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駿並沒有遵守他的諾冒,他看著她緩緩的脫下衣服,黑眸變得炙熱,灼熱的眼神幾乎把她燒傷。
感覺到自己被人注視著,映月回頭一看,只見上官駿非但沒閉上眼,甚至還過分的用飽含著許多情緒的黑眸看著半裸的自己。
「你……你不是說……不、不看嗎?」映月抽了口氣,隨手抓起脫下的衣服想要住外露的春色。
「我反悔了。」上官駿啞聲道,一把伸出長臂環住她的腰肢,腳跟一旋,輕盈的將映月抱坐在木桌之上,讓她與自己平視著。
燙熱的氣息噴澠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連連的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制止住他體內狂野的衝動。
「上官公子……」映月心跳如暴雨,她緊揪著他的衣衫,十指因過於用力而發白。
「叫我駿。」他低吻著她櫻紅的唇瓣,沙啞地道,呼吸變得濃濁。
「呃……」映月低聲喘息著,在他灼熱的目光,與及醉人的輕吻之下,她覺得頭好昏。
「月兒……叫我的名字。」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誘著她,聲音因情慾而變得瘖啞。
「駿……」映月不斷的搖著頭,想要甩開那股怪異的感覺。
摟住她的臂收得更緊,細碎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敏感的頸間,溫熱的大掌自她的纖腰滑到她潔白的雪背。
有力的大掌放肆地往上游,長指纏扣住兜兒的繫繩,他輕輕一個拉扯,水藍色的兜兒頓時滑下她的胴體。
「駿!」感到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被輕輕的褪下,映月猛地輕呼,想要掩住胸前的春光。
上官駿卻拉住她的柔荑,湊到嘴邊輕吻著,吻沿著她手腕、到她的雪臂、她小巧的鎖骨……一直來到她雪白的左胸前。
陌生的情感充斥著她,一陣陣惹人遐想的嬌吟不由自主的白喉間發出。
「赫……」映月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頭不自覺的往後仰。
薄唇緩緩的往下移,在她的胸前烙下一道曖昧的紅痕。
「這是我給你的印記,代表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人,」他輕撫著拿道緋紅的烙印,帶著情慾的黑眸低鎖著她通紅的小臉,霸道地宣佈著。
如閃電般的長劍出一道銀光,但見她一個閃身避開了致命的一劍,然而臉上卻被劃出一道痕,但見她的臉沒因劍傷而流出血來,反而臉皮——不!該說人皮面具!
但見被長劍狠狠的割開的臉皮掀起了一小角,露出一片肌膚!
「啊!」鏢局內的人一看,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原來是我自己露出馬腳。」易容成映月般的女子嬌聲笑道,她緩緩的撕下臉上的臉皮,露出一張青秀的面容。
「你把月兒藏到哪去了,」上官駿凜聲問。
「這麼關心她的安危啊?」少女輕輕一笑,把臉皮隨手掉在地上,清麗的臉上勾出妖媚一笑。
「她在哪裡?」
「帶你去可以啊!」少女咯咯一笑,向他眨眨眼,又道:「不過,就你一個人,」
上官駿沒有多大的表情,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還有秋林群鹿圖。」
*** *** ***
雨水滴答、滴答,山林被蒙上一陣灰黯的色彩,沒有一絲生氣。
近郊的一破廟之內,但見一道淡藍色的人影坐在破廟的正中央,而廟宇的神桌之上坐著一對年輕的女子,兩人赫然有著同樣的面孔。
「你、你們為、為什麼要捉我?」映月看著神桌上的兩個年輕子,顫聲間,心中驚慌不已。
「為什麼?」其中一名女孩輕輕的躍下神桌來到映月的面前,咯咯笑道:「你覺得我們為什麼要捉你呢?」
「你、你你們做、做、做了什、什麼?」映月身子往後退,戒備地看著她們。
「你覺得我們能做什麼呢?嘻嘻,你是上官駿最親近的人,用你這張可人的臉蛋去偷東西,神不知兒不覺啊。」少女嘻嘻笑道。
原來她們四人分別混進客棧裡,假裝成店小二日夜窺探著,知道上官駿對於這美麗的女子最沒戒心,再加上她不諳武術,可說是鏢隊的一大死穴,易容成她偷取畫卷簡直是易如反掌。
「你!」映月不置信地睜大眼,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們易容成她的樣子,混進鏢隊裡偷鏢!
「要怪,就怪你不諳武,讓我們輕易的把你捉來羅!」少女無辜地眨著大眼。「果然是個美人兒啊,難怪把上官駿迷得神魂顛倒,真是令人嘔心啊!」說罷她一個巴掌甩在她無瑕的臉上,眼裡閃爍著妒嫉的光芒。
看見比自己美的東西,她就毀之而後快!
「呃……」映月發出一聲悶哼,被她一掌摑得頭暈目眩,身子往後滾了幾圈。
少女緩緩的步到她的身邊,彎下身一把捉起她的黑髮,讓映月的頭往後仰,看著她臉上的掌印,她冷冷的笑道:「在你漂亮的臉蛋上雕幾朵花,看上官駿還會不會這麼的迷戀你。」說著她拿出一把鋒利的尖刀,以刀背在她的臉頰間輕輕的移動著。
冰冷的尖刀在她無瑕的臉上來回挪移著,每一下都像要在她的臉上劃下血痕似的。然而,映月只緊咬著下唇,用帶著怒意的黑眸望著她,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字:「卑鄙!」
「說得好!我就是卑鄙啊!這一點我不否認!」少女仰頭一笑,幾乎要為她的勇氣鼓掌:「你居然有膽子跟我說這種話,你難道沒有搞清楚狀況嗎?我隨時可以殺你的!」明明害怕得要死,可是還有膽子說出這種話來。
映月沒有說話,下唇幾乎咬出血來,一雙黑眸瀅熒。
她的心如火燒一般的焦急,然而她並不是為自己的安危擔心!她所擔心的,是不知她們會對上官駿或麒麟鏢隊的人做出什麼的事情來!眼見她倆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那個假冒成她一樣的人,此刻已成功的混進鏢隊裡了!
她們是否會殺人滅口?是否會對鏢隊的人做出可怕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