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掐死你的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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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謝鋒鎏彆扭的迴避她的探問,這種態度無疑是不打自招。

  「天哪。」一絲笑意往她嘴角溜竄,不可否認,他的醋意讓她的女性自尊得到很大的滿足,儘管如此,她卻不打算讓他繼續誤會下去,但仍忍不住逗他。「姚靜是你弟弟,你吃弟弟的醋不害臊嗎?」

  「有什麼好害臊的?」他不以為然的回答,「即使是親兄弟,事關心愛的女人,也不得讓手,何況他根本不是我的親弟弟。」

  「什麼?」呂鍛金訝異的叫道:「姚靜不是你……親弟弟?」

  「他是我夏二叔的兒子。」他猶豫的解釋。「家父在夏二叔陪同到藥王谷養傷前,認了他當義子,希望他能輔佐我。」

  怪不得她老覺得兩兄弟無論是外貌或氣質都不相像,原來他們不是親兄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可以明白令尊為何要他輔佐你,姚靜無論是機智、手腕都勝你許多。只是,以他的才能,大可以獨當一面,為何肯願意屈居在你之下?」她納悶的問。

  聽心上人盛讚另一男子,謝鋒鎏的心裡頗不是滋味,卻無法否認她的話。

  「你問倒我了。在這之前,我從沒見過姚靜,也不知道夏二叔有家室,他就好像突然從石頭裡蹦出來,教人摸不著頭緒。」

  「可這像從石頭裡蹦出來、教人摸不著頭緒的姚靜,五年來卻善盡令尊的囑托,輔佐你將擎天莊打理得井井有絛,使得擎天莊的名聲維持不墜,這點你不該感激他嗎?」

  「就算我再感激他,也不可能把你讓給他!」

  他語氣裡的憤慨,令呂鍛金啼笑皆非。

  「我是東西嗎?就算你要讓,還要看我肯不肯呢!何況姚靜與我的感情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可不可以說出來讓我安心?」謝鋒鎏其實有幾分相信姚靜先前說呂鍛金與他僅是手足之情的那番話,只是不確定呂鍛金是否也這麼想,是以乘機向她求證。

  「你這人……」她拿他沒轍的直搖頭,「姚靜一直給我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他的機智聰慧是有目共睹,在我因父喪而陷入絕望時,他就像一盞明燈為我帶來一線光明,我相信他一定能幫我找到殺父兇手。雖然這些年來,真相始終不能大白,但每次跟他見面,都讓我感覺到他已經掌握到有力的線索了,只等時機到來。這次我會到昆明找他商量,也是同樣的原因。如果一定要問我對姚靜的感情,我只能說那種感情是很複雜的。說是姊弟情嘛,其實更接近姊妹情,因為姊姊的心事並不全然可以跟弟弟講,但對姚靜我卻無法隱瞞。在許多方面,尤其是殺父仇人的事,我更是全心的仰賴他。對我而言,他不只是弟弟,更是無話不說的閏中密友,值得信賴、倚靠的良師益友。」

  聽到這裡,他再無懷疑。「小金兒,你這麼說,我總算可以放心。這些年來我嫉妒姚靜與你的親密,暗地裡不曉得咬牙切齒幾次,卻礙於沒有立場做任何表示。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

  「你……」對著他眼中的款款深情,聽著他掏心的一番話,溫柔的情緒瀰漫她心中,呂鍛金激動的投進他懷抱,緊緊的依偎向他。

  「小金兒……小金兒……」他忘情呼喚著她的暱稱,在她粉嫩的柔頰撒下甜蜜的親吻,每個吻都代表他心中最真摯的情意。

  她在支吾中喘息,腦子一團亂了,只能迎向他迭過來的唇。

  熱情的洪流席捲了兩人,若不是惦記著石室外的一干屬下,謝鋒鎏幾乎無法自持。他勉強移開唇,抱住她柔軟香馥的嬌軀,抵著她光潔的秀額平撫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兩人僅是這樣的相擁,便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以他過去的經驗來看,這是頗不可思議的。

  「謝……」呂鍛金突然不知該如何稱呼他。以前喊他謝師兄、謝少莊主,現在卻覺得太生疏了,但要她喊他鋒鎏什麼的,又覺得難以啟齒。

  「叫我鋒鎏吧,你可知道我有多渴望從這張可愛的小嘴聽到我的名字嗎?」他陶醉的說。

  她露出驚恐的表情,「不知怎的,我總覺得你的名字好彆扭,每次都讓我想到另個風流去。」

  「什麼另個風流?」他露出不解。

  「就是個性風流的風流呀。」憶起相遇之初,她就是將他的名字誤會成那樣,不禁的咭咭咯咯笑了起來。

  這丫頭真愛損他!謝鋒鎏對她的頑皮只是笑了笑,深黑的眼瞳若有深意的盯著她看,嘴角噙了抹促狹。「既然你不想喊我名字,以後就叫我親親老公好了!」

  她聞言羞紅臉,啐道:「你想得美!」

  他纏著她胡亂親吻一陣後,臉色一整的問:「那麼你想喊我什麼?總不成咱倆在一塊時,你還要喊我謝師兄,會讓我不好意思吃你這位呂師妹的豆腐喔。」

  這傢伙就不能說句正經話嗎?害她都不曉得該怎麼講呢!

  「不然……」她故作深思狀,決定反將他一軍。「你喊我小金兒,那我喊你小鋒子好了。」

  小鋒子?小瘋子?他頓時哭笑不得。

  「哎哎哎,我算是被你打敗了,你還是喊我謝師兄吧。」

  她噗哧笑出聲,燦爛的笑饜明媚得讓他幾乎看癡。「你的笑容好美,美得讓我真想馬上把你娶回家。」

  她羞澀的垂下頭,「貧嘴。」

  「我是說真的,小金兒。這幾年來,你拒絕了所有上門提親的人,是不是有一些些是為了我?」

  「我不知道。」她搖頭,「在父仇得報之前,我根本無心婚事。」

  「妳是說,一旦你報了仇,就算丁烜毅向你提親,你也會答應嗎?」

  聽出他語意裡的酸氣,她睖瞪向他。「你當我是那種三心兩意的女人嗎?既然喜歡了你,就不會再答應別人了。」

  「這麼說,你答應我……」他欣喜若狂。

  「傻瓜!」她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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