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寶物是一玉環,顏色綠中帶紫,似有生命般會流轉光輝,與我們的冰映玉環應不是同一隻。」原凱將他自白府下人中聽見的神奇寶物形容給龍少天知道。
龍少天語氣邪 魅,「終於找到了,白松康,我要你血債血還。」
「咦!」原祺、原凱不禁疑惑。
「冰映玉環乃是我傳家寶物,放在錦盒時,燦似水晶,光若琉璃,一旦帶上,它會隨溫度變幻有時綠有時紫,小時候,我娘在世時,我就見過翠綠的冰映玉環!「龍少天解釋道。
「堡主,現在既已證實,冰映玉環在齊雲莊莊主夫人手中,可見他們一定脫不了干係。」原祺詢問著龍少天的看法。
「原祺、原凱!再去打聽清楚,那白松康當日離莊時,目的地是哪裡,若真是他,我定要用他的鮮血來祭拜爹,以告慰爹在天之靈。」龍少天緊抿著唇,握緊的拳頭洩露出他強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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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已經證實白松康確實是那夜的竊賊,也是害死老堡主的兇手。」原叔將剛自信鴿腳上拆一的字條遞給站在龍老堡主牌位前的龍少天。
「很好,白松康,既然你犯了我,你就等著嘗嘗我報仇的手段。白若情既然是你唯一的獨生女,我就讓你知道何謂痛不欲生。」龍少天張狂的笑了起來。
原叔見狀,不禁皺起了眉。「堡主,冤有頭、債有主,這麼做好嗎?」從小看著龍少天長大的原叔,不需龍少天明說,他就知道龍少天將復仇的對象轉移到無辜的齊雲莊莊主的掌上千金。
「打蛇要在七寸上,既然白松康如此寶貝妻女,我就往他的致命處踩。」龍少天冷冷的應著。白松康,我將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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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正準備寬衣上榻的白若情聽見有人叫著她的名字,轉頭看去。
「你是誰,三更半夜闖入我齊雲莊想做什麼?」受到驚嚇的白若情驚叫出聲。
「你......做......什麼?」就算那人有回答,她也聽不到了,因為下一刻她整個人便失去知覺昏了過去。
待白若情醒來,發現自己身處於陌生的環境,她萬分驚恐。
她望著背對她的那人,問道:「你把我帶到這兒有何意圖?」體內殘存著迷藥,白若情四肢仍是虛軟無力。「你又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
那人終於轉身面對她,白若情不禁訝異這名綁匪的長相。此人偉岸挺拔、俊秀卓逸,似張狂卻又內斂,渾身上下散發出領袖氣質,尤其是那雙眼,朗朗星目中的恨意,冷似冰,烈似火;教她不由得打起冷顫......
「你究竟是誰?」白若情顫抖著聲音,微抬起頭問道,那難以捉摸的感覺,令人害怕。
「龍少天,龍家堡主,你娘手上玉環的擁有者。」龍少天充滿恨意,又眼迸射出灸烈熱焰。
「龍少天?」白若情疑惑的問道,既是龍家堡堡主,捉我來此有何意,該不是爹爹真做了錯事,白若情心中想著,臉上怖滿驚疑的神色。她抬手拭去冷汗,被心中想法可能成真的事實駭住。
「你爹白松康謀奪我傳家玉環在先,害死我爹在後,我今天若不復仇,枉為人子。」他突然將臉靠向她,輕吐出詭譎魅意———「我要你女代你父償。」
「不,你騙人,不可能,我爹爹不是這種人,不是,不是,不是!」白若情聲聲吶喊,一顆豆大的淚珠自眼角溢出,她不可遏抑的掩面痛哭。
「是或不是,你心知肚明。」龍少天兩眼直瞅著白若情。
「從現在起,你就住在這兒,當我龍少天的專屬侍妾。」他仰天大笑,聲音邪魅地令人膽戰。
「不,你不能這麼做,這是犯法的,普天之下自有王法。」白若情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全身顫抖,淚眼迷濛。
「王法?當你爹犯了天理不容的大錯時,你跟我說王法?!哼要講王法,可以啊,我報上官府,殺人償命,屆時,恐怕你全莊上下,最少要賠上數條人命,你娘將首當其衝。」龍少天眼中迸射出的強烈恨意,讓白若情眼淚落得更凶了。
「求求你,若情願一輩子作牛作馬,來償還爹爹欠你們的。」抖著聲,顫著唇,白若情淚流滿面的若聲哀求。
如瀑布般的青絲披散在肩上,雪白的肌膚細緻滑嫩,眉如遠山,眼似秋水,再加上梨花帶淚的臉龐及令人驚艷的紅艷小嘴,她美得令人銷魂。只是,被恨意充斥全身的龍少天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眼見佳人含淚,只是徒增他的快意而已。
「哼!白若情,你死心吧!」龍少天扯開她的衣襟,同時攫信她的唇,狠狠的吮吻著她。
他笑了,很得意、很張狂,他狠狠的撕了她僅剩的衣物。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白若情根本措手不及,她開始用力的捶他、推他......驀地,因刺激過大,終於昏過去。
龍少天見懷中人兒突地靜了下來,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已經昏厥。他看著白若情那嬌美的臉龐,經過這番折磨,已明顯變得蒼白,即是如此,他仍是美得令人屏息。他本想輕聲低喊她,卻又立即撇開這個想法,他應該凌辱她、折磨她,而不是關心她,心疼她才是。
他迅速的將她抱起,走向內室,將她丟往床榻,這力道震醒了昏迷過去的白若情,她杏口微張,滿面驚惶的望向他。
「我求你!」她柔弱的喊著,若真要承受這種屈辱,她不如死去。
「父債女償,我願一命抵一命,只求你發善心放了我父親。」話一說完白若情狠下心,張口一咬欲咬舌自盡,龍少天撲身過去,五指掐住白若情白皙的臉龐制止她的舉動,力道之重使那晶瑩雪膚頓時留下了淡紅手痕。
「想死,沒那麼簡單,你要敢尋死,我必讓你爹身敗名裂。」他威脅白若情,唇角噙著一抹殘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