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索情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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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話一出口,隆則忽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而她,也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言辭感到震愕。

  「你該不是在吃醋吧?」他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唇角微微地揚起。

  「我……」驚覺到自己說錯話,卻已經來不及反悔的堤真一臉尷尬不安,「我不是……」

  他睇著她,好一會兒不說話。

  突然,他欺近她,猛地將她撈向自己,她丟下袋子,本能地想反制,但一出手,她又警覺地收勢。

  就在她出手的那一瞬間,隆則心頭微震。

  擒拿?雖然她並沒有真的出手,但他可以察覺那應該是擒拿。

  她懂擒拿?中國人習武的風潮較盛,就算不專精,也都懂得一招半勢,她出生並生長在上海,也許懂什麼武術也有可能。

  驚見他眼底一抹精芒,堤真警覺起來。

  「我以為你不喜歡男人碰你。」他望進她的眼底。

  迎上他銳利而深沉的眼神,她心上一顫。

  「還是其實你還挺期待的?」他將臉湊近,近距離地凝視著她。

  他發現她在慌、在擔心,像是怕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似的。

  可如果她怕,剛才又為什麼要說出那種話?她明明語帶醋意的,不是嗎?這個女人真是太矛盾、太奇怪了,她讓他不知不覺地就對她產生好奇、充滿期待。

  忖著,他低下頭,靠近了她。

  「唔!」她別過頭,而他的唇就印在她耳朵上。

  當他的唇溫熨燙著她的耳際,她渾身竄過一陣惴慄。「不要……」

  「你想拒絕我?」他拎住她,強勢而霸道地,「別忘了你說過什麼。」

  「我……」她當然記得自己為了能留下來搜證而說過什麼,問題是……她真的要任他玩弄嗎?

  隆則睇著她,就像要覷清她心裡所有想法般。「難道你只是隨便說說?」他感覺她在畏縮,但又不像是因為受了什麼傷害而恐懼的樣子。

  「當然不是,我只是……」她隱隱覺得他在懷疑,雖不至於是質疑她的身份,但只要他對她有一丁點的懷疑,總不會是好事。

  「只是什麼?」他深深地望進她眼眸底,語帶威嚇地道,「我最討厭有人騙我。」

  「沒有。」她急忙否認,「我只是……」

  未等她說完,他將她的腰一扣,低頭就攫住了她的唇。

  火熱的糾纏、熾烈的溫度,他的唇瓣緊緊地壓迫著她的,教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也不管她是否有了準備,他只是狂肆地霸佔著她的唇,任性又鷙猛。

  那一瞬間,所有回憶都回來了。

  她想起他對她所做的事,而那也只不過是昨晚的事。

  這樣看來,她搜證的速度絕對趕不上他侵犯她的速度。

  怎麼辦?她覺得好急、好慌。

  上司要她在危急時放棄任務,而他指的危急就是即將遭到性侵害的時候。現在……算吧?

  「不……」她想推開他,但卻怎麼也無法如願。

  他似乎勢在必行,怎麼也容不了她抵抗。「是你先惹我的。」

  「不要……」她該抵抗,但她發現自己的掙扎居然那麼的虛張聲勢。「不……」

  「別說不。」他掐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望著她。

  如果可以,他在第一晚帶她回來時就想佔有她,不是他沒有自制能力,而是……他莫名的渴望著她。

  昨晚在她的抗拒及堅持下,他沒有佔有她;但今天,她自己說要留下來,又說要任他玩弄,所以他理應可以佔有她了吧?

  「我說過……」他一手拉著她的衣襟,將臉挨近了她,「你是我的了。」話罷,他一手便扯開了她的衣襟。

  「啊!」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因而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他攫住她的雙手,撇唇一笑,「你不過是個女人……」

  不過是個女人?這句話深深地刺了她一下。

  她初進警界,男人以為她是花瓶,在她背後經常說的就是這句話。

  不過,就算她是個女人,也不代表她最後只能一事無成地走進家庭,一輩子為了老公孩子而活。她要證明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樣可以。

  「放開!放開我!」她突然激烈地反抗起來。

  「你這女人……」

  「放開我!」她惡狠狠地瞪著他,但語氣卻是冷靜的。

  「看來我要把你打昏,你才會乖乖就範。」他睇著她說。

  「那你就把我打昏啊!」她神情冷肅。

  隆則眉心一虯,微慍地道:「被我擁抱就真的那麼委屈你?」

  第4章(2)

  兩次的親密接觸,他都可以發現她的身體對他有了反應,但為何總在最後關頭,她又彷似變了個人一樣?

  堤真冷冷地睇著他,「沒有任何女人會以當男人的玩物為樂。」她說。

  聞言,隆則倏地放開了她。

  他沒拿她當玩物,一點都沒有。不過既然她感受不到他的心情,他也不想勉強她,他要她心甘情願。

  「你聽著,」他冷睇著她,「我沒把你當玩物,所以不會強要你,不過總有一天,我要你來求我。」

  「你作夢。」她心裡澎湃激盪,但神情跟語氣卻是波瀾不興。

  他眼神冷肅地瞪著她,「明天開始,你就給我做牛做馬吧!」話罷,他放開她轉身走了出去,重重地摜上了門板。

  堤真緩緩地起身坐著,下意識地拉攏被他扯開的衣襟。

  沒來由地,一種心痛地、悵然的無奈襲上了她的心頭。

  她一向是個立定目標就勇往直前、不顧一切的人,但在碰上白川隆則之後,她變了。

  即使她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心意是如何地在動搖,甚至崩塌……

  接下來的日子,堤真在這座大宅裡幹起了女傭的工作,而隆則也如約地沒再接近過她,這對堤真來說實在是一樁好事。

  因為在不被注意的情形下,她想搜集他進口女人的證據就簡單多了。

  不過,事情並不如她所想的那麼輕鬆容易。

  他的作息雖是日夜顛倒,但卻非常規律。

  該出門的時候,他不會在家,該在家時,他就不會在外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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