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霸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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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頁

 

  畢竟當一個人受過嚴重的傷害,極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治癒好傷口,但也極有可能一輩子也走不出那可怕的陰霾,而徐兆烈,他就是屬於後者。

  「一個人的命運,就像是拍桌定案的事實,誰都無法再重新更改,即使是欲違背扭轉天意,也撼動不了早已注定好的命運!」徐兆焰還是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只要他不再野心勃勃的想霸佔,自己可以給予他一半的身體使用權。

  一個七歲大的小孩,正值天真、無邪的年紀,他該擁有的是快樂、無憂無慮的童年,而不是迎接可怕、痛苦的黑暗死亡。

  「他會醒來吧!」左媛元能感同身受他的無奈、悲傷和恨意,就在激動得想擁抱他入懷安慰他時,徐兆焰卻一把捉住她的手臂,讓她沒發現到他身體突然抖動了下的異狀。

  「等他悲傷、痛苦的情緒全昇華消失了,他自然就會醒來,你毋需擔心他。」他拉著她的手臂,往遠方出現一點光明的地方走去,而那點光明,像是在引導他們回到原本的世界。「走吧!他是屬於這空寂冰冷的黑暗世界,而我們是屬於熱絡溫暖的光明世界。回去吧!」

  ** ** **

  好重!天啊!她快無法呼吸了,是什麼東西壓在她身上?怎麼一動也不動呢?

  左媛元伸手推它,卻推不開它,再使勁的用力一堆,她發現壓在她身上的東西不是物品,而是一個人,一個體重幾乎是她嬌小身材兩倍的男人,難怪她無法負荷他的重量。

  他重死了!怎麼得寸進尺壓在她身上不肯起身呢?他難道不知道她快被他壓扁了嗎?

  他到底是誰?怎麼她上方不停朝她鼻間噴來一股怪異的氣息,而且她的嘴巴怎麼有團軟綿綿又濕潤的東西,在那滑上滑下又舔東舔西的?

  好噁心!但她卻不會有想吐的衝動,只覺得怪怪的,像是小狗在向主人示好般的不停舔舐她的唇,但不會一兒,舔舐改由吸吮,再由吸吮改由啃吃。

  「好……好痛啊!」扇了扇兩扇眼睫毛,她不情願的睜開眼來,捂著被咬疼的雙唇,瞪著赫然出現在眼前尺尺遠的嚇人面孔。

  「你終於肯睜開眼來了,我以為你能假裝到完事呢!」徐兆焰笑得很邪惡,彷彿什麼詭計得逞般,語氣雖是嘲諷,但戲謔成分居多。

  「你壓在我身上做什麼?」他微挺起上半身,使她得以舒暢的呼吸,但她卻覺得他不安好心,有所戒備的防著他,「你怎麼比我更早回到這世界來?你醒來多久了?」

  「夠長一段時間了。」他眼神閃著怪異的光芒,掛在嘴角的邪惡笑容裡,又多添一抹想使壞的企圖。

  「我……我不喜歡你這種眼神。」莫名的,她寒毛直豎,頭皮感到一陣發麻。他的眼神有著炯亮灼熱的光芒,像是……想將她生吞活剝下腹。

  好可怕!若非他壓住她的下半身,令她動彈不得,否則她早逃之夭夭了。

  「你遲早都得熟悉這種眼神。」徐兆焰語意未清,嘴角依舊噙著邪惡的笑容,宛若是個獵食者,詭譎的直盯著地這只無力反駁的柔順小綿羊。

  他的樣子好像是只大野狼,極想吃掉她這個小紅帽,奇怪!她怎麼會有這股錯覺呢?

  「你……你起來!你壓得我好難過!」她迴避他那兩道熾熱逼人的視線,驚慌得直想逃,開始掙扎的想推開他,無奈白費力氣,忙了一陣子,還是徒勞無功。「呼……」

  她喘著氣,怒目瞪著她,差點氣昏頭、失去理智的質問他,沒事壓在她身上做什麼。不過她還沒有這個膽量,畢竟她領教過他發火捉狂的模樣,最後倒楣的還是她,所以這蠢事,她不會做的。

  「你也必須適應我的重量。」他已經將話說得很白了,只可惜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特別遲鈍,還不曉得他在暗示她什麼。

  她微愕。試著將他的話連貫組合在一起,然後找出一個共同點,但她就是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是他說得太深奧了?還是她太笨了,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思?真是奇了!怪了!怎麼一回到這世界來,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老說一些她聽不懂又莫名其妙的話。

  「你……你是徐兆焰?還是……徐兆烈?」他怪異的言行舉止,讓她有所懷疑。

  聞言,他怒氣衝天。

  「你竟敢問我是徐兆焰遢是徐兆烈?你分辦不出我是誰嗎?該死!」他咒罵了聲,怒火更熾,「你是不是想讓我掐死你!」

  赫!聽到這震耳欲昏,足以撼動天地嚇人的怒吼咆哮聲,不用懷疑,想也知道他是誰,除了脾氣火爆得像頭怒獅的徐兆焰,還會有誰?

  「嘿……」她像做錯事被逮著的小孩,心虛的假笑著,一手防他有所動作,另一手則安撫的輕拍他的胸瞠,想降退他心中沸騰滾滾的怒火。

  「說!我是誰?」徐兆焰按捺不住火氣,如獅子狂吼般的當她的面大聲逼問。

  這個笨蛋該不會對徐兆烈動了真情吧?倘若真如此,那她就該死了,他不會饒了她的!

  「是……是少爺。」她垂下眼瞼,可憐兮兮的回答他的話。

  怎麼他火氣還是這麼大,那團熾旺的怒火難道沒有降溫的跡像嗎?天啊!她拍得手酸得快僵硬了。

  「你想死是不是?」怒火不降反升,他愈吼愈大聲,險些沒震破她耳膜。

  狂吼之後是威脅,那更不用懷疑了,他絕對是百分之兩百的徐兆焰。

  「不……怎麼想耶!」掀起半垂的眼瞼,她笑咪咪的望著他。

  也不知從何開始,她不再懼怕他,隱約知道大概是初到徐家那天,他自背後推了她一把,害她腳滑在浴室跌了一跤,摔傷額傷還咬傷嘴唇那時起。那天的情景她依稀記得,他被她那副躺在血泊中的模樣嚇壞了,自此,他就像是只紙老虎,即使吼她、凶她、威脅她,甚至氣到抓狂想掐死她,他也只會做做表面工夫嚇唬、嚇唬她罷了,完全不會實際付諸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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