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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我脫!我脫……」紗美奈驚慌的趕緊站起身,縱使心底涼颼颼像沉浸在冰河般陰冷,絕望的無助恐懼讓她緊咬著唇,雙手卻毅然的使力扯開繫住和服腰帶的蝴蝶結。

  「很為難嗎?」她赫然蒼白的臉色令他不忍,她抖個不停的身子讓他良心有點不安。他好像玩得太過火了,可不如此做,她怕是不會死心。與其一生活在對愛慕者過於美好的假象,還不如一朝教她看清齊籐隆史的真面目,這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總是要嫁人的,卻不太可能會嫁給他,因為他已是郭靖海,不是齊籐隆史,現在的處境是暫時而非永遠,所以……只有說sorry嘍!

  \"不——不為——難。L紗美奈扯弄蝴蝶結的手抖了一下,感覺到手上的結鬆脫,她一咬牙便脫掉上身的衣物,臉卻是不爭氣的熱燙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異性面前寬衣解帶,而且是她偷偷喜歡了六年的男人,只是她肥胖的體態……好丟臉啊!

  袒露在眼前的上半身教郭靖海差點喘不過氣來,那阻隔在棉布胸罩下的雙峰雪白晶瑩得惹人無限遐思,深凹的乳溝更輕易的撩撥他胸中的慾火,他想移開視線卻只能目不轉睛的怔在原地……她雖不是完美的標準比例,但豐腴的體態就是讓他口乾舌燥的煩躁起來。

  「要不要我幫你全脫下它。」

  不對!他該說「夠了」才對。他到底是發什麼瘋?他不過是想試試她,順便教她知難而退,情勢卻變成他失去控制的呼吸困難、血脈加速流竄……要命!他再不喊停,怕是要鑄成大錯……他得穩住、穩住!

  紗美奈驚然搖頭,深呼吸一下就解開胸罩,可手在觸及褻褲時卻是如何也脫不下手。

  天!殺了他吧!掙脫出束縛的雙峰像成熟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動,隨著她每一次呼吸和顫抖劇烈起伏!!那粉紅色的乳暈眩惑了他的視線、挑弄他的感官神經……他想伸手攫取蜜桃的飽滿、吸吮蜜桃的甜美……光這樣想,他胯間就脹痛得難受;幸好他此刻穿的是下擺寬大的和服,要不就原形畢露、醜態盡出了嗎?

  「你是處女?」強壓下體內奔騰的狂潮,他緊咬著牙說。

  天可憐見!他想要她的慾望是如此強烈,偏卻要不得,這是對他此番捉弄的報應嗎?未免來得太快了些。

  「是——的,少主。」她可以明顯感覺到那暗影中赫然變得熾烈的兩道眸光在她身上像要燒出火來,她有片刻的恐懼、害怕,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莫名的意亂情迷。

  「我對處女沒興趣,你把衣服穿好就可以下去了!」郭靖海痛苦的轉過身吞了口口水。

  要命!再對著那成熟的蜜桃猛瞧,他這個紳士就快變大野狼了!天曉得他一點都不想做個道貌岸然的紳士,此刻他只想把她壓在地上,恣情的吸吮那讓他快要瘋狂的蜜桃……喔!他真是自作自受!他又不是聖人或柳下惠,沒事教她脫什麼衣服!害得自己慾火焚身卻是看得到吃不到,啐!真是自找苦吃。

  「少主……」紗美奈一怔,看著他突然的背對著她,她突然明白這一切到此結束,安心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好悲哀。

  處女!他真是因為自己是處女嗎?怕是她肥胖的身軀讓他看了就倒胃口,失了興致;在脫掉衣服的時候,她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孰料實際發生時還是令她難以承受。

  「出去!」郭靖海硬是從齒縫中進出一句。她再不走他勉強控制的慾火怕是會一發不可收拾。失策啊!本以為他的自制力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孰料一個熟透的蜜桃就讓他徹底瓦解。哎!對這事他早過了衝動的年齡,可她竟能讓他亢奮至此。

  「是的,少主。謝謝少主不殺之恩!」她還在癡心妄想什麼?紗美奈趕緊穿好和服,恭敬的說完便轉身朝大門走去。她不該自不量力的妄想少主會喜歡上她,偏偏她知道卻做不到,就連此刻一顆心已碎成千萬片,但心底還是不減那深藏的愛意……夠了!和以往相比,如今她已經心滿意足。

  在聽聞後方傳來的關門聲,郭靖海緊握住拳,猛然擊向被厚重窗簾覆住的落地窗,不自主露出一抹苦笑……

  第五章

  梟居書房——

  「聽說你上午被隆史反將了一軍。」齊籐光野靠坐在椅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庭院中井然有序的盆景花卉。昨晚那火爆的一幕至今猶留在他腦海中,經過一夜的反覆思考,他有了另一種想法。

  「是的,魁主。是屬下無能,跳入自設的陷阱,望請魁主責罰!」佐治孝雄苦笑回道。

  「這怎麼能怪你,他和昔日相比已判若兩人;現今若無足夠的理由和原因,真教他坐上魁主之位——並非好事!」齊籐光野若有所思的頓了一下,隨即沉重說道。儘管不願承認自己竟會有奈何不了人的一天——特別這個人還是他兒子的情況下;可事實明擺在眼前,已容不得他繼續逃避下去。

  「魁主,你多慮了。」佐治孝雄只能這麼說,雖然他非常想贊同齊籐光野的話:但他不能打擊士氣,畢竟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唉!難道就沒有能使他心甘情願接掌魁主一位的好方法嗎?」齊籐光野低聲歎道。在他的宇典裡從未出現過「不能」兩個字,如今……是他真的老了嗎?

  「魁主——」治孝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見齊籐光野如此消沉,連他也下禁要煩惱起來。他自個兒也老了,儘管下願意承認,但歲月不饒人;他的兩鬢早添上銀絲,就這麼兩腿一伸他是無所謂,但他的獨生女兒還那麼年輕,二十六歲就守寡,這往後的日子還長得很,教他如何放心得下?

  「佐治,你下去吧!我要一個人好好想一想。」齊籐光野微側過頭看著花卉旁的假山流水,思緒卻飄得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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