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令這個男人難受一樣的──A級考驗。
她感受到了!
媽呀,她……
他將她抱離他已然敏感的身體,摀住自己的臉哀號。
「老天,妳還是離我遠一點。」又創紀錄了,他沒這麼……這麼如狼般飢餓過。老天,這一切來得這樣快,若現在是在美國他會被維娜、雷他們給笑掉大牙。
她聽話的站遠,心兒怦怦怦的狂跳,這種情況……越想她越想笑。
「閉上妳的嘴,女人!」
她笑出聲了嗎?!
「呵……呵呵……哈哈哈哈……」
「妳這死女人!」他衝過來,愛戀的攬了她脖子作勢狠敲她腦袋瓜,可是每一拳卻都小小力的怕弄痛了她。
而她光只能在他胳肢窩下笑到顫抖,說實在的,她還真幫不上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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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她算是打發了他窮追猛打的逼問,可是沒有,整個陣地栘到了他的「家」。
每次騎車載他回來總是先到她家,他放她下車然後用餘力騎一小段路回自己的家,所以她和他真的不熟,至少,是現在才知道他的住處。
「幹嘛要來你家啊,剛剛都經過我家了,我還過家門而不入喔,我又不是大禹……」邊爬他家累死人的樓梯,她邊含糊的唸著。
走在她身後的穆愆宇問了一聲,「妳嘰\嘰\咕咕的唸些什麼?」
「我阿爸說不可以隨隨便便到別人家裡耶,況且現在又這麼晚了,而且這個男人又有點色……」一階、兩階,後,她最討厭爬樓梯了!
「妳到底是不是在說話?窸窸窣窣的到底在說些什麼?喂!還有一樓,快爬!」他撐起就要蹲在樓梯上的女人。
「累死人了!你究竟住幾樓啊!」她的腳痠死了!
「五樓。」牽起她熱呼呼的手,「就是怕妳在外頭冷死所以才回來,現在妳又嫌腿痠,起來。」
她鼓起頰像隻河豚,「你的嘴真的很難吐出象牙耶!」
他越過她,上了兩階後,背朝她蹲下,「上來。」
呵呵,她抬起腿老實不客氣地上馬,然後釋放一身的重量與痠痛。
「呼……一輩子有一次可讓馬背著上樓,真是無比暢快的經驗呀!」
「妳的嘴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死女人!
「嘿嘿,跟你學的啊……啊……別搔癢、別……看啦!鞋子掉了!」
他握著被他脫得光光的腳丫,手臂處環著她的腿的觸感,嘆了口氣,「唉,這樣一團被厚重衣服包著的身體,性感在哪裡啊……」
她狠敲他的頭,「喂,我聽見了喔!」
「呵呵……」他學她。
將她速速背至五樓門口,掏鑰匙,開門,用腳交替脫掉自己的鞋,順便將女人僅剩一腳的鞋褪下。
人還在他背上。
「喂,親愛的馬兒,我的另一隻鞋還沒揀,臭臭的襪子也還在階梯上。」
她環著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硬邦邦的肩上。
「這樣啊,那……就讓它們聚頭吧。」說完,將僅剩的這隻鞋往樓梯丟下,連襪子都一同飄下。
咕嚕咕嚕,鞋子不知滾到哪一層去了。
「喂!你真的很惡劣耶!」掙扎著要下馬,她敲著他的肩頭,還邊埋怨,「後,原來這肩膀只有好看而已,硬邦邦的痛死了!」
他滾出低低的笑聲,都爬了四樓外加背著佳人的第五樓,他那聲音卻還是一點也沒喘、沒抖。
進門,關門,然後往臥室走,人還足沒放的直接往床上呈大字躺下。
「噢……壓死人啦!痛死我了!」她慘叫出聲,連連爬出男人的背下,「你是吃石頭長大的啊!中看不中用!硬邦邦的痛死了!」
他的身體動也不動,只有頭微微一轉,「抱隻豬爬樓梯累死了。」
又變狗嘴!她拎著枕頭就要扁下去,哪知動作硬是沒有人家快。
他不過才一個翻身而已,她已經連人帶枕被鎖在那副堅硬的身軀下,氣息撞擊得太快太烈,她簡直聽見「啪滋」的聲音,像夜裡天空的霞光火擊。
他環著她的腰,修長的腿壓著她的,然後伸出手撫著她嫩嫩的頰,用很沉很沉的聲音說著:「我還要吻妳。」
她舔了舔乾乾的唇辦,回應她的是剛剛每一次親吻的觸覺,灼熱、柔軟,她沒想到男人的唇可以比天底下任何一樣食物滑軟好吃。
於是她迎上前去,先吻了他。
沒有了害羞、沒有了唇槍舌劍,他們換上了唇舌交纏,兩人似乎特別適合用這兩樣工具溝通,不論是妳來我往的對罵或是……
旗鼓相當的把彼此吃下去。
吻持續著,直到女人的喘息和著濃濃的迷情,男人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可是我沒力氣脫妳那一身包了五、六層的粽葉了……」
「那我……」她險險說出她自己脫這種話耶!驚訝的收口之際才發現──
他竟然睡著了!
這是什麼情況?在她準備獻出女人的……的……他竟然睡著了!
有這麼不濟的色狼嗎?氣死人!那以後要是當他的女人了,他該不會在某種過程中就給她昏昏睡去吧引那她的幸福怎麼辦?
啊──
現下的景色便是一個大男人和衣昏睡床上,而床邊慾求不滿的女人直啃著枕頭想殺人,一邊下重誓。
「穆愆宇!你這睡美男就給我繼續睡,這輩子你都別想我會跟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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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深夜三點被電話聲吵醒,且緩緩想起幾個小時前的片段時,他只差沒對著電話中的男人罵三字經。
「Kevin,我問你幾時回來,你到底想好了沒?」
越洋電話那頭的穆海德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撥電話的時刻有何不妥,他向來對於換算時間就有某方面的低能。
說來也不能怪他,當他的孫子女全都分散世界各國時,他著實沒空一一換算他們落腳處的當地時間,或者為了配合孫子女的適當接電話時間而分五、六次打電話,於是,只好所有的孫子女們二配合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