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咕嚕,你被文靜的事嚇昏頭了。」他憐愛的看著她惶惑不安的俏臉,心裡儘是
疼借與寵溺。
「我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愛我?」家璐任性的搖晃著他。她就是要聽他
親口說出來嘛!怎麼他似乎不想……
「你說呢?」他知道她想聽,其實他早就想跟她訴說情哀,只是,他不想在此時趁
人之危。脆弱且易感的家璐,若是聽到他熱切的表白,不知會有何表示?岳梁心裡有譜,
不想去證實。
看著岳梁不幹不脆的樣子,家璐心裡一陣酸楚;她鬆開緊抓著他的手,背轉過身,
語調破碎的哭嚷著:「你不愛我,你一定不愛我,否則你不會不肯坦白,你何必怕傷了
我的心呢?你大可以拒絕我,我又不會怪你。」
家璐明知岳梁的真心,卻在心情極度不穩的情況下,任性的與他鬧情緒。
「咕嚕,不要孩子氣!」岳梁有些動氣的低聲說道。
「是!」家璐太陽殷的笑靨不復在,換上的是帶淚的臉龐,「是,我是孩子氣,我
一點也不討人喜歡!那你又何必理我,你走啊!走啊!」喪失理智的家璐哭喊著,手還
用力的推著岳梁,要他離去。但這可是岳梁的家啊」「咕嚕!」岳梁最後一次出聲警告。
「不要叫我!我不認識你!你走!」心情不好再加上聽不到他的表白,家璐變得不
可理喻,傷心的宜想趕他走。
「該打的你……」岳梁低咒一聲,便抓過她,狠狠的往她和著眼淚的紅唇親吻下去。
香甜的唇伴著鹹澀的淚水,全數讓岳梁納入口中,直抵心窩。他被激起的怒氣,在
轉瞬間化為呵護的柔情萬千。
靈巧的舌輕易的撬開家璐的貝齒,宜竄入她櫻口。
他挑逗著勾引她的舌,待她的舌怯怯的與他糾纏時,他老實不客氣的吞噬她的粉舌。
好似在吃麵條般的,他一口一口的將她的舌用力的吸吮過來。
「唔……」家璐因感覺疼痛而抵抗著,心裡卻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她驚覺自己的綺
思,天哪……
岳梁倏地放開她的舌,「這是懲罰你不信任我對你的情感!」不等她回嘴,又強硬
的吻上她的唇。
看似狂風暴雨來襲,卻在吻上的剎那化為輕柔的和風。有懲罰便要有獎勵,岳梁深
情且執著的品著她的唇。
「家璐……」他每輕啄一下,便呢喃一次她的名。在這種浪漫的氣氛裡,他選擇叫
她「家璐」而非「咕嚕」。
試想一下,若是邊吻邊呼喚「咕嚕」,的確滿殺風景!
家璐原本忐忑的心,全在他的吻中消逝無蹤。她像渴望甘泉的旅人,熱烈的回應著
他的吻。
自動自發的,她直往他的懷裡蹭。
「喔……咕嚕,你在幹嘛?」察覺她過於熱情的回應,岳梁叫苦連天的哀鳴著。
「我……我……」她羞紅了頰,撇開頭,支支吾吾著。
「怎麼啦?」他輕輕扳過她的臉,關心的注視著她。
「你愛我嗎?」她小心的問著,執著的要聽到他的回答。
「你……」。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她搶在他罵人前解釋著。
岳梁深吸一口氣,在深情的凝視著她五秒後,緩緩的吐出一句:「永遠不要懷疑我
要說的下一句話。我,愛,你!」他嘴角上揚,溫柔的微笑著。
家璐濕了眼眶,不讓淚落下的圈上他的肩,大喊著:
「我也愛你!好愛你!」自動的,她吻上他的唇。
能等到他說出那三個字,她說什麼也要以身相許。
並非她飢渴到如虎如狼,她只覺得今夜的自己好想好想真正的擁有他。
也許是心情的不安,也許是愛得太深,更也許是……沒有原因。
她只是單純的想與他在一起,想與他自然的交融,合而為一……
獻上自己的身與心,對她是一大考驗,卻不願去後悔。家璐熱情如火的挑逗他的唇,
更轉戰向他的耳垂,她看愛情小說裡都說耳垂很容易敏感的。
「家璐,你在幹什麼!」岳梁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罵粗話的問她的動機何在。
「舒服嗎?」她答非所問的努力舔著他的耳垂。
「不太舒服。」他恨恨的回答著。她簡直把他當聖人!
「嘎?」家璐愕然的離開他的耳垂,「不舒服?怎麼可能?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
啊!」不等他話,她又說道:「那可能是我的方法錯誤了!那再換一種好了。」
家璐好學的又攻向他早已濕透的耳垂,改用嚙咬的方式。
「天,家璐!」岳梁簡直要她逼瘋了,忍不住將她推開,氣呼呼的朝她罵道:「你
到底想怎麼樣?你給我說清楚!」
家璐被他破釜沉舟的一吼定住行動,卻氣定神閒的朝他綻出個美麗的微笑,「我想
挑逗你啊!你覺得舒服嗎?」
天啊!岳梁覺得自己快要腦中風了!這豬頭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啊!
「楚家璐,一個男人若是喜歡一個女人,根本不需要女人主動挑逗的!」他試要曉
以大義,不料,家璐卻在呆愣兩秒之後,低下頭去。
「你幹嘛?」他心知不妙的抬起她的臉。
家璐的臉上已滿是淚痕,神情淒楚的看著他。天啊!
地啊!這女人怎麼說哭就哭哪!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你幹嘛又哭啦?」他手忙腳亂的以袖口替她擦淚,不知是動作太粗魯弄疼了她或
是怎樣的,只見她淚如雨下,掉得更凶了。
「你……」她哽咽的說著:「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根本不喜歡我!要不然,為什麼我
挑逗你,你都沒反應?」
天哪!她竟是為了這種事而哭!
岳梁覺得自己愛上一個笨蛋。
「你——氣死我了!」岳梁瞪著她,「你根本不用挑逗我,我就已經有反應了!」
這女人竟讓他說出這種話,他真快氣炸了!
「真的?我怎麼沒看到你有反應?」她用力的拉拉他的耳垂,沒看出他的耳朵有啥
反應。
「你——」他就算有再好的修養也要崩潰,這年頭的性教育。在身上簡直是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