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的身體本能的貼向他的。
他的呼吸急促,看著她的目光因他的挑逗而散發迷惑的訊息。他彷彿著了魔般,醉心她的一切。
「是的,我愛你,你要我說多少次都可以!你怎麼刺激我,都沒辦法改變我對你的心,我只有愛你!」
她被他這席話撼動。恍惚、不由自主的回應他澎湃的情潮,被他火辣辣的親吻之下,忘情的發出歡愉的呻吟和她的期待要求:「我要你永遠都這麼對我說……」
「我永遠愛你!」他捧著她的臉,希望她看清楚——他的一切都為她而活。
下腹的火焰聚積,他無法遲疑,擁著她的軀體刺激著他的慾望;他無法等待,只想要和她一起纏綿……
一個翻身,他壓在她的身上。熱辣辣的吻再度由她的唇開始,一路蔓延至她的乳峰、她的小腹,最後來到她的私密處。他以舌逗弄著她的女性象徵,惹得她輕喘不已。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雖然意識昏昏沉沈的,但仍強烈的感受到一波波難以抗拒的快感,
他輕輕分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上栘,讓自己脹痛的男性象徵貼近她的性感地帶。
她倒抽一口氣,雙手緊扯住被單,身子不自主的弓起,像是期待、迎接著他的進入。
他溫柔的凝視著她,緩緩地進入,衝破一層阻礙後,他配合著律動帶她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嬌喘連連,早巳不知身在何方,只能配合著他的衝刺,沉溺在無邊的神秘感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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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瑜妃在夢中翻了個身,下體的一陣酸痛刺麻將她的意識拉回。她驚醒過來,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赤裸的胸膛。
「唔……」她想坐直身,卻不盡如意的被呻吟取代,意外地發現自己也是赤身露體的,而他……
天啊!她昨天和他……
「瑜妃,你醒了?」古德鐵拉著她躺回身側。她額間的紅點消失了,他在那裡印上滿足的一吻。
「等等……」她慌亂的搜尋昨日的記憶。下體的痛楚讓她的記憶漸漸消晰,她急了,「這不該發生!」
「已經發生了!」他沉浸在兩人結合的歡愉裡,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
莫瑜妃不敢看他的表情,悔恨自己不該喝那麼多酒,這真是印證了一句話——酒後亂性!
「第二次,你騙我第二次!」她根本是個百分之百的處女!
她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羞赧印在她的臉上,這不是她所能接受的事實,他有他的傳統,她也有。「你毀了我,你高興了吧!」
聽到她的諷刺,他撐起身,迎上她的淚眼,卻無從理解。「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怎能這麼問?淚珠緩緩滑下她的臉龐。「你好可惡,明知道我……我……」
「你怎麼樣?」他調侃道:「是你不放手,我才……」
「我不放手!?」她瞪大眼,怎麼可能?但他的表情又明確地肯定這個事實!
完了!她的人生完了,難道,她注定栽在他手上?她的夢想怎麼辦?她的……
他一把將她抱入懷裡,吻去她的淚珠,「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可是……」完了!她的心開始遲疑,她不能否認心裡對他的感覺……
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輕柔地說:「我愛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必定時時實行這個承諾,你不要再逃避了。」
「我怎麼逃?」她指出一個事實,「如果我逃得掉,我會跟你上床嗎?」
「這麼說,你已經愛上我了?」他神采奕奕地說。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還在氣頭上。
「我有罪惡感!」她坦白。因為她不曾面對過這種事,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已經發生的一切。
他瞅著她,深深地明白她的抗拒,於是他深吸了口氣道:「嫁給我,對你來說,可以彌補你的罪惡戚,一方面讓我安安心心放你回台灣。」
她驚異的看向他,聲音全啞了。「你是說……我可以回台灣了……」
「前提是,讓我做你的丈夫!」
她激動地抓著他,「其實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台灣發展,以你的能力……」
「這兒是我的國家,我要在自己的國家發展。不管我的觸角伸往何處,我還是要待在這裡。」這是他的堅持。
「到台灣旅遊你也不肯?」
「旅遊當然可以,就怕你一去不返,而我不願背棄自己的國家。我不強迫你對我說什麼,我只要一個讓我放心的理由。」
「你寧可在這裡想我,也不跟我回去?」
他搖搖頭,肯定地說:「在中國,不是有所謂的『入贅』之說?對我而言,如果在台灣立了根,就如同入贅一樣,是沒有骨氣的行為!」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麼我問你,如果我跟你回去,你會再跟我回來印度嗎?」
她無言以對。這一趟印度之行,讓她「永生難忘」。如果她回去台灣後,她真的無法肯定自己會不會再踏入這個國度。
「嫁給我!好嗎?」古德鐵凝視著她。
「就算我答應你,你認為這樣就可以放心了?」她疑惑地問,就算答應了,並不代表她會因此回來找他。
「至少代表你接受了我的愛。」他只能當牽制的線,而她就是風箏。
她愈來愈迷惑了。「你能忍得住?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回去,不再來了,你也不會找我?」
「是的!」他苦苦地回道。
「你想考驗我?」他認為她會義無反顧的奔回他的懷抱?
「我等你!我的大門為你而開,不論何時何地,我的雙臂永遠都等著你。」不去找她,這也是對他的考驗。但如果她再也不回來了,她仍永遠都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愛人。
「沒有時限?」
「沒有時限。」
「你真的愛我嗎?」她問。他這麼做,無疑是給了她無限的空間,若他如此的愛著她,何以忍受她可能不回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