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大失敗!
家潞看他火氣那麼大,身子畏縮的問:「你生氣了嗎?火氣好大……」
「對!我『火氣』大!我慾火太旺了,你懂不懂?」他氣急敗壞的想離開她的範圍,
她會讓他失去理智的。
「不懂。」她倒是很坦白。
「不懂是吧!很好!」他用力抓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軍事重地」上,「懂了沒?
這就是你造成的。你以為我是柳下惠嗎?可以對你不……喂,你在幹嘛?」岳梁錯愕的
看著家璐從瞪大了雙眼到張大了嘴,然後再好奇的戳了「他」幾下,最後,她竟然用手
指彈了幾下!
無力!強烈的無力感!岳梁覺得難過得想哭。他第一次遭受如此挫折!即使從小被
要求按照父親的希望去走人生的道路,即使失去母親後他拋棄熱愛繪畫,即使他遇過再
多的挫折,都沒有此刻來得讓他沮喪。
「咕嚕,你以為它是玩具嗎?」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在原來的音調上。
「可是,它很好玩的樣子。」她倒是很坦白的說出她的想法。長這麼大以來,她的
生活就是唸書,根本缺乏兩性之間的性經驗,再加上父母的教育及求學的過程,都沒有
讓她具有足夠的性知識,她簡直對他的「那話兒」感興趣極了。
「你……」
「月亮……」她抬起晶亮的眸子,指指他的「寶貝」,期盼的問他:「它對每個女
生都會這樣嗎?還是……」
岳梁挫敗的看著她,「它只對一個人如此,懂嗎?」語調恢復一買的柔情,他知道
她對這種事似懂非懂,決定原諒她方纔所不當的行為。
「那……那個人是指我嗎?」羞紅了臉,家璐緩緩的指指自己。
「唉,我該拿你怎麼辦哪!你告訴我好了」他將她帶人懷中,在她耳畔低喃著。
「我……我想和你……那……那個……」她喜歡他,想將自己給他。
不論是否和他有未來,她只想現在和他緊緊相擁。
「哪個?」他不確定她的意思,定定的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就那個嘛……」她模稜兩可的回答著,直往他懷裡鑽。
「不後悔?」天她的手又亂摸了。
搖搖頭,她指頭堅定的:「不後悔。」
岳梁笑了,笑容賊賊的,「你也來不及後悔了。」不待她再說一字一句,他將她壓
向榻榻米,狂熱的吻著她。
熾熱的吻襲向她的唇、她的心,她的每一處角落,也點燃她的熱情火焰,她瘋狂的
回應他的一切。
但在臨門一腳時,她退卻了。
「怕……我怕……」家璐含淚的望著眼裡滿是慾望的岳梁。
「不要怕……」他極其溫柔的吻住她的唇,給她力量愛他。
「我愛你,真的。」她的淚在眼眶打轉著,恐懼寫滿在她臉上。
「我知道,我也愛你。」他衝破最後的關卡,並吻住她滑落的淚水……
家璐伏在他身上,聽著他緩慢規律的心跳,嘴角有一抹滿足的笑。
「在想什麼?」他輕輕玩弄著她的短髮。
家璐抬起寫滿問號的小臉,「親你的耳垂真的不舒服嗎?」
「不能說不舒服,只是那不是讓我想要你的主要原因。」他不知該如何讓這個外表
像女人,心裡卻像女孩的心上人瞭解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要我是因為我是我,對不對?」她好像開竅了。
「沒錯。」他讚賞地點了點她的小鼻頭。
「那麼說,小說裡寫的是騙人的羅?」她仍是好奇。
「也不一定,見仁見智吧!也許有些人真的耳垂比較敏感,就會被挑起慾望吧!」
他的回答讓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你是哪裡比較敏感啊?」她一向好學勤問。
「這我哪會知道。」他摟緊她,心想也許該睡個好覺。激烈運動後總是令人感到疲
勞。
家璐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便湊上他的左耳。
「幹嘛?」他被她的動作嚇到,不解的問。
「這樣呢?」家璐開始從上到下仔細的吻著他的耳朵。
「咕嚕,你……」她簡直是不得到答案不死心。
「那這樣呢?」她已吻到他的耳朵中間。
「這……」可以無言以對嗎?岳梁懊惱的想著。
「還是這樣?」家璐伸出小粉舌,探向他的耳蝸部分。
「啊……」一種怪異的歎息自岳梁口裡溢出。
家璐興奮的抬起身子,「就是那裡嗎?」求得答案的家璐,再次朝著他的耳蝸探去。
「你這個麻煩的女人……」岳梁按捺不住的翻身將她壓住,「你又讓我想要你
了……」
「真的?」
她的眼裡流露出的竟然是興奮?他沒看錯吧?
「算了,你今天還是別再……」他不想弄疼她。
家璐完全不顧他在說什麼,逕自興奮的嚷著:「果然沒錯!你剛才還騙我說一個男
人如果喜歡一個人,就算不用挑逗也可以!哼,你看,你還不是被我挑逗成功了!」
「咕嚕,那是因為挑逗我的人是你!只要是你,我絕對無法免疫的!」他實在對愛
上的這個女人感到頭痛。
「真的?」她滿足且快樂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他側身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摟向他的胸前,讓她的頭可以輕枕著
他的手臂,「好好睡一覺吧!今天也累壞了。」
「嗯……」她總算放棄探索他的身體,乖乖的閉眼睡去。
當岳梁鬆口氣的閉上眼,準備進入夢鄉時,耳邊又傳來家璐的低語:「月亮,除了
耳蝸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也是敏感地帶啊?」
天哪!饒了他吧!阿彌陀佛!
三天後,範文靜脫離險境。
「她醒了。」文靜的妹妹看著聞訊趕到家、岳梁與昭蓉說。
「文靜,你嚇壞我們了。」家璐衝向病床前,對著文靜又笑又哭又叫的喊著。
文靜看著她們,淺淺地微笑著。
「文靜……」家璐和昭蓉傻眼了,文靜哪有可能笑得這麼溫柔,她們兩人有種不好
的預感。
「姊姊她、她……她不能開口說話。」文靜的妹妹文雅拭去滑下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