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情姐,陪我嘛,我娘為我添了幾塊質地柔軟的料子,我野慣了,實在不擅女紅,你可得好好教我製衣裳。」原惠娟輕搖著她的手,撒嬌道。
「好啊!我也閒得慌,這滋味可真不好受。」白若情看著原惠娟天真開朗的模樣,心中感歎著。
原惠娟在心底告訴自己,待龍大哥回來,她一定要告訴他,請他放了若情姐,她是那麼溫柔,總是輕聲細語,只是目前處境讓她總是愁了又眉,雖說美人蹙眉的模樣仍是美的,可是她不忍心嘛,她好喜歡好喜歡若情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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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已是拂曉時刻。
「啊!」白若情猛然驚醒,她知道是他,他回來了。
她明白自己必須擺出冷淡漠然的神色,即使是在現下這暖昧不明的時刻,她也不該少了身為女子的尊嚴。但她做不到,尤其是在她身著單衣,衣衫不整的情況下......
她只有擁緊棉被往牆角里縮!用著強裝堅強卻驚怕不已的眼神盯著他,她神情緊繃的咬住了下唇,抓緊錦被的素手微微的顫抖著;而他則像在享受著她的驚怕,冷眸泛著笑意,雙手環胸的看著她,然後,他扶著床沿,整個人靠了過去,像是懲罰,又似挑逗,她別開臉,但他的手用力扳回她的臉,他的舉動凌辱了她的心......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哽咽出聲,雙手恐懼的捉緊前襟,天啊!誰來救我,此刻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龍少天鬆開了扳住她臉蛋的手,他從來不知女人的眼淚竟會對她產生這麼大的影響,他極力甩開那種莫名的感覺,將她放回床上,退開了身。
白若情停止了顫抖,怔怔的看著他。
「過兩天,不管你是否準備好,你都將成為我的人。」龍少天輕聲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將一室的寂靜再度還給她。
經過方纔的一番折騰,白若情已是了無睡意,她怯怯的看向房門,確定龍少天已經離開後,才鬆開了抓緊前襟的手,剛才她好怕龍少天會強要了她,不顧她意願的強迫她,她的心好痛,這折磨究竟要持續到幾時。
再過兩天,她就會成為他的侍妾,一個沒名沒分充其量只配暖床的工具,一個他洩恨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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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白若情緊抿著唇,等侍龍少天的出現,自從他那日宣告之後,她便再也沒見過他。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侍他厭倦她後,她就可以回家,回到那個有爹娘呵護的日子。有幾次,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是一想起他的威脅,她便只能懦弱的苟活下去。她無力的坐在床沿,她不想要這種淪落。可是她又能如何呢?既不能死又不能逃。「不!」她摀住了臉,這無力擺脫的命運,像張網似的纏住了她。
一雙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雙手,嚇得她立時回過神。他是何時進來的,為何她竟然沒有察覺。
「你怕嗎?」他支走她的下顎。「今天,該是你嘗父債的時候了。
「不要!」天啊!他要強佔她了嗎?她的身子起了一陣寒意,她極力克制將脫口而出的叫聲,身子直打哆嗦。
「由得了你嗎?」他拉開她擱在前襟的手。
「你不可以,天啊,你不能這麼做,難道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她口氣不穩的說道。
「早在我爹因你們白家而喪生時,我就沒有羞恥心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無恥到什麼地步?」他以身體壓住她,一手撫上了她的前胸。「你休想逃開,你爹犯下的錯,由你來還不也是天經地義的嗎?」他冷酷地笑著。他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臉,不論她怎麼躲,他總是有法子親到她。他解開自己的衣物,大掌開始殘忍的撫遍她的全身。是的,她只是個供他洩恨的女俘虜罷了,不會再有別的,龍少天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
「不......不要-」她雙手使勁的想推開他,奈何他卻像座山似的文風不動。「不,不要,爹,救我。」恐懼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
「你!」龍少天冷酷駭人的雙眼閃著寒光。「不要提你爹,別忘了,你有今日全是拜他所賜。」他冷酷的說完,俯下身強硬的吻著她。
原本,他可以溫柔對她的,只是她提起了她爹,再度點燃了他狂炙的怒火。
龍少天的大手已撫上了白若情似雪的前胸,他的指頭輕揉著她的乳尖,讓它們在他的逗弄之下更加挺立。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心跳,隨著他的碰觸,她覺得全身酥麻,唯一的知覺已被佔領。
龍少天看著她若隱若現的蓓蕾彷彿即將掙脫褻衣的束縛,不安分地起伏著,便毫不客氣地探進衣內揉搓著她的蓓蕾,引起她渾身的輕顫。
接著他的一雙手直接摸進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深入隱密地帶,撐開雙腿以手撫弄著,挑逗她的感官,當他感覺到她的濕潤與反應時,他將自己的硬挺埋入她的雙腿間。
瞬間,白若情感到一陣尖銳的痛楚向她襲來,她無力的閉上眼,感覺自己的身體與靈魂被人分了開來。她只能任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的心碎了。原來沒有愛的結合,竟是如此的空洞。她好想死......
突地,油燈不知怎麼的熄了。
房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一如她此刻的感覺。
待一切平息之後,他抽身離開,看著那被他蹂躪過一的人兒。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凌辱了她以報復她爹所犯下的錯行。只是,為什麼沒有預期中的快感。
「放了我爹。」他們該是兩不相欠了。
「你認為這樣就夠了嗎?」他殘酷的嘲諷著。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遇上了個怎樣的惡魔。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爹?」
「很簡單,當我龍少天的專屬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