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綁住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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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你……啊……」哎呀!她怎麼全身無力了呢?

  來自於耳際的酥麻,像電流般傳遍她全身,今她酥軟得連連顫抖,除了他強而有力的臂膀外,再也沒有任何可以支撐她站住的力量。

  呵,淑女?在他的手下還不是全變成了浪女!

  鷹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一把將毫無抗拒之力的任汀瀅按壓在石桌上,開始恣意的上下其手。

  他一手直接覆上她那刺激他許久的胸前豐盈上 隔著衣服準確的摩掌著頂端;一手則用力按住她圓翹的小屁股,緊貼在他的亢奮之上,還不忘用他修長的指尖來回輕撫著。

  [呀……住……住手……」

  她承認自己感到很興奮,但一個名門淑女怎麼可以讓男人這樣碰她……

  太過分了!唔……可是……很舒服呢……

  他恍若未聞她不具威脅的抗議,大手仍舊如火如荼的肆虐著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渾圓。

  「不……不要這樣……」她試圖讓自己的理智從陣陣襲來的快感之中醒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朝他緊貼:她是個淑女啊!

  「不要這樣?那……這樣如何?」他又是邪邪一笑,原停留在衣服外頭的手,以令任汀瀅咋舌的快速滑進了她的衣襟內,攻向肚兜底下的尖頂。

  「啊--不可以!」

  全然直接的肌膚相親,霎時喚回了任汀澧差點跑光的女德和女誡,她發出了一聲尖叫,胡亂的抬起雙掌,本能的運了氣勁,就往他胸口送去。

  沒料到任汀湟有這麼一招,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鷹的胸口結結實實的吃了她兩掌。

  他或許學有西方精良的劍術,且多年來在海上拚生斗死也鍛煉出一副好體魄,但內功這玩意兒,他是半點也不曾學上身,如今硬吃了這有十多年功力的兩掌,雖不致跌了個四腳朝天,但也伴隨著一聲悶哼,鬆開了對她的箝制。

  逃離了他懷抱的任汀湟,嬌喘吁吁的抱緊自己的身子,蹲在離他最遠的亭柱下,雙腿還不停的打顫。

  她被嚇到了,真的被嚇到了!從來不曾為任何事害怕過的她,此刻只覺得好可怕。

  雖然她娘早逝,沒有人能教她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真正意義,但他這麼對她應該算是無禮……不,是極度無禮了吧!

  要命的是,她竟然差點就背叛所有的禮教,隨便讓他為所欲為,若不是及時清醒……

  一個真正的名門淑女應該是不會這樣子的吧?

  她該不會真是個失德的女人吧?

  不可能啊?若是這樣,她就不會容許何承先對她動手動腳,呃……不會是因為他長得比何承先好看得太多、太多……不會是她迷上了他的「美色」吧?

  天啊!若讓爹爹知道她迷戀「美色」而忘了女誠,只怕會從棺材裡頭跳出來砍她。

  不是的,她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男人有魅惑邪術……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撫著隱隱作痛、氣血翻騰的胸口,鷹詫異這個子嬌小、看似弱不禁風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皺起眉頭瞪向任汀瀅,卻見到她瑟縮著身子,水靈靈的大眼佈滿濯。

  那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霎時軟化了他的心、策動了他大男人的保護欲,差點忘了才挨過她兩掌的事。

  當他不自覺的想起身過去扶她一把時,才動了動身子,一陣難忍的暈眩便化作一股熱流,直由胸膛溢出口中。

  呃?他吐血了?

  他訝異的看著自嘴角流下的液體-她……有本事將他打到吐血,卻又躲在一旁裝可憐?

  〔喔!該死!」他怎麼老是學不乖?又對她心軟了!

  覺得自己像個傻瓜的鷹,憤怒的就想抓她算帳。

  不用多說,他一動當然又是一陣氣血亂竄,讓他只好頹喪的坐在原地,試圖讓胸口的翻騰稍稍平息。

  任汀瀅這掌勁雖沒用上十成,可也有八、九分,看著鷹的嘴角沁血、動彈不得,她雖然覺得他是罪有應得,卻又感到有一些些的不捨和不安。

  好吧!算他運氣好,遇上她這個寬宏大量的名門千金,就不和他計較那麼多了。

  她撐起仍打顫個不停的雙腿,小心翼翼的來到他身邊,自懷中掏出了手絹;為也輕拭去嘴角的血漬。

  聽聽她的口氣!竟當他是個太過頑皮而受傷的小孩?

  接觸到他那想殺人的目光,任汀瀅的手輕縮了一下,她囁嚅著:[ 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該死的女人,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鷹一瞼挫敗的咕噥著。

  一再錯估了任汀瀅真是他最大的失策,但這兩掌之恨和不共載天之仇,他必然會從她身上討回來的。

  他悻悻然的準備起身離去時,任汀瀅卻按住了他的肩頭,不讓他移動。

  「哎……你別亂動!這兩掌我打得不輕,一定傷到內臟了,如果不先醫治的話,拖久了很難治癒,所以你最好是留在這裡養傷。」

  她還敢留下他?鷹挑起眉直盯著她,盯得任汀瀅又是一陣臉紅耳熱,她立刻羞赧的垂下頭,不敢和他迷人的綠眸做正面接觸。

  「別笑,我可沒原諒你的無禮喔!」看到他饒富深意的笑臉,任汀瀅發窘地嗅道:「本姑娘是怕你還沒能出得了任家大門,就傷重死在這裡,那會給我添麻煩的。」

  他輕薄她:而且是非常放肆的輕薄她,沒將他一掌打死已經算是客氣了,就算現在一腳把他踢出去,讓他自生自滅也不為過,但是……她卻捨不得這麼做。

  她打死也不要承認自己其實並不想讓他離開,打死也不要承認自己的確覬覦他的「美色」--當然,她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具有好色的本性!

  她看了看他的腰際,給了自己一個留他下來的正當理由:

  「不過,我們任家沒有多餘的能力供養你這張多出來的嘴,所以……」她伸手到他面前,「把你的銀子拿出來吧,我好替你抓藥療傷,多出來的就當是你的住宿費用和對我不敬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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