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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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猶疑該不該開口,他又道:"差點忘了,你是個啞子。"但是嘲諷。

  "我從來不是啞子。"她冷冷開口,眸子直勾勾地望進他眼底。

  一簇火倏地冒起,他撇唇笑道:"這麼說來,你頂喜歡上次的事,才一直默不吭聲隨我?"

  他的話喚起她的不愉快,她伸手便是一巴掌,突兀地令婁宇衡也不禁呆住。

  "這就是我的'回答'。"扯出溫雅淡笑,她好溫柔地道。

  原是打算安安靜靜當一輩子慶王妃,別再做出些怪異舉動。但看來是失敗了,才見面不久,她又一次打了他。更糟的是,這回他的身份已是她丈夫。

  一怔又後,他也揚起笑,溫柔卻危險地低語:"真是有趣的答案。那本王爺是否也該有所回應?"

  不待他說完話,申漓機伶地連退三大步,但她很懷疑這樣的距離能有何用?

  事實證明,他只消傾身便能毫不費力地抓回她。

  "你放開我。"被強擁入堅實胸懷,她奮力掙扎。

  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很危險,足以令她不顧三從四德及所有道德規範,逃出喜房。

  "那可不成,我親愛的娘子,咱們還有許多話要說呢。"垂首含住她白玉耳垂,低啞輕語包藏難以發覺的冷絕無情。

  微顫了下,她縮著脖子欲躲開他唇舌的逗弄,他即用力掐了她胸前的柔軟。反射性地她挺起頸子,他順勢將唇滑向她柔馥頸間。

  "你做什麼?"苦於雙手受到束縛,申漓只能用言語做著無謂掙扎。

  和前次相同,她有強烈受辱的感受,而他雙唇的熱度也未曾改變,逐一燃炙她的心。

  "做什麼?洞房花燭夜裡,你說呢?"他戲謔地道,大手已摸進她衣內,觸上一片溫軟。

  "有些話咱們先說明白。"一咬牙,她放棄掙扎,口氣平靜得近似冷漠,一副商人衡量利益的口吻。

  他的手罩在她胸房上,沒進一步動作,也沒回話。

  等了會兒,見他沒有開口打算,申漓才又道:"無論你有多不滿,這輩子不能休了我,也甭去問大哥任何關於這檔子婚事的事。"

  靜默好半晌,婁宇衡放開她,走至桌邊坐下,修長指頭輕敲桌面。"為什麼?"

  "理由一,我是代嫁,目的是為確保申府安全。"她也面對他坐下,冷澈大眼毫不避諱地看他。

  那不是妻子看丈夫的眼神,反倒像個正販售商品的商人,沒有感情,一切以利益為優先。

  "代誰嫁?"他不悅地揪眉問。

  "那不重要,總之現在娶了我,也沒反悔的餘地。"微皺眉,她語帶不耐。

  事已成定局,她不欲浪費太多時間在解釋上。

  "是申浞要你嫁的。"他立即下了結論,無怪今兒婚典上壓根兒不見那熟悉的月白身影。

  點頭,她輕語:"好,你明白就行。"

  接下來便是洞房了,一想到此她莫名感到一陣燥熱,流竄在四肢百骸中。

  "如果我拒絕呢?"交抱雙臂,他冷峻地望向她。

  瞥他眼,她不發一語地解下鳳冠,拆下珠花髮簪,讓一頭黑緞似的發披瀉而下。

  長髮圈住她瓜子型的臉蛋,黑白分明的大眼因燭光映射閃著光采,營造出種夢幻似的美麗。

  深吸口氣,目光瞬間沉得令人捉摸不透。"你的意思是……只要和我有了夫妻之實,我便不能拒絕?"

  無言以對,她用行動來表示。

  三兩下功夫,她上身只剩一件猩紅肚兜,粉白雙乳若隱若現。

  手上動作在此時停下,她雙手放在裙帶上遲疑著該不該解開。

  雖說是想造成一些事實來讓婁宇衡就範,可就算她仍是處子,他也不像個會因肌膚之親而屈服的男人,這麼做的成效似乎過度小了。

  "不敢脫了?"他冷聲諷嘲,插著雙臂並不為所動。

  心一橫,申漓扯開裙帶,朱紅羅裙"咧!"地落地,她憑著只有一瞬間的勇氣,連褻褲一同脫去,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她瞬間漲紅了臉,目中淚光微閃。

  "再來呢?"他似嫌無聊地打個呵欠,犀利的眸牢盯在她身上僅剩的一件衣物上。

  輕顫了下,她目光怨懟地狠瞪了眼他,抬手伸至頸後欲解開肚兜繫帶。

  僵了半晌,她仍遲遲無法解去繫帶,一張白皙面孔越加漲紅,淚水也已不自覺滑落。

  輕哼聲,他突地站起。"你把我看扁了。申家小姐,你聽清楚,並非所有男人都會臣服肉慾之下。"

  充滿鄙夷的語氣如淬了毒的利刀,猛力刺進她那高傲的自尊心。

  她麻木地抬眼望他,蹲下身去拾起衣物要穿回身上。

  "至於你的提議我接受,但我也有條件。"他握住她手,不讓她穿衣服,雙眼寫上邪氣惡意。

  "相公請指示。"她垂首,聲音失去氣力。

  "在外人面前你是慶王妃,但對我而言,你從今日起是供我使喚的婢女。"冷冷宣佈,俊顏寫上了殘酷。

  怔了下,她愕然望他:"什麼?"

  "名字?"不答反問。

  反應不及,她仍呆望他,半啟的櫻唇如同誘人的果實,使人忍不住想品嚐。

  婁宇衡也確實做了,他俯首吮住她唇舌,靈巧地捕住她閃避不及的嫩舌,與之交纏……

  "告訴我你的名字……"放開嬌喘連連的她,他修長手指眷戀地愛撫著她充血腫脹的唇。

  "申漓。"微側首躲開他意猶未盡的撫摸,沒感情的回答並不因喘氣而打折扣。

  俊顏因她的閃躲而沉下,又因她的回答而蒙上陰影。"你是阿九?沈三采的妻子?"

  凝望著他野獸般的眸,她不甚甘願地頷首。

  "欺人太甚!我婁宇衡竟撿了沈三采那廝的破鞋!"他暴怒地狂吼,火氣來得莫名其妙。

  "我不是破鞋!"她氣憤地反駁,雙手激動地握成拳頭。

  她可以漠視、承受他給的任何輕侮,但絕無法忍受他將她視為沈三采的所有品。

  "事實上證明,你先前是他的女人!"用力扳起她下顎,他惡狠狠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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