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全是把性當成籌碼的女人,不是想嫁給他,就是想陞遷。
女人總是認為子亨斯文又愛玩,用這種方法讓他上鉤最容易,就算沒成功也沒損失。想不到的是他最討厭主動的女人,不管對手是多麼國色天香,只要是主動投懷送抱的,他都覺得很廉價,所以從沒有一個女人成功。
仲間早繪不在意他站得像木頭,仍然得意的說:「我請櫃檯開的門,只要告訴他我是要給你驚喜,再加上一點小費,他就很高興的為我服務了。」
「你一回日本就要嫁人了,還在這裡摘七捻三,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真不敢相信她和悅於是親姐妹,悅子像只害羞的小白.兔,但早繪簡直像只一天到晚以嘿咻嘿咻當見面禮的侏儒黑猩猩!
「這裡又不是日本,我也還沒嫁人。」仲間早繪仍然沒有退怯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啊!」子亨忍不住批評。
「對呀!我有性上癮症。現在好萊塢很流行這種病,葛妮絲派特蘿和珍娜傑克森都曾公開承認自己患了這種病,我很跟得上流行吧?」
「神經病!有病就該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管你怎麼想,給我穿上衣服滾出去!」子亨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丟向她。
「走就走嘛!真不識貨。」仲間早繪喃喃自語。
她邊穿衣服還邊念著,「我們這幾天不會都待在山上滑雪吧,總要有幾天讓我們Shopping買禮物啊!」
子亨背過身,回答:「經過伯恩時我們會停留一天讓大家購物觀光。」
仲間早繪很高興的又說: 「我和悅子都沒錢了,
你可要擔待點。」她未婚夫給的錢她全都花光了,這時有個凱子可以削,她當然不想動用信用卡。那可是舉債度日耶!她已經欠信用卡公司不少錢了,希望婚後老公會幫她還清。
「我會負責你們歸國的禮物,這樣行了吧!」子亨隨口就答應。反正她的親戚朋友就是悅子的親戚朋友,這麼想來他就不會覺得花錢花得不值得了。
隔天早上,戴玉稹神秘兮兮的把子亨拉到一邊,告訴他昨晚仲間早繪跑來敲他的房門,後來他們還關起門來和他的洋妞女伴玩3P,刺激的他想大聲呼喊上帝之名。
真是媽媽咪呀!仲間早繪不是模仿名人上了癮,就是真的得了她所說的性上癮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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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到了伯恩,不管到哪裡,仲間早繪都有想買的東西,尤其是瑞士名表,她看子更是興奮的吱吱喳喳個不停,硬是要買。
子亨問過悅子,得到她的首肯,最後以一人一隻蘇黎士鑽表做總結。
後來趁著仲間早繪不注意,子亨趕緊拖著悅子偷偷溜了。
再不溜他怕會被這貪得無厭的女人給搾乾,他雖然有點錢,但也不是這種花法呀!好像他是活動的金庫一樣!
第四天,戴玉稹沒有邀請他的女伴,所以七人依計劃轉往伯恩高地。
達弗斯屬於高消費的領域,而且勞伯峰一年一度的滑雪盛事舉世聞名,所有飯店的房間早在幾個月前就被訂光了,想要求一處棲身,都很難!
事到如今,房間該如何分配呢?子亨只好委屈戴玉稹了。
「沒關係。」戴玉稹自信滿滿的說,「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釣到一個馬子,希望她是沒有同伴的,這樣我就可以和她擠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戴玉稹釣到的偏偏是有同伴 的馬子,到了晚上,房間還當真不夠用。
幸好子亨和悅子按著自己的步調在交往,並不急著進入肉體關係,否則這下也要被迫加入房間搶奪大戰。
悅子有了子亨的照料,惡運似乎減少了許多,也許他就是她惡運的救星吧!
只是,這惡運似乎有轉移的跡象,這一天,子亨接到家裡的電話,據說公司出了大事,急需他趕回去處理,無奈一段美麗的假期只好就此結束。
很快的,子亨匆匆忙忙的邊整理行李,邊依依不捨的和悅子道別。
「一定是我把惡運轉給你的,你根本就不該認識我。」悅子坐在床沿,低著頭,眼淚不停的落下。
兩人現在都在戴玉稹的房裡,因為子亨的行李都放在這兒,當然要在這裡整理。
「小傻瓜,這件事我早就在懷疑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爆發。放心,我已經做了防範,損失應該不大。」子亨放下行李袋,抱住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頭頂。
為了不影響其他人的遊興,他還沒通知他們這個消息。
「一定是我!如果不是你幫我擋下了惡運,公司又怎麼會出事呢?」悅子固執的口叫著。
「如果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有理由怪別人,這個人的人生一定很輕鬆吧!不過我不是這種人,自己造的孽,我沒理由將它怪罪於你。」
「也許我們不要再見面比較好。」悅子仍一味的怪罪自己。
「如果我現在說好,你反而會哭得更大聲吧!」子亨玩笑道。
「如果你現在說好,我回日本一定馬上剃度,這次不管誰反對都沒用!」悅子矛盾的說著。她明明想離開他的,但她的心卻要脅他不得這麼做。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噢!聽你這麼說我應該帶你回台灣才對,免得你想不開。」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公司這次出的大樓子,非一時半刻解決得了,他無法分心照顧她。
「這就是相思嗎?」為什麼人還沒走,她已經開始想他了? 「給我一樣你的東西好讓我想念你。」她哀求道。
子亨一時也不知該拿什麼東西給她睹物思人,想了一會兒,便從衣襟裡拿下一條項鏈,為悅子掛上。
那只是條普通的金鏈子,樣式既粗獷又俗氣,只因它是他用第一次的薪水買的,具有不同的意義,所以他一直把它當成幸運物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