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穩潔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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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和我交往有什麼不好?」孫嘉文望著她,「我絕對能比他給你更多享受,也會比他疼愛你,你何不給我一個機會去證明?」

  兩人是相親認識的,他是因為沒時間去找一個「良家婦女」共組家庭,而她是被趕鴨子上架,勉為其難來參加,但是他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確定這會是他要的女人!她的為難他看在眼底,但他孫嘉文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他要地!

  言可卿為他的固執而搖頭,「感情的世界裡沒有比較,你或許能夠比他給我更多的物質享受,但那又如何?我愛他,這就夠了。」

  「你不給我個機會,怎麼知道你不會愛上我?」孫嘉文挑眉問道。

  言可卿皺起眉,為他身上所散發出的侵略性氣息;問她怎麼知道嗎?她就是知道,她絕對不會與孫嘉文有親近的一天——他的侵略性令她緊張,步步迸逼使她煩不勝煩!

  她很樂意多一個朋友,卻不想與他成為枕邊人。

  但他是爸爸介紹的啊……她不能給爸爸難堪,即使他是那樣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卻也還是給了她一個姓。

  她試著委婉拒絕,但這男人似乎從來不懂什麼叫做委婉拒絕——不不,他根本就是不懂死心,是不滿她不像其他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嗎?

  「孫先生——」對他的不懂死心,她為難且感到頭痛。

  「你可以叫我嘉文。」孫嘉文辜起她的手,強勢而不容拒絕,「先上去聊吧!服務生會告訴他地方的。」

  「我要在這裡等他——」言可卿想抽出手,卻辦不到,軟軟的噪音聽來像情人間的鬧意見,服務生愣在一旁,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幫。

  言可卿氣悶地瞪了一眼服務生,速度之快令服務生以為自己眼花了這樣一個純潔優稚的小姐會瞪人?

  「我不要先上去——」她氣怒地低吼——說是吼,那是依據她目前的情緒推斷,否則……呵,根本是小貓喵喵叫的感覺。

  可悲呀!這樣的外表、這樣的嗓音,不管她說什麼、堅持什麼,都如春風吹過,搔搔耳朵就算了,沒人會當真。

  「她已經說『不』了,你是不是該尊重一下女性,放開她?」

  一隻大手抓住了孫嘉文糾纏的手,略一使勁,孫嘉文不得不鬆手。他看向大手的主人,一個戴著墨鏡、形貌邋遢的男人正望著他。

  「我未婚妻跟我鬧性子,不關你的事。」他鄙視地皺眉道。

  「才不是!」言可卿急急撇清,抬頭望向現代社會少有的願意見義勇為的人,不料這一望卻使她愣了下。

  她認得他!

  那樣像個流氓的男人今人難忘,何況他比例良好的身材使他看來比紀錄上的更加高挑,而他背面帥哥的「美稱」更是醫院裡大大小小護土耳熟能詳的。

  不過她認得他,他卻且然不記得她了。

  這也難怪,她在醫院裡的樣子跟現在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遠,何況他也不是她負責的傷患。

  言可卿瞄了一眼面露輕視的孫嘉文,再看一眼與孫嘉文一身正式西服恰恰相反的他,休閒的裝扮確實不適合這家高級飯店,但也不是很邋遢失禮呀…至少他的休閒服很乾淨整齊……腦裡靈光一閃,言可卿忽然微微一笑,抱住那人打石膏的那隻手,甜美的噪音揚起,「捷,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你好久喔!

  此言一出,兩個男人都是一愣;孫嘉文眼中立刻多了分審視意味,而那個打著石膏的路人甲則是低頭瞪著甜甜笑著的她。

  她竟然叫得出他的名字?他們認識嗎?

  「允捷,你傷還沒好,要小心你的手喔。」她甜甜地笑。

  莫允捷緊繃的身軀又稍稍放鬆了下來,瞄向那個先前糾纏她的男人。

  她的手在他背上畫著字,慢慢地,一筆一劃,他知道她要求他幫忙,但背後麻癢的感覺卻一絲一絲地滲進心底,令他幾乎無法專心猜她在寫些什麼。

  「可卿,這就是你說的『朋友』?」孫嘉文評估完畢,輕蔑地認定這男人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自己,唯一的優勢也是最大的優勢,就是言可卿「自認為」她愛他。

  愛是什麼?女人總是將它掛在嘴上,卻又無法具體描繪,只是借愛之名行剝削男人之實,提出一堆無理的要求,證明男人愛她。

  一旦牽扯到愛,女人就會昏了頭,做自認為偉大實際卻可笑的事。

  「他是我的『男朋友』——莫允捷。」言可卿微笑,望向莫允捷,「允撞,這是我提過的孫先生,孫嘉文。」

  她認得他,他卻不然,這感覺有些尷尬與危險。

  鬍子遮去了他的笑容,他伸出手,「孫先生你好,幸會。」

  基於禮貌,孫嘉文伸出了手,「幸會。」

  兩個男人恰成對比一一個外表嚴謹,一個外表閒散;一個成功人士,一個看來就是……流氓。

  流氓與淑女,奇怪的搭配。

  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張大著嘴觀看發展的服務生不信地眨了眨眼——美女與野獸或許更貼切?

  「你父母不會答應的。」孫嘉文說這句話的語氣再肯定不過,幾乎是斬釘截鐵。「他比不上我。」

  「他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你?事業還是外表?」言可卿反擊,「他只是不像你,生來就是有錢人,再過二十年,他會比你有成就。」

  雖然知道她是作戲,莫允捷還是感動地望著她;可歎她站在他打石膏的那一邊,否則他一定會緊緊摟住她。

  孫嘉文聞言只是挑起眉,淡淡譏刺,「統一台灣黑道嗎?那確實是我所不能做到的。」

  言可卿感覺被激怒了,心底更升起對莫允捷的歉意;他根本不必站在這裡被人悔辱,大可澄清一切不關他的事,但他卻留下了。

  她握緊小拳頭,「允捷不是流氓,他只是外表嚇人了一些!」她完全忘記在醫院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心底直覺的就叫:流氓!「原來孫先生是那種會以貌取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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