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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我不嫁人、不生小孩行不行?這不干你韓先生的事吧?」

  「嗯哼,不嫁人不代表不會有孩子。」扯開笑紋,他的笑容迷人且令人昏眩。「你要不要試試?」

  夏可潼的臉迅速脹得火紅。

  她發誓,這個男人腦子裡一定有壞念頭,一定!

  旋身拉動車門,卻沮喪地發現車門上了中控鎖,她懊惱地一扳再扳,就是扳不開那片小小的車門。

  韓牧允忍不住淺淺地笑出聲,接著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簡直可以刺疼她的耳膜。

  「見鬼了!你笑什麼?」氣死人了,這個白癡幹麼鎖住中控鎖啊?她又不是小孩會開車門亂玩,更何況現在車子都已經停好了,顯然得在這個地方下車,他這個動作豈不是多此一舉嗎?

  韓牧允的眼瞇了起來,瞳底閃動著危險的詭光。

  「笨蛋!開門啦!」

  說不出為什麼,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手心微微沁出冷汗,只因兩人之間顯得太過貼近的距離。

  「快啊,你他媽的快點行不……唔!」

  老天!現在是什麼情況?!

  夏可潼眨眼再眨眼,卻怎麼都看不清貼在自己眼前的那張臉!

  因為距離太近,根本無法對準焦距,但她卻可以感覺到緊貼著唇瓣那方柔軟的觸感,有點溫、有點涼,形容不出是怎樣的感覺,卻不覺得太過討厭。

  韓牧允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僅是貼靠著她的紅唇,兩眼與她驚愣的眼相互平視,過了好半晌才放開她。

  「你的嘴唇很漂亮。」用食指輕劃著她的唇形,感覺她幾不可察的顫慄,他開心地笑了。「這麼漂亮的小嘴,真的不適合說粗話。」

  「你該死的……」她皺起小鼻子,正準備大肆開炮轟炸他,卻被他以指抵住唇瓣,輕輕噓了聲。

  「我說過了,你不適合說粗話,任何時間和地點都不能。」他的瞳仁似乎變得黯沉了些,看起來更為深邃。

  接著,他霸道地宣告──

  「記住,只要再讓我聽見你說粗話,我就以剛才的方式堵你的嘴,不過下回不會再這麼小兒科了,我會吻到你厥過去為止。」

  吻?!他說的是小說裡那種足以讓人暈眩的吻嗎?

  夏可潼狐疑地眨了眨眼──未幾,她擰起秀眉。

  不對啊,書裡面寫著,接吻的時候會讓腎上腺素升高、渾身酥軟、目眩神迷,但她並沒有上述的反應和感覺,頭暈腦脹倒是有那麼一點。

  問題是,她憑什麼答應他這般無禮的限制?

  她是個人,是個自由個體,她的生活形態和未來都該由自己決定,輪得到他來置喙嗎?

  「你神經病啊?」氣惱地揮開他的指,小嘴控制不住地再度發飄。「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管我怎麼講話?本小姐愛怎麼嗆聲就怎麼嗆聲,你他媽的……唔!」

  哇咧……這傢伙還真來啊?!

  他竟然真的再次堵住她的唇!

  韓牧允不再制止自己想吻她的念頭,舌尖劃過她稜線優美的唇形,在她因過度驚愣而微散小口之際,頑皮地以舌尖挑開她的嫩唇,溫熱的舌急躁地竄進她的檀口,探觸到她如同自己一般柔軟的嫩舌,放肆地纏捲起它來。

  夏可潼的訝然是可以想見的,她從來不知道吻還有這種方式。

  不是唇貼著唇就算吻了嗎?為什麼他的舌要伸進自己的嘴裡來?

  這種感覺……她實在不會形容,但腦子變得有些渾沌,開始有點像書裡形容的那樣,頭暈目眩。

  帶著點好奇,她學著他逗弄自己的方式,微赧地滑動自己的舌隨之起舞,只聽見他粗喘了聲,陡地用力摟緊她,幾乎逼出她胸臆間所有的空氣。

  媽媽咪啊!這男人搞什麼鬼?!

  他想害死她不成?

  她是警察,可以把他當現行犯逮捕的!

  韓牧允恣意地品嚐她唇間的馨香和柔軟;幾乎是即刻,他愛上了親吻她的甜蜜感。

  尤其是在她生嫩的回應之後,他的慾望更是緊繃得發疼,直教他想要馬上在這窄小的車廂裡,同她體驗生命的奧妙。

  夏可潼的頭越來越暈,連日來因嚴重缺乏睡眠而累積的疲憊感迅速襲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或許是這個吻太舒服、太令人放心,她閉上眼,享受著這股類似微醺的酥麻──

  韓牧允熱切地吻著她,想逗勾出她更多的回應和熱情,卻敏感地發現她的回應逐漸微弱,甚至到後來只感受到自己的熱情。

  不甘願地放開她的紅唇,待他看清那早已熟睡的臉龐,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跟他接吻還睡得著?

  這對他的男性魅力簡直是種不可原諒的侮辱!

  讓她舒適地躺靠在車子的沙發座椅裡,他開門下了車,繞到另一邊將她抱出那個窄小的車廂。

  哎……現在除了讓她補頓好眠之外,他還能說什麼呢?

  也只能這麼做了。

  第四章

  嗯∼∼好舒服的抱枕喔……

  夏可潼睡到勾起嘴角微笑,只因找到一個舒適的好抱枕。

  她習慣性會夾抱著抱枕睡覺,但因為手長腳長,要找到抱起來很舒適的抱枕,並不是那麼容易。

  坊間的抱枕一般都做得不夠長,不足以讓她用雙腿夾住,卻又可以在胸口間抱得舒服,因此她對現在這個抱枕滿意極了。

  無奈地盯著天花板,韓牧允欲哭無淚。

  這女人……簡直是得寸進尺嘛!

  抱著她到房間的床上安睡,心想自己也有些困了,不如順便陪她小睡一下;不料這女人先是轉身抱著他不放,再來是連雙腿都用上了,活像只八爪章魚般吸附著他,教他苦不堪言。

  不是他不愛軟玉溫香在抱,而是她根本就睡死了,自己卻精神奕奕地舉行「升旗典禮」,慾望亢奮異常,怎能不難受至極?

  看得到吃不到已是痛苦,怎奈摸得到還吃不到……一個字形容,苦啊∼∼

  轉頭看向她酣睡的容顏,白裡透紅的粉嫩肌膚,像極了初生的小嬰孩,全然不需要人工的化妝品修飾。

  細長的眉、微翹的小鼻尖,還有那紅潤的唇……她長得並不難看,雖稱不上漂亮,但順眼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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