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甜嘴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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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酒後不出亂子?」

  「你在意嗎?師兄。」范春天急切的口吻洩漏她未滅的渴盼。

  「那條手絹藏在哪裡?」宋威不答反問。

  她失落了,黯然回答:「我找過元潤潤的廂房,並沒有見到白牡丹花手絹。」

  「如果你查得手絹下落,你會告知我或是一人獨享那些財寶?」

  「師兄,你竟然這般看待我?」他的疑慮使她含淚以對。

  「我相信的是人性。」人性本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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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拉我!我還要喝酒……」潤潤掙扎出單奕陽的箝制,薄醉的她走沒幾步就撞到街旁的水果攤子。

  「喂,我的梨……」水果攤子老闆揚聲大喊。

  單奕陽連忙掏出銀兩為她解決。但見她一會撞翻花粉攤子,一會兒又把玉販子的玉飾弄得散落一地,而他也就跟在後頭賠錢和賠不是!

  這會潤潤差一些跌倒,他適時地伸手扶拉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如果你連走路都會跌傷,別怪我當眾抱你回鋪子。」

  潤潤眨眨眼,又皺皺鼻,然後她笑了,笑得無邪甜美。

  「我知道你是單奕陽,對不對?所以我並沒有喝醉,我也清楚你在威脅我……」

  「威脅?」他只是擔心她跌跤。

  她重重地點頭,伸張雙臂。「你可以抱我,我不怕人言是非,因為我和你是未婚夫妻……」

  既然如此,他乾脆打橫抱起她。

  雙手摟住單奕陽的頸脖,潤潤把臉往他胸懷磨蹭而去。他的心跳強而有力,沉穩綿長,是一種安心溫暖的慰藉。

  街邊兩側響起如雷掌聲,大夥兒都為這一對佳偶祝福著。

  單奕陽加快腳步要趕回餅鋪。

  不知是酒精作祟或是情感被觸動,潤潤竟然側貼著他的心口,開始訴說自己靈魂深處的感情——

  「單奕陽,我愛你的,你明白嗎?可你冤屈了我!明明那一日我是祭拜完爹娘之後在回程的路上遇著宋威,可你偏偏不信!你以為我不貞,以為我和外人做出苟且污事。」

  單奕陽無言地聽著。

  「雖然我還不是單家婦,可是我不可能做出不名譽的事情來辱沒我自己,更加不會使老夫人心裡難受。況且我好像不只一點點的愛你」

  「潤潤。」他用力地把她的小腦袋瓜壓得更貼緊自己的胸膛,直到她抗議地微微呻嚀。

  他沉黑的眸底浮現水霧,狂情難抑地低呼

  「潤潤,我錯了!我不該傷害自己和你,這世上我最不願意的即是傷害你。」

  「你……你你……」他好像非常激動……

  「我愛你,潤潤!」絕對不輸給她對他的愛。

  「我也……」潤潤忽而皺起一張小臉,然後掙扎地想離開他的懷抱……

  但是來不及了!下一刻,她吐了他一身穢物……幸好她並沒有吃下什麼菜餚,僅僅是吐出酒液,不過也夠他受的了!

  「對不起。」

  「你剛剛尚未說完的字句是什麼?」他在乎的是這個。

  「什、什麼?」他不氣她嘔吐的行為?即使她不是蓄意。

  「別告訴我你說的『我也』接下去的不是『愛你』!」

  「哦?」他這樣著急和渴盼嗎?她的心甜滋滋的。

  「聽著,」她端起嚴正的面色。「單奕陽,我也愛你!只愛你……除非你不肯愛我……」也許就算他不肯愛她,她恐怕也收不回如潮的愛情。

  單奕陽狠狠地、狠狠地凝視著她,閉上眼睛,把自己的額頭輕抵上她的額頭。

  須臾,潤潤感覺到她的臉頰上濕濡一片。

  這淚水,有她的,也有他的。

  第七章

  單府結綵掛燈,一片喜氣。

  今日是單府長孫迎娶媳婦的日子。

  單奕陽穿上紅色喜服,說實話,他這率性慣了的人居然也有緊張得連腳都在顫抖的時候。他看著身旁的弟弟們。

  奕月和奕風似乎是等著笑看他這大哥將為人夫的緊張窘態!哼哼,哪一天等他們穿上這身喜服,他倒要瞧瞧他們的傻笑和呆樣。

  還有奕辰那傢伙,把女人當做換穿衣服的花心男,總也會栽在女人的手上,他呀,瀟酒不了多久。

  最高興的莫過於單老夫人了,她的嘴都笑僵了。

  「不但有了一個好孫媳婦,那間百年餅鋪也找著負責的老闆娘!」

  「是啊,娘的眼光真好!」單老爺看著單夫人呵呵地笑著。

  他們離家訪親多日,回來便見到娘親促成這門喜事,自然是樂不可支。

  單忠開心地忍不住直笑。「元姑娘不僅善待夥計們,更重要的是她的巧手和慧心,做餅師傅們都說她所煎烙的餅火候已臻上乘。」

  「潤丫頭前日拿來的嫩芽葉蒸餅可是我這個老婆子所吃過最特殊的口味!」

  「少奶奶當家後,單府和餅鋪一定人丁興旺,財源廣進。老夫人,北門口這招牌一定能夠重新打響。」

  單老夫人笑得眼淚盈眶。「聽喜娘說,她昨日到鋪子幫潤潤打點釵鈿的時候,潤潤還在忙著做餅,有什麼比賽的?」所以她疼這長孫媳自然是疼人心坎。

  「元姑娘說咱們北門口得參加做餅大賽,只要拿得天下第一的名號,餅鋪的前景大有可為。」

  「做餅大賽啊!好好,這孩子設想周到。單忠,你老沒記性,從今天開始你要喊潤潤一聲大少奶奶,不能再元姑娘地胡稱了。」

  「是的,老夫人。」單忠笑得滿臉皺紋。「對了,老夫人,我可否逾個矩,問一聲當初你為何會讓一個仍算是外人,而且是不知其身家和操守的小姑娘來掌管統理餅鋪?」

  單老爺與單夫人好奇地湊上前,也想聽個明白。

  「原本我擔憂著,怕你們反對她這不算主也不算是當差的小姑娘呢!幸好她懂得施惠於人,而且在短時日內賣出許多盒圓大餅。呵呵!其實當時我只是因為她身上披穿的烏雲豹外褂袍子!」

  「啊?那件男人袍子?」他記得,當時的她憔悴髒污,像是大哭過一場。而那件寬大袍子披在身上,與她極不搭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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