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由原本的輕柔慢慢轉化為激烈的索求,孟平再也抵受不住,一路自下巴、頸子、胸脯親吻下去,所到之處皆燃起一片粉紅,襯得昭蓉的肌府更加白皙。
「怕不怕?」雖知她並非處子,應不會有太大的痛苦,卻仍溫柔深情的詢問,握緊她的手,給予她所有的眷戀。
「不怕。」她將心裡的害怕隱藏起來,記得媽媽曾說初夜極痛,她卻堅信孟平不會傷她,放心地將一切交託給他,堅強地笑說不怕。
「我愛你。」低頭吻住她的唇,用力一挺後,感覺到她全身瞬間硬直。
「痛……」媽媽沒騙人,真的好痛!那種撕裂的尖銳刺痛,讓皺眉咬牙。
「你……」她是第一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本已極其溫柔,也知道她的身體已準備妥當,卻不料她是初夜,這下子就算再溫柔也得痛上這麼一回了。
孟平滿心的歉疚,一是為了誤會她,二是為了弄疼她。
「有點難受……」昭蓉沁出冷汗,在他耳旁低語。
「嗯,一會兒就好了。」他輕吻她的唇,慢慢的在她體內移動。
「啊……」這是什麼感覺?好陌生,不討厭。
孟平不再言語,只是親吻著她全身,漸漸的,昭蓉也放鬆下來,兩人的律動逐漸一致……
★ ★ ★
香汗淋漓的兩人,相擁而眠。
「什麼?你原本以為我不是……」處女二字她實在說不出口。
「因為你說他們也說你身材普通而已。」孟平心虛地說。
「她們是指家璐和文靜啊!女孩子在一起,本來就會討論身材的嘛!」她不滿地蹶起雙唇。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昭蓉晶亮的雙眼注視著他,認真地問:「那你當時是什麼心情?氣我先給了別人嗎?」
「不,只是有點遺憾而已,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讓你的身子永遠只記得我。」
昭蓉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因為那時的他,真的很溫柔,並沒有因為猜測她不是處女而顯得急進,反而更加憐惜她,讓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現在知道我只有你這個男人了吧?」昭蓉輕捏他耳垂。
「是。」
「唉,真可惜喔!」昭蓉裝作不勝惋惜的模樣。
「可惜什麼?」岳平不解。
「可惜我以前沒有經驗,也無從比較起……」故意瞄也不瞄他一眼。
「好啊!你還希望貨比三家不吃虧啊?」知她是說笑,也樂得同她一起頑皮,當下便搔起她的癢來。
「啊,不行,我怕癢啦!」昭蓉在被單中左躲右閃的,誰知孟平不知打哪兒學來如影隨形功,手指竟然好似黏著她不放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
昭蓉不知孟平自小習有武術,自然反應比一般人靈敏,想躲開他的「攻擊」,簡直是不可能。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
兩人的言語,盡數在一吻中模糊。
昏黃的燈光中,只見兩人在被單中嘻笑玩鬧,不一會,只隱約傳出低喘與呻吟,與寂靜的夜色,互成對比……
第六章
花木扶疏的庭院,掩飾不了屋內的邪惡。
「想不到孟平這小子會迷戀一個妓女。」袁凱立叼著煙斗,不屑地自鼻孔裡嗤出一道煙霧。
「老大,這是那個女人的照片。」心腹大將阿猴向前遞上一疊照片。
「這女人是妓女?真看不出來。」袁凱立沒想到看到的會是個長得美麗且又氣質女人。
「老大,這是偷拍到的,如果是在公開場合出現的話,她是這個樣子的。」阿猴又從照片中挑出幾張,裡面的主角是一個濃妝盡抹得嚇人的妖嬌女子。
「這是同一人?」袁凱立挑起眉。
「嗯,肯定沒錯,我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阿猴又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她的所有資料。」
袁凱立審慎地看了一遍之後,再噴出一口煙,若有所思地,「好人家的女人?有意思!」
「嗯,而且是高學歷,真想不到這年頭念這麼多書的女人也會來賣淫。」阿猴語聲中倒有些不勝欷吁的感歎。
「白癡!這一定有問題。」薑是老的辣,「給我再查清楚他們兩人的相處情況,說不定……嘿嘿嘿,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女人一定是孟平的致命傷。」
「老大,要不要先把她抓過來再說?」阿猴急著獻計。
「不,先查清楚,我一定要一出手就置他於死地,絕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是。」阿猴馬上退下去,火速進行更深入的調查工作。
袁凱立陰沉的眸光定定地看著桌上女人的照片,
「余昭蓉?別怪我狠,要怪就怪你愛錯了人。」
袁凱立是個只能在黑道中生存的男人,如果天一幫在孟平的整治下慢慢漂白的話,等於是斷了他生存之路。他的人生,除了賣白粉、走私軍火、械鬥之外,真的不知還能做些什麼了。
他始終想不通,漂白有什麼好?孟平為何執意要走他那死去老子所走過的不歸路?難道孟平不知道,唯有走黑的,才會嫌大錢、發大財嗎?
嗤,真是個什麼也不懂的混蛋小子!
袁凱立不屑地拿起一張照片,看著照片中巧笑倩兮的人兒,「真的真的別怨我,哈哈哈哈!」
照片,被揉成爛泥,筆直地丟進垃圾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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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易容裝扮,應該看不出來她就是余昭蓉了吧?
昭蓉小心翼翼的檢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頭上是咖啡色的及腰假髮,身著連身的小碎花洋裝,腳蹬平底小涼鞋。
這身行頭,怎麼看都與她平日的打扮相差十萬八千里,這種起有氣質也超讓她吐血的「淑女」行頭,可是她指名要孟平的手下去打理的,一切只為了回家一趟。
離家也好一陣子了,怕媽媽太掛心,卻又擔心一出門會讓袁凱立的人馬盯上,只好出此下策。
「你一個人走回去,可以嗎?」孟平也裝扮成小嘍囉,開車送她到家門附近。
「放心吧!一路上沒看到什麼跟蹤的人,想必是瞞過袁凱立那些人了。」昭蓉拉了拉身上的衣裙,「這邊停就可以了,再近的話,我伯會被熟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