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跟什麼嘛!「小姐,算我求你行吧?要玩你找別人玩嘛,喜鵲消受不起啦!」哪有人像她那麼皮的,連洗個澡都可以拿來當遊戲玩,小姐好興致,可苦了她這等著伺候的人呢!
「可這兒只有你,沒有別人耶!」言下之意就是誰讓她倒楣的站在這兒。
「小姐……」救命喲,快被她整死了。
「好啦好啦,再讓我玩一下嘛,這浴池可好玩了,一天玩上它一個時辰也不膩哦!」龍映初一邊與花瓣嬉游一邊與喜鵲聊天。
原來疼寵妻子的李浩風為了妻子的一句話,特將已夷為平地的競月軒改成龍大姑娘專屬的休息之所。這個池子就是他為妻子特意建造的,為的是讓她有一個消除疲勞的最佳處所。
池子的人口由一排隱密的灌木叢所遮蔽,步過灌木叢後,則是一層層七彩的透明紗帳,依序由紅再橙然後是黃……七道紗帳是七個顏色,與彩虹一檬一樣的顏色。
最後,穿過紫色紗帳後便是這人工挖鑿:出來的小池了。池水是引溫泉水而來,聽說光為了開鑿渠道便用了近一個月的工夫。池子的四周則放置了栩栩如生的十二生肖石雕像,雕像中生肖排行第六的蛇更是雕成一條彎道造型,由一端傾斜直到池邊,長約五尺多,是讓龍大姑娘充作溜滑梯用的。
這麼趣味十足的浴池、難怪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了。
「小姐……」催促的聲音在看見寧王爺李浩風的同時倏然中斷,喜鵲在他噤聲的手勢下帶笑退了出去。
就知道她會玩得渾然忘我,連他進來都不知道。
李浩風欣賞著眼前的絕色風光,不禁嫉妒起池水來……若不是讓書桓與意齡耽擱了時間,他原是計劃與小東西一起來的,順道洗個鴛鴦浴,不過……現在也不遲。
在意念的起落間,他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動手褪掉衣衫。
「喜鵲?」奇怪,那聒噪的丫頭怎麼突然變安靜了,莫非叫貓給咬去了舌頭。 「喜鵲?」訝異的轉過身,龍映初才發現原來身後的人早巳換成了自己夫婿,有些羞意的,她潛低了自己身子,企圖遮住露出來的大片肌膚。
「你……怎麼來了?」瞧他那脫衣的舉動,難道他想和自己一起洗。
手上的動作不曾停歇,在內衫落地的同時,響起龍映初的嬌呼聲,他快速的來到香艷美人身邊。
粉白無味的溫泉水舒暢了疲憊的身心,再加上養眼佳人,他愉悅地舒了一口氣。「好舒服……」總算沒有辜負自己的一番苦心,想當初,為了引溫泉水入池,可是費了一番心血啊!那繁複浩大的工程引來百姓們的竊竊私語,甚至還驚動皇兄,宣自己進宮去解釋一番,事後皇兄更興致盎然的表示要依樣畫葫蘆,讓自己代為監工。
「人家問你話,你沒聽見嗎?討厭,破壞人家的玩興,人家本想光著身子玩溜滑梯的……」現在,全讓這半路殺出的程咬全給破壞了。
李浩風懶懶的微睜開眼,眼角餘光看著她拉過白布巾遮羞的動作,逗她的興致又起。最愛看她又羞又瞠的表情了,總惹得自己心癢癢的……
「過來。」他的大手扯掉那條礙眼的白布巾。
「還人家啦。」她緊緊的扯住布佔一角,與他玩起你爭我奪的保衛戰來。
可惜啊……力不如人,只好以手代巾遮住暴露出來的旖旎春色。 「你的身子早讓我看光了,需要遮嗎?」一雙炯炯發光的眼貪戀著遮不住的瑩白玉膚。
「來啊!來追我啊!」在他因吃水而狼狽嗆咳之際,龍大姑娘像只滑溜的魚般快速游離,還挑釁的丟下一句話。「追不到的是大烏龜。」
水花翻騰在浮滿茉莉花瓣的池面上,挑起李浩風深沉狂野的慾望。
他笑看妻子優美的泳姿,然後急起直追。
嘻,他一定追不到,想像他慾求不滿的模樣,真是令人快意啊!誰讓他老是佔上風。
串串笑聲響起,過了片刻,他一個加快速度直接撲上去,將池裡狡猾的美人魚圈在自己與池邊的小天地中。
「你輸了。」將妻子翻轉過身讓她直接面對他,同時挑起她的一撮秀髮,沿著美好的頸部線條逐漸下移;然後終止在雪白的胸前繞著圓圈。
「那又怎樣?你身強體健的,本就勝之不武啊!」她不服輸的朝他嘟高嘴,拒絕向渾身酥軟的感覺投降。
「勝之不武?」這小東西賴皮呢!
「本來就是嘛!力不如人又不是我的錯。」她抖著手悄悄的扯回自己的頭髮。
「那……是我的錯羅。」他的手直接覆上她的胸前。
「本……本來就是……」讓攫住乳房的大掌撫弄得全身顫抖的龍大姑娘,直接挑釁的問他: 「再說我如果是只大烏龜,那你是什麼你知道嗎?」
「是什麼。?」專注於手下的雪白柔膩,他沒有注意到這是陷阱的反問。
「如果我是大烏龜,那烏龜的老公不就是龜公嗎?哈哈……」笑聲在他咬個蓓蕾的動作下乍然終止,只剩下無助的喘息聲。
☆ ☆ ☆
歡愛過後,龍映初疲倦的睡去。
愛憐的摟緊全身粉紅的妻子,李浩風拉起原要讓妻子拭乾身子的大毛巾權充蓋被,為她遮住身子,不讓寒意進駐。
過了片刻,倦極睡去的佳人悠悠轉醒,惺忪迷濛中,她朝凝睇著她的人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
這嬌媚的笑容讓他一窒,他迅速俯身吻上嫣紅菱唇,細細的輾轉品嚐……
「等一下。」喘息著推開他,龍映初拍掉他不規矩的手,哪有人這樣的,剛剛才……現在又要再一次。
「你又有什麼意見啊?」額抵著額,李浩風鼻息粗重的看向噘高紅唇的妻子,然後狠狠的偷了一個吻後再開口詢問。瞧她那一臉好奇的模樣,不知又想問什麼?
「你……不累嗎?」奇怪,他好像越戰越勇呢!男人一天可以無數次嗎?還是只有他例外。記得上次與喜鵲逛妓院時,鄰桌的姑娘瞥提及有很多人全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三兩下就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