,說話客氣點,誰會沒事裝病觸霉頭呀!」
「誰曉得。」
「好了啦,你們兩個怎麼像個八百年鬥不完的老夫妻,有這麼多話可以鬥。」
「夫妻,跟他?!」
「夫妻,跟她?!」
「惡!」兩人異口同聲的作嘔。
「你們瞧,你們真的是默契好到這種程度,我看你們就別推辭了吧,我替你們做媒牽線好了。」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樣的提議卻可以讓十二輕易的轉移聚健介對她的目標。
「汪十二!」兩人都厲跟圓睜的瞅著十二。
「你們瞧、你們瞧,又說一樣的話了,你們真的是默契十足呀。對了,人家不是常說歡喜冤家,這指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吧。」十二這時才發現把這兩人兜在一起是一項樂趣。
瞧,這詹晶年臉都紅了呢。唉?臉紅了,不會吧,難道她對他……
「十二,你明知道我只喜……」蔡健介忙著想解釋。
「啊,我口渴了,健介你在這陪晶年,我去買喝的。」十二知道他下一句要講什麼,趕緊打斷他的話。
「等一下,你陪她,我去買。」蔡健介像是在救火似地飛奔出保健室。
就知道他會這麼做的,十二竊喜著。
「我說十二,你很不夠意思耶,怎麼你明知道他喜歡的是你,還把他兜在我身上?」詹晶年的紅潮在蔡健介離去後消褪不少,連理智也恢復了,說話又正常起來。
「好朋友,你就幫忙擋擋水、擋擋火嘛,你知道我跟他是只能做單純哥兒們的,若不利用你,我怎麼能免於他的騷擾呢。」
「少來,我看你分明是調佩我罷了,哪裡會對你有幫助。」
「哪沒有,現在不就是了,你看,他不就跑去買飲料,不纏我了嗎?」
詹晶年擻撤嘴說:「強詞奪理。」
「隨便你說吧,對了,你到底是什麼毛病?」
「吃壞肚子。」
「吃壞肚子而已要躺這麼久?」
詹晶年賊賊一笑,「嘿嘿!舒服嘛,躺著、躺著就睡著了。」事實上她的確是沒病得多嚴重啦。
「這麼好命,可以睡得理所當然,不然我也來吃壞肚子。」
「三八!你下午還要比賽咧。」
「飲料來了,十二你要喝什麼?」蔡健介很快的便拿回三罐飲料。
「先問詹晶年,詹晶年你要喝什麼?」十二將三罐飲料拿到詹晶年的面前給她挑。
「我要桂花茶。」詹晶年沒有考慮太久,便伸手買拿桂花條。
哪知道她的手卻給蔡健介給打掉。
「喂,肚子痛還敢亂喝,你只能喝礦泉水。」蔡健介把礦泉水送給她。
「喂!肚子是我的,我高興喝桂花茶不行嗎?」
「不行!」
詹晶年固執的說:「我偏要喝那個。」
蔡健介氣得直瞪眼,「喂,你想躺到放學啊。」
「沒錯,關你什麼事。」
「你真是番婆耶!」
又來了,又開始了,這兩個人又開始鬥嘴了。像這樣的爭吵畫面,十二早就見怪不怪了,知道他們不管怎麼吵也都是吵著好玩的,不見得會真傷感情。
不過這回十二卻意外的發現,其實蔡健介也挺關心詹晶年的,當然,這以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而言,並不足為奇,但是這詹晶年卻總會在有蔡健介的地方就失常,怪了,這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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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蔡健介回教室的路上,十二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口袋裡的紙條。紙條的字句簡短得不過十幾個字,但今她意外的是這紙條居然是藍詩懷寫給她的——
「下堂課於圖書館A室見,不見不散。藍色詩。」
奇怪,他這麼偷偷摸摸的的她要做什麼?而且地點還是圖書館。他既然知道她不讀書,難道不知這圖書館是她所有拒去地點黑名單裡的頭一名嗎?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會涉足的場所。
她既不愛讀書也讀不下書,對於那種安靜中帶有書香的一個密閉式空間,不過是更催化她想睡的心罷了,對於這種地方,她是敬謝不敏,能不去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